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宫门口有重兵把手,没有父皇的旨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门的。梁玉溪夺过士兵手中的长剑,眼眸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开门!”众人跪在地上:“请驸马不要让属下为难!夜开宫门是大罪,属下担当不起啊!”向来冷静自持的梁玉溪,如今仿佛失了控,他手持长剑一步一步的向宫门逼近,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暴戾模样。为了柳飘飘,他竟然甘愿和守门的侍卫动手,不惜担下夜闯宫门的大罪!闪电划破夜空,把宁远铭的脸阴沉得一片惨白
2024-05-20 16:19:57 wang
宫门口有重兵把手,没有父皇的旨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门的。梁玉溪夺过士兵手中的长剑,眼眸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开门!”众人跪在地上:“请驸马不要让属下为难!夜开宫门是大罪,属下担当不起啊!”向来冷静自持的梁玉溪,如今仿佛失了控,他手持长剑一步一步的向宫门逼近,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暴戾模样。为了柳飘飘,他竟然甘愿和守门的侍卫动手,不惜担下夜闯宫门的大罪!闪电划破夜空,把宁远铭的脸阴沉得一片惨白
夜宴结束,时间已经很晚了,父皇留着两人住在宫中,也为了能让两人多些相处的机会。
厢房里,宁远铭主动铺好被子,讨好般的和梁玉溪开口,“玉溪,如今天寒,你就不要再睡地上了。”
梁玉溪眉心微蹙,神色依旧清冷。
“这么多年都睡了,就这一晚难道臣还睡不了吗?”
说完他拿着被子铺到一旁,兀自合衣躺了下来。
宁远铭还想开口,但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她也只能闭上了嘴。
半夜,窗外忽然刮起风来,紧接着便是一阵电闪雷鸣。
梁玉溪忽然坐起身来,穿上外衫便要出门。
宁远铭焦急的跟在身后拉住他:“这么晚宫门已经锁了,你要去哪儿?”
梁玉溪看着窗外,“飘飘最怕雷电,这样的暴雨天,她必定害怕极了。”
他的话,让宁远铭心中一痛,她强忍着心中的痛意,“夜开宫门是大罪,府中有丫鬟陪着她,想来无事,你且安心睡下。”
可梁玉溪冷着一张脸,甩开她的手撑着一把油纸伞便冲进了雨中。
宁远铭来不及更衣,跟在他的身后追了出去。
宫门口有重兵把手,没有父皇的旨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门的。
梁玉溪夺过士兵手中的长剑,眼眸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
“开门!”
众人跪在地上:“请驸马不要让属下为难!夜开宫门是大罪,属下担当不起啊!”
向来冷静自持的梁玉溪,如今仿佛失了控,他手持长剑一步一步的向宫门逼近,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暴戾模样。
为了柳飘飘,他竟然甘愿和守门的侍卫动手,不惜担下夜闯宫门的大罪!
闪电划破夜空,把宁远铭的脸阴沉得一片惨白。
罢了!
难道她当真要看着梁玉溪犯下如此大罪吗?
她从口袋里掏出公主令牌,沉声命令守城的侍卫。
“本公主命你们即刻打开宫门,明日父皇追究下来,本公主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侍卫们面面相觑,犹豫着不敢动作,宁远铭加重了语气。
“本公主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开城门!”
众人不敢不尊,立刻起身打开了城门。
梁玉溪漠然回首看了她一眼,却什么也没说,急匆匆的骑马而去。
深夜寒凉,宁远铭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淋得透湿,寒意浸透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翌日清早,父皇果然雷霆震怒,可毕竟开城门的人是公主,他也只能小惩大诫以示惩罚。
宁远铭生生挨了二十手杖,又被罚禁足一个月,才被侍卫送回公主府。
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她浑身疼得好像快要散了架,婢女拿来软塌,好几个人才将她抬回了厢房里。
看着她受伤的模样,婢女心疼得眼睛都哭红了。
“公主从小最受陛下和娘娘的疼爱,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驸马太过分了,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竟然这样对公主……”
宁远铭苦涩的摇了摇头。
“驸马呢?”
婢女擦了擦眼泪,满脸愤恨。
“还不是那个柳飘飘,她说身子畏寒想要穿狐皮做的大氅,驸马昨晚便亲自骑马去雪山猎狐了,至今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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