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有些回忆升起来,有些心情沉下去。卡拉ok厅外,路灯初上。之辉不说话,面无表情盯着她。她低眸,轻声道:"没什么不能告诉你。我要找船头借点钱。个人私事,没有必要开喇叭告诉所有人吧"他终是没忍住内心的烦躁,拿出一支香烟点上,淡淡的烟雾隔在两人之间,互相看不透对方。"借钱?为什么不找我?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她的拇指弯曲着,在食指指腹深深掐下一道痕,轻笑浅言:"两千块钱而已,不麻烦李老板了吧。我和船头一向
2024-05-23 16:16:39 kongkong
有些回忆升起来,有些心情沉下去。卡拉ok厅外,路灯初上。之辉不说话,面无表情盯着她。她低眸,轻声道:"没什么不能告诉你。我要找船头借点钱。个人私事,没有必要开喇叭告诉所有人吧"他终是没忍住内心的烦躁,拿出一支香烟点上,淡淡的烟雾隔在两人之间,互相看不透对方。"借钱?为什么不找我?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她的拇指弯曲着,在食指指腹深深掐下一道痕,轻笑浅言:"两千块钱而已,不麻烦李老板了吧。我和船头一向
窗外知了声,声声入耳,声声催眠。
窗内,头顶泛黄的天花板,页扇一圈圈转,每转一圈发出吱一声。爱君趴在一本《数理化自学丛书》上,眼神困倦,意识濒临涣散。
"好了没?我想回家睡觉",无精打采的哼唧。
自从她家改作肠粉粥早餐店,每个寒暑假和周末,早上五点天未亮起床帮忙备料,等待六点第一波客人准时进店,一直忙到十一点,邓玉婵才放她自由活动。
还没来得及补上一觉,之辉把她从家里拖到图书馆,说要给她补习,首先先检查上学期期末考卷。
"成绩麻麻地,好几道是送分题啊,你怎么会选错呢?你再混下去,肯定考不上Z 大"
她的成绩属于班级中上游,若是保持目前的势头,考个普通本科大学没有问题,再不济,考个中专,她连专业都想好了,当护士或者药剂师,"我不一定要考Z 大呀",第二个哈欠。
"我在Z 大啊,所以你也要去Z 大,以后我可以罩你"
谁要你罩,香港警匪片看多了吧。打瞌睡的脑袋说不出脑海中反驳的话。
"可是我才高二",她又打一个哈欠。
看她眼底一层淡淡的青色,他总是心软:"等高三就来不及了。你先趴着睡一会,睡醒再学习......"
说多无益,她已经合上眼见周公。
爱君从来不否认,她后来考上Z大,很大部分是之辉的功劳,买教科书,亲自辅导,闹钟式催促,像执杆和杖的牧羊人,赶着她这只小羊往前走。
但是过程是煎熬而枯燥的。这人周周出现,她就没有点自由时间,"之辉,你在学校没有别的事情做吗?参加些社团,竞选个班委啊主席啊,谈个恋爱什么的。别老把时间花我身上嘛"
"你想我谈恋爱?",他扬扬眉毛,"还是你想谈恋爱吧?和谁?那个杨康?"
"算了",她低下头看书,"当我没说。我是为你好"
没看几行又抬头,低声说道:"老实说,我不想考Z 大,考外省别的学校也可以。我想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北京啊,上海啊,都比广州繁华吧"
"不行",之辉的脸比刚才更严肃。
"为什么不行?这是我的人生,爱考哪里考哪里,你管不着。"
他叹口气:"罗爱君,你是不是傻?人家外省挤着要来广东发财,你一个广州人倒往外跑。万一毕业后调配不回来怎么办?知青都返城了,你还出城啊?"
她不说话了。
有些回忆升起来,有些心情沉下去。
卡拉ok厅外,路灯初上。之辉不说话,面无表情盯着她。
她低眸,轻声道:
"没什么不能告诉你。我要找船头借点钱。个人私事,没有必要开喇叭告诉所有人吧"
他终是没忍住内心的烦躁,拿出一支香烟点上,淡淡的烟雾隔在两人之间,互相看不透对方。
"借钱?为什么不找我?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
她的拇指弯曲着,在食指指腹深深掐下一道痕,轻笑浅言:"两千块钱而已,不麻烦李老板了吧。我和船头一向关系好,找他借钱不奇怪吧"
李老板?他又从表哥降级到李老板了?一股闷气由心底蒸腾而上。
"麻烦?现在说麻烦,会不会有点晚了?你麻烦的事情还少吗?"
她的脸色顿时煞白,心像一团白纸被揉出不tຊ堪的皱褶,便抿一抿嘴唇,努力克制情绪。
一辆摩托车飞驰而过,她下意识侧身,退到卡拉ok厅门边躲避。
他怒了,伸手拉住她的手肘,"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再走?你总是这样闷声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放手",她挣脱,深深吸一口气,最后那根线断了。
"你问我为什么总是这样闷声不说话以前,是不是该反省自己,你为什么总是咄咄逼人?你为什么总是高高在上?"
"什么意思?"
她眼眸的水光在流转,"你总是把你的意见,喜好,看法强加给我,从来就没问过我是怎么想的。我要跟你上一样的大学,进同样的社团,认识同一拨人,在你工作的同一个地方打工,我知道,颖姐店铺的工作是你让嘉仪介绍给我的。Z大很好,颖姐付的薪水不错,还有那些从小到大,你和你爸帮过我家的大事小事,我感激不尽,可是同时我觉得自尊被重重碾压在地。就像现在,我不过就是找船头借点钱,你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刻薄尖酸吗?我是一块可以被你随意践踏的烂泥吗?"
她吸吸鼻子,硬逼着眼泪倒流回去:"之辉,你是不是喜欢我?你的喜欢,我接受不了"
说完,该死的一阵风吹过,该死的他松开那只手,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不争气流出来。
一支香烟刚好烧完,烟头烫着手指不自知,他的脸铁青得可怕。
冷不防,拳头重重锤在卡拉ok厅的铁门。
"罗爱君,你没有心。我他妈的自作多情"
每一个字咬牙切齿,痛彻心扉。
卡拉ok厅的保安听到铁门被重击,走出来斥责:"干什么?要搞事是不是?吵架回家吵"
之辉瞪一眼保安,大步顺着一排路灯走向停在路口的车。
爱君也没有好脸色,不想回到大厅里,便反方向离开。
刚走出马路路口,熟悉的车拦在她面前。
她绕过车尾逃离。
"上车!",他坐在车里大吼,"天黑了,你想被劫财还是被劫色"
见她脚步没有因此放缓,他急忙从车里出来,小跑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语气虽然仍然带火气,却明显没有刚才的火力强度:"虽然你现在很不想再见我,但起码让我送你安全回学校"
她想甩开他的手,无奈被钳得死死,挣脱不掉。好不容易挣脱,又被他握住另外一只手。两人就站在马路边斗谁最有耐心。
"喂!开车的,不要堵路口",一辆小货车的司机拍着车身,半颗脑袋伸出窗外朝他们喊。
之辉一脸"瞧吧"的无辜样。
爱君只好不情不愿跟着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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