简介
她连忙宽慰道:“小姐别担心,男人家粗心着呢,哪儿想得到这么多?”只是张妈的话并没有给江槐带来多少安慰。江槐这才意识到,或许自己有时候过于敏感,反而会引来周时晏的怀疑。不行,她必须先稳住自己,不能自乱阵脚。周时晏出了门之后,就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江城兜风。一想起江槐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还有她那被踩中尾巴似的反应,他就觉得莫名不爽。他一脚油门到底,一路开向鲤承。鲤承是家小酒馆,开在主人家的小院儿里,隐私性
2024-05-17 16:05:03 kongkong
她连忙宽慰道:“小姐别担心,男人家粗心着呢,哪儿想得到这么多?”只是张妈的话并没有给江槐带来多少安慰。江槐这才意识到,或许自己有时候过于敏感,反而会引来周时晏的怀疑。不行,她必须先稳住自己,不能自乱阵脚。周时晏出了门之后,就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江城兜风。一想起江槐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还有她那被踩中尾巴似的反应,他就觉得莫名不爽。他一脚油门到底,一路开向鲤承。鲤承是家小酒馆,开在主人家的小院儿里,隐私性
江槐脸上有明显的慌乱和不安,张妈知道是让自己说中了。
她连忙宽慰道:“小姐别担心,男人家粗心着呢,哪儿想得到这么多?”
只是张妈的话并没有给江槐带来多少安慰。
江槐这才意识到,或许自己有时候过于敏感,反而会引来周时晏的怀疑。
不行,她必须先稳住自己,不能自乱阵脚。
周时晏出了门之后,就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江城兜风。
一想起江槐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还有她那被踩中尾巴似的反应,他就觉得莫名不爽。
他一脚油门到底,一路开向鲤承。
鲤承是家小酒馆,开在主人家的小院儿里,隐私性很好。
这里一年到头没几个客人,周时晏发现之后,就直接把这里包了下来。
过去几年,他光顾鲤承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来,都是心情极度郁闷的时候。
老板乔山见他进来,颇有些意外,转眼看他那一脸阴郁的样子,也就了然了。
他熟稔地倒了威士忌过去,“最近调了几款新酒,要不要尝尝?”
“嗯。”
周时晏脱下外套搭在一旁的高椅上,兴致缺缺。
乔山那边动作华丽地调着酒,周时晏却没有一点看的心情。
一个人喝得闷了,他就给陈煜打电话。
陈煜匆匆赶来,原本还气周时晏坏他好事,可见他那郁郁寡欢的样子,又气不起来了。
谁说天之骄子就事事顺心了?
看,这不照样在这儿喝闷酒嘛。
“你们家小公主回来了,你不该围着她转吗?怎么还有空在这儿喝酒?”
周时晏低着头没理,陈煜就觉得情况不妙。
他抬头看一眼乔山,乔山冲他摇头,意思是周时晏今晚不太好。
看样子是喝了不少。
周时晏抬起头来,自嘲一笑:“呵,她身边有的是人关心,哪儿用得着我?”
这话,怎么听起来酸酸的?
陈煜觉得自己想多了,摇摇头,让乔山倒了杯低度酒过来陪着他喝。
周时晏果然是喝多了,转头看陈煜的时候,视线都有些飘忽。
他弯起嘴角,问陈煜:“结婚了,感觉如何?”
谈起这个,陈煜就来劲。
别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他不这么觉得,谢瑶这个小妖精,他不捆在自己身边不放心。
陈煜心情很好地笑着:“说出来你这种单身汉都理解不了,就是一种……心里有归宿的感觉你知道吧?”
瞧他那副不值钱的样子。
周时晏笑了一声:“我不知道。”他低头看向自己的酒杯,“真好。”
语气里有些不易察觉的羡慕。
想起谢瑶,陈煜就回想起出门前做到一半没做的事。
他愤恨地抬手给了周时晏一拳。
可打人的是他,疼的也是他,周时晏身材好着呢,纹丝不动。
陈煜疼得呲牙咧嘴的,“堂堂江家太子爷,居然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这种时候你该找的不是兄弟,而是女人知道吗?任梦迪啊,大美女!大影后!这酒一喝,心一谈,”陈煜一拍手,“不就成了吗!”
“啊,任梦迪……”他嗓音迷离,好像这时候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似的。
和周时晏这个醉了的喝酒没意思,陈煜又拖着乔山一起喝。
等他再回过神来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周时晏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吧台上睡着了。
眼下三个人都喝了酒,于是,陈煜就给谢瑶打了电话让她来接人。
谢瑶到鲤承的时候,一眼看到了吧台上睡着的周时晏,还有和乔山夸夸其谈的陈煜。
陈煜搂住她解释:“老婆,我没喝多少,老周他自己喝闷酒喝多了。”
谢瑶受不了他那黏糊劲儿,拐着手肘把人推远了些。
“老周都走不动道儿了,我们把他送回去吧?”陈煜说。
谢瑶看了一眼,“我可没有路边捡狗的习惯。”
陈煜一个大喘气,幸亏周时晏这会儿已经不省人事了。
谢瑶走过去,利索地抓起周时晏的手开了手机锁屏。
她先对着手机录了段视频,才从通讯录里找到他新添加的那个号码。
她一看,哟,备注倒是挺实诚。
电话一拨过去,谢瑶就把手机丢给了陈煜。
陈煜一脸懵:“谁啊?”
“江槐,让她来接人。”
江槐原本还在家里有些坐立难安,冷不防接到了陈煜的电话,让她去接人。
她急急忙忙赶到鲤承,乔山一见到她,就愣愣地有些挪不开视线了,直到她略带抱歉地开口。
“不好意思,我……来接人。”
江槐指指吧台上睡着的周时晏,乔山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那位江家大小姐。
乔山帮着她把人扶起来的时候,周时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他低垂着头,掀开眼帘,那双深邃的眸子正好撞进了江槐的眼睛里。
他安心地笑了笑,一把将江槐拉进了怀里。
周时晏很用力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江槐一时间有些发懵,可旁边还有人,她挣扎着伸手推他:“周时晏,你弄疼我了。”
听到她说疼,周时晏立马松开她,不敢再抱了。
他低头看着她,弯腰牵起她的手,“回家。”
知道周时晏喝多了,江槐这会儿也不和他计较,向乔山颔首道别后,就半牵半扶着周时晏走了。
周时晏坐到车上后就醉醺醺地粘着她。
贴着她坐不说,还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他把脑袋搁在江槐的颈窝里蹭了蹭,像抱着什么心爱的东西似的,爱不释手。
碎发在她颈间又刺又痒,她刚想把人推远些,就听见周时晏在她耳边轻声喊:“宝宝。”
江槐瞬间冰冻一般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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