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宁溪父亲去世之后,何红娟那个狠心的女人直接把五岁多的宁溪丢在他们家,这一待就是四五年。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都能算上刘春梅的半个女儿了,结果这丫头长大后,反而跟他们不亲近,平时都不来这边。“你当你那亲妈是个好的啊?!”刘春梅搓着衣服,还嘀嘀咕咕。不过这种话她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讲,也只能自己吐槽吐槽了。这何红娟也是个狠人,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把那头两个孩子也丢给奶奶带着,她跟林勇军反倒是潇洒了好几年。谁不
2024-05-24 20:31:09 wang
宁溪父亲去世之后,何红娟那个狠心的女人直接把五岁多的宁溪丢在他们家,这一待就是四五年。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都能算上刘春梅的半个女儿了,结果这丫头长大后,反而跟他们不亲近,平时都不来这边。“你当你那亲妈是个好的啊?!”刘春梅搓着衣服,还嘀嘀咕咕。不过这种话她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讲,也只能自己吐槽吐槽了。这何红娟也是个狠人,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把那头两个孩子也丢给奶奶带着,她跟林勇军反倒是潇洒了好几年。谁不
大爷看了她的小身板一眼,心里在摇头,但还是没打击她的这份信念,“我儿子就在武装部工作,正常的话就是十二月份。”
“我听说每次来征兵的军区都不一样,不知道今年是哪个军区啊?还跟去年或者前年一样吗?”
大爷沉思了几秒,摇摇头:“这还真不好说,前年是金陵军区,去年是昆仑军区,今年还没听说。”
“谢谢大爷,知道今年还没开始征兵我就放心了,我回去好好锻炼身体也争取能当上!”
宁溪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礼貌地跟大爷告别,按照记忆去供销社花两分钱买了个信封,将写好的举报信放进去填好地址。
然后带着户口本去邮局寄了一封挂号信。
挂号信需要身份证明,价格也贵一点,要八分钱,就当是实名举报了。
还好原主有经常接济她的大伯一家,隔几个月会偷偷给她塞点零花钱。
现在有钱都买不到东西,更何况原主也不舍得花,一来二去竟然省了一小笔巨款——39块4毛7分!
寄完信回来进了胡同,宁溪小心地贴在墙根处走,跟出来的时候一样,争取不被外人看见。
毕竟这可是她今晚要表演的一环。
回家将户口本归位,宁溪又像做贼一样溜出家门,往大伯家的方向去,接下来就轮到林勇军了。
这一路上,宁溪置身处地地体会到了这个年代的特色。
没有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一眼望去,二层以上的建筑十分稀少,房子外面印着各种醒目的红色标语。
“系统?”
“收!”
“我要进空间......”
“叮!”脑子里出现了一道机械音。
既然都穿书里,有系统这件事她接受良好。
系统:“宿主你好,我现在能量不足,马上要进入休眠。
简单介绍一下,我是一个交易型系统,等你碰到可以出售的东西时我才会被动启用备用能力,正式觉醒。”
“什么是可出售的东西?”宁溪在脑海里发问,但是等了几分钟,都没有任何回音。
不会直接宕机了吧?
好歹也说一下什么东西可以卖。
如果是重要的文物、古董,那这金手指相当于废了。
作为一个五星红旗下生长出来的华夏人,她绝不可能为了利益出售这些重要的文化瑰宝。
不过活人哪能被尿憋死?
就算没有金手指,她相信自己也能活下去,定不枉费这重活一次的机会。
“大伯,大娘,在家吗?”
下了公交车,走过街道拐进胡同里,宁溪凭着记忆来到一个普通的平房前面,木板做的大门虚掩着。
“来了!”
院内传来一阵动静,伴随着风风火火的脚步声,刘春梅从里面拉开大门。
“哟!这不是小溪嘛!怎么有功夫来这边了?我还以为你都忘记这路怎么走了呢!”
阴阳怪气的语调出现在刘春梅喜人的圆脸上,有点像喜剧人。
“大娘......”
宁溪一秒入戏,低着头,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小声喊人。
“还不进来?在那杵着干嘛?门又没锁,你是没长手开门是吧?”刘春梅瞪着侄女的头顶,一把将人拉进来。
宁溪乖乖地跟在她后面进去。
院子不大,院墙其实是木板做的,稍微伸头就能看见别人家。
中间摆着一个黑乎乎的大木盆,旁边放着几件衣服。
刘春梅今天轮休,把家里收拾收拾,正搓着衣服呢,听到有人扣门,这邻里邻外的都是直接开门就进,哪还有叫门的?
结果开门一看是好久没来的大侄女!
“吃饭了没?”这会儿快到五点,也差不多该吃饭了。
“没......”宁溪刚答一个字,肚子十分配合地发出巨大的“咕咕”声,中午吃的鸡蛋花早就消化一空。
声音这么大,她唰地一下红了脸,以前还没经历过这么尴尬的时刻。
不过由于她这个身子长期营养不良,脸色蜡黄蜡黄的,红了也看不出来。
刘春梅声音软和下来:“还有我中午吃剩的剩汤喝不喝?”
不等宁溪回答,她又火急火燎地走进了厨房,“你在外面等着别乱跑。”
中气十足的声音清晰地传到站在房门口的宁溪耳朵里。
宁溪从门边拿了把扫帚开始打扫院子,也不能就这样白白等着吃是吧?
院子是土铺的,边上还放着几个用木板围起来的长木箱,里面种着一些稀稀拉拉的小葱。
厨房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没一会刘春梅从里面出来,看到宁溪弯着腰拿着扫帚认真打扫的样子,定定地看了两眼,什么也没说,薅了几根葱又回了厨房。
“洗把手过来吃饭!”刘春梅端着大海碗放在客厅的餐桌上。
说是客厅,其实是刘春梅和宁知松两口子的房间,最里面就是炕,空的地方正好能放下一张旧桌子和几把凳子。
平时凳子都是要塞到桌子底下的。
“谢谢大娘!”宁溪去厨房洗完手,往桌上一看——米色的刀切面,上面还飘着葱花,旁边卧着一个鸡蛋。
宁溪感动地看着刘春梅,这个大伯母感情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
哪家的剩汤是这样的啊!
“中午吃剩的,赶紧吃吧!我洗衣服去了,忙着呢!”刘春梅被她看得不自在,手在裤子上抹了两把,又是风风火火地去了院子。
这丫头怎么这样看她?之前哪次不都是低着头不吭声,这tຊ是转性啦?
不过女大十八变,这孩子都二十了,成熟点也正常。
刘春梅一边搓着衣服,之前的那股闷气不知不觉消失无踪。
她之所以对宁溪憋着一股气,是因为她年后就去宁溪的学校找了她。
特意叮嘱她关注着自己的工作,毕竟她那继父亲妈都不是省心的玩意!
刘春梅还再三交代了让宁溪找时间来家里,让她大伯带她去厂里找领导说说,结果几个月过去了,这丫头的影子都没见到。
宁溪父亲去世之后,何红娟那个狠心的女人直接把五岁多的宁溪丢在他们家,这一待就是四五年。
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都能算上刘春梅的半个女儿了,结果这丫头长大后,反而跟他们不亲近,平时都不来这边。
“你当你那亲妈是个好的啊?!”刘春梅搓着衣服,还嘀嘀咕咕。
不过这种话她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讲,也只能自己吐槽吐槽了。
这何红娟也是个狠人,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把那头两个孩子也丢给奶奶带着,她跟林勇军反倒是潇洒了好几年。
谁不知道孩子就小的时候最难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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