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云棠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就知道开玩笑。她当初特意算过原主的排卵期,故意错开日子侍寝,就是不想此时有孕。而且她最近也一直喝着慕容清欢给她配的避孕汤药。“别闹,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有身孕”,云棠轻拍了一下慕容清欢伸过来的手,嗔笑道。云棠已经对慕容清欢有了很高的信任,她相信自已识人断事的能力,所以才会让她给自已配避孕的汤药。慕容清欢当初有过迟疑,后来想到自已的遭遇,便释然了。君恩如流水,若是没有恩宠,即便有
2024-05-23 12:02:51 kongkong
云棠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就知道开玩笑。她当初特意算过原主的排卵期,故意错开日子侍寝,就是不想此时有孕。而且她最近也一直喝着慕容清欢给她配的避孕汤药。“别闹,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有身孕”,云棠轻拍了一下慕容清欢伸过来的手,嗔笑道。云棠已经对慕容清欢有了很高的信任,她相信自已识人断事的能力,所以才会让她给自已配避孕的汤药。慕容清欢当初有过迟疑,后来想到自已的遭遇,便释然了。君恩如流水,若是没有恩宠,即便有
从关雎宫出来,云棠决定去慕容清欢那里小坐。
“我今日闻到晚樱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儿”,云棠将心中的疑惑和慕容清欢道出。
慕容清欢捏起一块儿桃花酥,用手绢捂着送入嘴中,眼角轻勾,笑道:“姐姐近日对味道如此敏感,不会是有喜了吧?伸出手来,让我把把脉”。
云棠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就知道开玩笑。她当初特意算过原主的排卵期,故意错开日子侍寝,就是不想此时有孕。而且她最近也一直喝着慕容清欢给她配的避孕汤药。
“别闹,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有身孕”,云棠轻拍了一下慕容清欢伸过来的手,嗔笑道。
云棠已经对慕容清欢有了很高的信任,她相信自已识人断事的能力,所以才会让她给自已配避孕的汤药。
慕容清欢当初有过迟疑,后来想到自已的遭遇,便释然了。君恩如流水,若是没有恩宠,即便有了子嗣也很难保住。就算是平安生下来,没有子凭母贵的显贵外戚,没有皇上的宠幸,也是步履维艰。
如今云棠承宠时日尚短,地位不稳,还是等来日成了一宫主位之后再遇喜比较好。
“晚樱身上是有一股子药草味,但是似乎是多种药材掺杂的味道,我闻着有坐胎的、也有打胎的,还有一些调理用的。也不知道她哪里弄来这么多药材,是要作何用”,慕容清欢收起眸子里的戏谑,正色道。
云棠转着手里鸳鸯戏水的手绢,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激动道:“清欢,你宫里的药材可都让高公公取走了?交接清楚了吗?”
“嗯,那日高公公从你宫里出来便来了我这里,我这里药材更多,清点了好一阵子才交接完呢,如今已经全都没有了。连给你配制避孕汤药的那些也没有喽”,慕容清欢当日跟随云棠一起,把自已库房里的药材也全都贡献了出来,瘟疫临头,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她从不含糊。
“嗯,无妨,我再另外想办法。我月事刚过,即便这几日皇上招寝,应该也不会这么巧”,被慕容清欢一提,云棠才惊觉自已得另外想办法避孕了。不过当务之急,是不能留下任何错漏,她隐隐有种预感,宁贵人怕是近几日就要小产了,这种时候,千万不能给别人可趁之机。
从慕容清欢那里出来,已经快要晌午了,霜月扶着云棠往雨花宫的方向走。
这条石子路,笔直悠长,两侧是高耸的宫墙,这个时辰,除了给各宫送饭菜的太监宫女行色匆匆以外,便见不到其他人了。
却忽然瞧见几个太医提着箱子,一溜小跑的往后宫里来。
云棠看着那几个太医的背影,心里叹息,该来的总是会来,该失去的也总是会失去。说到底都是宫里的可怜人,只要旁人不加害于她,她也无意主动去害人。
只是她也要让旁人知道,自已不是柔弱可欺的小白兔,任谁都能欺凌。
果然,又是傍晚时分,皇后再一次传召六宫。
云棠一进关雎宫的大门,便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殿内跪了满满一屋子太医、太监,皇后铁青着脸,斥责道:“一群废物!这可是皇上登基后第一次有嫔妃遇喜,你们却告诉本宫保不住?养你们这群太医何用?”
皇后还是头一次发这么大的的脾气,地上的太医全都瑟瑟发抖,为首的是张太医,连忙道:“启禀皇后娘娘,并非臣等无能,宁贵人身上有用了打胎药的痕迹,才导致龙嗣保不住啊”。
太医们全都跟着附和,这怎么出了罪责就全都往太医身上推,这差事也太难做了。
“查!给本宫查!宁贵人的饮食起居一直都很小心,到底是谁要谋害皇嗣?”
皇后伸出的手都有些颤抖,尾指上的护甲勾着手绢,指着殿内的太医、太监,气冲冲道。
气息还未喘匀,头上的九尾凤簪还跟着皇后的呼吸上下浮动,昭示了主人此刻的怒火。见嫔妃们都来了,皇后强压怒火,声音清冷道:“宁贵人小产,今日叫你们来,就是为了查明真相,也好给皇上和宁贵人一个交代!”
众嫔妃全都神情错愕,宁贵人何时遇喜的?怎么又会小产了?这两个消息突如其来,众人都还没缓过神来。
“本宫协理六宫,怎么竟然不知道宁贵人有孕?”苏媚儿不喜欢殿中的血腥之气,抬手将手中帕子放在鼻子下轻嗅,有些不满道。
“宁贵人遇喜时日尚短,本宫特意禀明过皇上,等胎象稳了再晓谕六宫,所以就没有和贵妃说起”,皇后面色不善,继续冷冷道:“今日宁贵人来给本宫请安之后,身体不适,本宫便留宁贵人在关雎宫休息,岂料她竟突然见红了。传了太医来瞧,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这就是皇后的不是了,怎么宁贵人都有了身孕,还不免了她的行礼问安,定是累着了”,苏媚儿将手搭在椅子上,语气里颇为不满。
既然没有晓谕六宫,还调查个什么劲儿,皇后无非是不想自已担罪责,平白拉上六宫一起垫背而已。
“宁贵人自已非要来,本宫如何拦得住,她的胎一向安稳,太医说是用了打胎药的缘故,所以才将你们全都请了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谁不知道从哪里听了消息,动些歪心思也未可知啊”,皇后目光扫视殿内众人,犹如一把利刃。
她也没想到宁贵人会在今日小产,还是在关雎宫里,身为皇后,她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她可不会让这件事缠到自已身上。
不多时,便有太医拿着一个熬药的罐子进来回禀,宁贵人是服用了夹竹桃和桂枝,才导致的小产,在她宫里的安胎药中,发现了这两味药的药渣。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这可是打胎利器,到底是谁暗中谋害黄嗣?
“给本宫查,是谁将这些脏东西放入宁贵人的安胎药中的!”皇后看着太医呈上来的药罐子,眉头紧锁,怒目瞪着殿中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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