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祁砚峥没有用力强制将女孩脸板正,而是挪步微俯身,捏了下她红着的鼻头,喉间滚出沙沙的酥麻感,“外面没有,家里倒是有一个。祁砚峥捏住她的手,女孩肩膀上的毛巾顷刻间掉落在地上,锁骨处的痕迹让他喉间滚了滚。曲指抽出她捏在指尖的金色披肩,轻柔覆盖在她肩头,随着拢紧那抹娇艳春色也被遮盖住。祁砚峥眼底似乎还划过抹晦色,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着绳子给她打出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池哩眼睫轻颤,接着手被他握住,感受到他手心
2024-05-18 09:18:21 kongkong
祁砚峥没有用力强制将女孩脸板正,而是挪步微俯身,捏了下她红着的鼻头,喉间滚出沙沙的酥麻感,“外面没有,家里倒是有一个。祁砚峥捏住她的手,女孩肩膀上的毛巾顷刻间掉落在地上,锁骨处的痕迹让他喉间滚了滚。曲指抽出她捏在指尖的金色披肩,轻柔覆盖在她肩头,随着拢紧那抹娇艳春色也被遮盖住。祁砚峥眼底似乎还划过抹晦色,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着绳子给她打出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池哩眼睫轻颤,接着手被他握住,感受到他手心
男人的语气变的危险,察觉他脸色不对,池哩摇头,“不是。”
她凑上去要亲却被躲开,唇划到脸颊处,她有些茫然。
下一秒听见他说:“哩哩不让哥哥亲,自然也不能亲哥哥。”
池哩咽下口水,挽住他的脖颈,“哥哥亲亲哩哩。”
怀里的小姑娘软着调子撒娇,像妖精般简直能把人魂魄吸走。
祁砚峥眼眸陡然变暗,挑眉笑了笑,下车后,池哩整个脑袋都埋在他怀里,羞到不想见人。
车内隔音很好,以至于池哩都不知道外面下起了暴雨,雨滴像冰块砸向地面,她身子缩在毛巾里,男人单手抱她,另一只手撑伞。
在走过的夕阳灯下,侧脸轮廓精致凌厉,黑眸有几分晦暗,睫羽下那颗痣让看似禁欲如神祇般不可染指的面庞勾出似有若无的性感。
祁砚峥的魅力大概就在于不看向你时,依旧能勾的人心痒痒。
池哩也是好男色的人,看的入迷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直到被抱着走到门口,听见人声,她才移开眼,也错过男人眼底那丝悠然笑味。
“祁爷,楼上已经给小姐放好水。”
说话的是奚园管家,年岁已经四十,从小就照顾祁砚峥的饮食起居,对他很是敬戴。
见家主车辆回来的那刻,她还以为看错了,直到见到他怀里抱着个小姑娘,心底松了松,看来祁爷不至于喜好男色了。
怪不得祁老爷子这段时间都很少来找她打听有关祁爷的私生活。
她好奇打量着小姑娘,看着年岁尚小,长的却具有妖气,尤其是那双眼瞧着人看时就像在放电,魅惑多情,这般娇柔妖女怪不得连钢铁般坚硬的男人也败在她手里。
就是不知道这姑娘能在家主身边留上多久。
以他那狠厉性格,娇滴滴的池小姐,能受得住吗?
她脑子快速转动着,池哩拽了下祁砚峥的衣领示意他停下,“怎么了?”
他如她愿抱着人没再动,只见怀里的人扭过头,直勾勾看着候在身侧的陈姨。
女孩弯起眉眼,看着乖巧,语调软软的说:“姨姨,我想问下,我是砚峥哥哥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吗?”
