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道声音忽然传来,御书房里的视线纷纷看向门外。一袭白衣,两袖飘摇,洒脱自在。皇上脸上露出亲善之色,语气温和道:“侄儿,你怎么来了。萧临祈迈过门槛,拱手一礼,然后笑着说道:“侄儿偶然得了一副名士‘徐路’的山水写意画,本想进宫送给皇上,结果不曾想看到了一出好戏。李言阙脸色难看,拱了拱手道:“景王殿下,不知道您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萧临祈笑着摆了摆手,“戏言而已,有皇上在此明辨是非,那轮得到我这个逍遥王
2024-05-23 20:32:49 kongkong
一道声音忽然传来,御书房里的视线纷纷看向门外。一袭白衣,两袖飘摇,洒脱自在。皇上脸上露出亲善之色,语气温和道:“侄儿,你怎么来了。萧临祈迈过门槛,拱手一礼,然后笑着说道:“侄儿偶然得了一副名士‘徐路’的山水写意画,本想进宫送给皇上,结果不曾想看到了一出好戏。李言阙脸色难看,拱了拱手道:“景王殿下,不知道您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萧临祈笑着摆了摆手,“戏言而已,有皇上在此明辨是非,那轮得到我这个逍遥王
御书房里,皇帝垂目,不怒自威。
“李言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前奏对,李言阙战战兢兢,不想承认,但又不敢犯了欺君之罪。
“启禀皇上,这囚犯却实应该关押在京畿府中,但……”
李言阙咬了咬牙,到底是虎毒不食子,临了不愿意把李潭供出来,于是长叹一声道:“皇上,这吴坤确实是微臣派出去的,但微臣也是事出有因啊!”
皇上眼神一沉,没有言语,而是静静等待后续。
“皇上。”李言阙一指谢致远,恼火道:“前日晚上,我儿好端端走在路上,被谢大人的女儿堵在胡同里狠狠打了一顿,微臣气不过,所以才选择报复回去。”
“一派胡言!”
谢致远横眉冷竖,大喝一声,然后指着李言阙鼻子骂道:“老匹夫,你真是厚颜无耻,居然还想倒打一耙,我女儿才十三四岁,如何打的过你儿子,而且她近几日受了伤,一直在家中修养,此事公里的御医也可以做证,你在圣上面前胡说八道,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言阙愣了一下,突然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自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编织好的大网里。
“谢大人……”
李言阙心惊胆战的拱了拱手,“此事事出蹊跷,许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前几日我儿真被一个自称望平侯府大小姐的人给打了,如若不然下官怎么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谢致远眉头一锁,心中有些迟疑。
“李大人可真是装糊涂的高手。”
一道声音忽然传来,御书房里的视线纷纷看向门外。
一袭白衣,两袖飘摇,洒脱自在。
皇上脸上露出亲善之色,语气温和道:“侄儿,你怎么来了。”
萧临祈迈过门槛,拱手一礼,然后笑着说道:“侄儿偶然得了一副名士‘徐路’的山水写意画,本想进宫送给皇上,结果不曾想看到了一出好戏。”
李言阙脸色难看,拱了拱手道:“景王殿下,不知道您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萧临祈笑着摆了摆手,“戏言而已,有皇上在此明辨是非,那轮得到我这个逍遥王爷指手画脚。”
皇上哈哈一笑,伸手点了点萧临祈,“你小子油腔滑调不老实,若是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就当替朕分忧了。”
“既然皇上开口,侄儿莫敢不从。”
萧临祈无奈耸了耸肩,然后说道:“前些日子,侄儿一直在调查先皇遗骸丢失的案子,故而在刑部翻阅卷宗的时候,看到过有关望平侯府公子的案子。”
听到先皇遗骸四个字,皇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但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先帝遗骸丢失一直是萧临祈的心结,这点皇上是知道的,毕竟景王是先帝之子,追回遗骸也算是一片孝心。
御书房里,萧临祈侃侃而谈,“翻阅卷宗的时候,本王发现妓女秦珏的供述之中,有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她说在见谢荣轩之前,遇到一个红衣服的少女,此人是来给她爹王二送嫖资的,于是秦珏起了贪心,骗走了这一袋银子。”
萧临祈单手忖着下巴,做思索状,“本王觉得十分奇怪,哪有人出来狎妓,让女儿送银子的,能拿的出拿一袋银子,多半也是大富大贵的家庭,找个家仆跑腿不就行了?”
话说的此处,谢致远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还遗漏了这么个细节。
“于是本王来了兴致,把当天在春香楼所有的客人查了一遍,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一个叫王二的人,所以本王推断,那个红衣少女的出现不然不是偶然,而是谋害谢荣轩的一环。”
萧临祈大袖如流水,露出遗憾的表情,“只是可惜,等本王找到这个红衣少女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不过本王在春香楼找到的那一袋银子里,发现了一点蛊虫的粪便,经过宫里御医的辨认,确为名为‘红粉骷髅’的蛊虫留下。”
说罢萧临祈看向李言阙,淡淡道:“事情到这里,本王也没想到这个案子跟李大人能有什么关系,但是可惜,那个装银子的袋子,乃是出自‘锦绣阁’的‘蜀绣’,本王轻而易举就认出来它的材质,然后到锦绣阁一查,您猜怎么着?账面上写着您李大人的名字。”
李言阙汗流浃背,浑身都在发抖,他连忙抱拳说道:“皇上明鉴,微臣虽然数月前定制过一个钱袋子,但是没用几天就丢了,望平侯府公子的事情,真的跟微臣无关!”
“哼!”
皇上冷哼一声,重重一拍桌子,“李言阙你好大的胆子,证据确凿你还敢抵赖,身为京畿府尹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来人,把这厮打到天牢,听候发落!”
“皇上!冤枉!冤枉啊!”
皇上大袖一挥,门外禁军便将李言阙拘押出去,虽然李言阙高呼冤枉,但皇上并没有理睬他的意思。
一个区区四品府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谢致远神色缓和,终于是出了一口恶气,他拱手说道:“多写皇上明断是非,多写景王仗义执言。”
皇上微微颔首,而萧临祈却哈哈一笑,“谢君侯客气了,本王也不过是恰逢其会,若不是刚好赶上了我是懒得告诉你的,所以你也不用谢我。”
说完也不管谢致远会怎么想,萧临祈打了个响指,便有太监捧着一幅画进来,然后他便急匆匆说道:“皇上,这画送到了,我还记着跟大皇子喝酒,就不跟您续闲话喽。”
话音一落,萧临祈给谢致远使了个眼色,然后便离开了御书房。
皇上见他如此率性而为不谙礼数,没好气的骂了句,“这瘦小子,越来越随便了。”
不过话虽如此,皇上表情却很高兴,不知道是因为那幅山水写意画,还是因为景王看起来没有城府,难成大器。
“谢爱卿无事便回吧,朕也乏了。”
“微臣告退。”
谢致远躬着身子退出御书房,然后目光闪烁看向萧临祈身影,犹豫了一下,然后跟了上去。
悠长的宫道上,萧临祈步伐洒脱自在,表情玩世不恭,像极了一个逍遥王爷,但此刻他心里却有些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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