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舌尖又麻又痛,口腔溢满腥甜的血气,身体却像被火烧火燎般难受。萧临渊似是反应过来,扣住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嘴。张嘴时,粉舌的伤口清晰可见,嘴里的血丝完全藏不住。“您宁可咬舌自尽…也不肯…”后面的话,萧临渊并未说完,只余森森的冷气。两tຊ个御医来得极快,她躺在皇帐的龙床上,手伸出隔着厚重的床幔。“回陛下,柔贵人似是受惊,再加上淋雨疲累,体热发寒,有高热倾向。“微臣这就去为贵人抓药。她呼吸沉沉,额头冷汗与雨
2024-05-24 16:32:33 wang
舌尖又麻又痛,口腔溢满腥甜的血气,身体却像被火烧火燎般难受。萧临渊似是反应过来,扣住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嘴。张嘴时,粉舌的伤口清晰可见,嘴里的血丝完全藏不住。“您宁可咬舌自尽…也不肯…”后面的话,萧临渊并未说完,只余森森的冷气。两tຊ个御医来得极快,她躺在皇帐的龙床上,手伸出隔着厚重的床幔。“回陛下,柔贵人似是受惊,再加上淋雨疲累,体热发寒,有高热倾向。“微臣这就去为贵人抓药。她呼吸沉沉,额头冷汗与雨
姜沉璧身体轻颤,她仰起脖颈,加大齿间用力。
蓦然间。
一缕浅浅的血丝从唇缝溢出。
她明显感觉到萧临渊怔住。
“您怎么了…受伤了?我弄伤您了吗…”
萧临渊像刹那间被泄了气,她被立刻扶起身体,大氅裹住她的身躯。
萧临渊的语气从未这般小心翼翼过,他就算是太子时期,也向来稳如泰山。
如今他却彻底慌神,转头向帐外怒喝。
“来人!传御医…快!”
她情急之下似乎咬得太重了。
舌尖又麻又痛,口腔溢满腥甜的血气,身体却像被火烧火燎般难受。
萧临渊似是反应过来,扣住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嘴。
张嘴时,粉舌的伤口清晰可见,嘴里的血丝完全藏不住。
“您宁可咬舌自尽…也不肯…”
后面的话,萧临渊并未说完,只余森森的冷气。
两tຊ个御医来得极快,她躺在皇帐的龙床上,手伸出隔着厚重的床幔。
“回陛下,柔贵人似是受惊,再加上淋雨疲累,体热发寒,有高热倾向。”
“微臣这就去为贵人抓药。”
她呼吸沉沉,额头冷汗与雨水交织,眼前似是泛出浓浓水雾,什么都看不清了。
体内好像在打架,时而忽冷,时而忽热。
脑袋恍惚间,她感觉床幔被掀开。
一道身影出现在眼前,姜沉璧看不清此人是谁,却觉得熟悉极了…
这气息熟悉很熟悉。
像是——
“渊儿。”
她眼眸半阖,吐息滚烫,意识像被无数雾气笼着。
“你是来…与本宫说今日功课吗…”
不知怎地,她这一向极懂事的养子突然倾身抱住她。
“渊儿…”
“嗯,我是来讲今日功课的,今日功课是太傅编纂的诸国论,您想听吗?”
她微微歪头,气息沉重混乱,“多讲点…多讲点…不要让他进来。”
“您不让谁进来?”
“嘘,不能说…不能说…他是天子,是我夫君…不能让他知道…”
…
大庆三十二年。
年仅十六岁的姜沉璧初入宫被封为皇后。
她恐惧、害怕,企图躲避这个外人口中的暴君。
帝后新婚之夜,她想躲进榻下,想起穆家的声声恳求,她不得不老老实实坐于喜殿。
彼时。
她身着凤冠霞帔却像即将被凌迟的犯人。
可新婚夜前来的不止是那个暴君。
还有一个比她仅大两岁的少年。
萧秉章似是难掩疯癫的喜悦,急急地说:
“外人都说你没有子嗣,不配为后,没关系,你看,朕将太子记在你名下,从此没人敢质疑你皇后之名!”
或许一切早已注定。
她掀开盖头的那刻,第一眼瞥见的是风光霁月的少年太子——
萧临渊。
萧临渊朝着她一拜。
“拜见母后…”
“母后可唤儿臣乳名,渊儿。”
渊儿。
她默默在齿间咀嚼一遍这个名字。
记起这位太子比她年纪还大两岁,却成了她的儿子,她觉得怪异又惊讶,意外噗嗤笑了一声。
那笑容绽放一刻,便因萧秉章炽热能吃人的眼神而收敛。
“爱妃之笑,纵然是江山来换,朕也愿意…”
萧秉章痴魔的嗓音如临在耳。
她慌张避开视线,撞进这养子的目光中。
比起萧秉章的露骨疯魔,这养子的眼神犹如一望无际的深海。
诡异、深沉,像团解不开的浓雾紧紧缠绕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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