听完女孩的完整发言,祁砚峥蹙起的眉头松了松,低头瞧人的缘故,额头被雨水溅到的发丝搭在眉梢处,斜侧阴影打落在睫羽,往下是眸深意沉的凤眸。
陈姨对她笑了笑,“是的。”
池哩闻言点头,腿还跟着晃动几下,还没说话,祁砚峥已经抱着她上楼。
将怀里的人放进浴室内,祁砚峥就出去了。
池哩脱光坐在浴缸里,泡着澡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女孩棕色长发湿润的铺撒在脑后,锁骨处飘着玫瑰花瓣,味道清香,她舒服的眯起眸,恨不得在这里睡一觉。
不过只泡了半小时陈姨就在门口喊她,轻声叮嘱着,“池小姐,淋了雨别泡太久。”
池哩乖乖应了声好,嘴巴撅起不情不愿起身,出浴时身上的水珠从滑嫩洁白身躯蜿蜒滚落,俏皮在这具极美的身躯逗留。
女孩擦干身上水珠,给脚踝红肿的地方抹了药,本来就只有一瞬间抽痛,现在缓过来已经不疼了。
她套上陈姨给准备好的睡裙,白色吊带睡裙,蕾丝花边长度直到膝盖处,虽不算暴露,但泛着暧昧吻痕的锁骨就这样露出,力度重的足以彰显出男人对她独特的占有欲。
池哩脸热,在肩膀上围了条毛巾。
陈姨见她出门,目光瞥过女孩拢到脖子上的毛巾,轻笑着给她递上一件金丝披肩,“祁爷让我给您拿的。”
池哩下意识就接过,这件披肩材质柔软,还是一售而空的奢牌,价值不菲,吊牌都没拆。
她吸下鼻子,看着有些难过,将细嫩到一捏就能断的手腕垂下,红着眼圈嗓音哑哑的说:“这是砚峥哥哥打算送给别人的礼物吗?”
祁砚峥从来未传出过绯闻,一向洁身自好对于女色并不热衷,家里又没有被养着的女人,怎么会有女孩子的披肩。
瞥见男人渐渐走过来,池哩将头埋低,肩膀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祁砚峥轻捏她的下巴抬起。
池哩有一瞬呆,她还没挤出眼泪来呢,人怎么就到眼前了?
她迅速调整好,委屈撇嘴,指腹捏着披肩抬起,“你是不是在外面养金丝雀了?”
她鼻腔不满的轻哼,而后偏头,粉红脸颊微微鼓着,闹小情绪的样子可爱又别扭。
祁砚峥没有用力强制将女孩脸板正,而是挪步微俯身,捏了下她红着的鼻头,喉间滚出沙沙的酥麻感,“外面没有,家里倒是有一个。”
祁砚峥捏住她的手,女孩肩膀上的毛巾顷刻间掉落在地上,锁骨处的痕迹让他喉间滚了滚。
曲指抽出她捏在指尖的金色披肩,轻柔覆盖在她肩头,随着拢紧那抹娇艳春色也被遮盖住。
祁砚峥眼底似乎还划过抹晦色,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着绳子给她打出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
池哩眼睫轻颤,接着手被他握住,感受到他手心的温热,她有些不自在,极力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双救命的手啊。
祁砚峥就算做再怎么过分的事情她都得假意迎合,没办法,她不过是集美貌智慧身材与一身的卑微池哩哩罢了。
还没等她感慨完,祁砚峥见她走神不满捏了下掌心,池哩抬眼,“哥哥说的金丝雀是我吗?”
男人曲指敲了下她的额头,“还算聪明。”
池哩弯下唇,心里却没有多高兴,果然祁砚峥就是贪恋她的美色,这狗男人竟然对她的内在毫无欣赏,想到他动不动就吃她豆腐,池哩在心里骂了句,祁色鬼。
还正把她当宠物来养了,池哩垂着头撇撇嘴,还没骂够,略带凉意的声线响起,“哩哩知道金丝雀的含义是什么吗?”
池哩摇头,实际在心里咆哮,不就是给你当宠物逗弄的吗?
狗狗狗,祁砚峥就是只狗!
哼,本着礼尚往来的缘故,池哩决定以后祁砚峥再吻她,她就当小狗想妈妈了。
“我把哩哩养在别墅里,整日锁着镣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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