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李广愈发觉得胸前发堵,接连喝了几大口酒,才算是稍微缓过来一点。霍去病察觉到据哥儿不舒服,示意赵破奴把箱子扣上,啪的一声!第一口大箱子合上!刘彻手抚着箱子上的血迹,“去病,你为朕献的礼,朕很喜欢!”“陛下,第二口箱是张骞、张大人为您搜罗的珠宝珍物,还请张大人亲自为陛下介绍!”霍去病部将高不识,打开第二口大箱,夺目的金光发散,叫人不能直视!“张骞,你有心了,来,为朕讲讲!”张骞明显愣住,但到底是能纵横
2024-05-26 07:32:02 wang
李广愈发觉得胸前发堵,接连喝了几大口酒,才算是稍微缓过来一点。霍去病察觉到据哥儿不舒服,示意赵破奴把箱子扣上,啪的一声!第一口大箱子合上!刘彻手抚着箱子上的血迹,“去病,你为朕献的礼,朕很喜欢!”“陛下,第二口箱是张骞、张大人为您搜罗的珠宝珍物,还请张大人亲自为陛下介绍!”霍去病部将高不识,打开第二口大箱,夺目的金光发散,叫人不能直视!“张骞,你有心了,来,为朕讲讲!”张骞明显愣住,但到底是能纵横
“吾儿说得是!
不过是千百个胡人罢了!有什么可怕的?!
他们若是有冤魂,尽管来找朕就是!”
刘彻语气中尽显豪迈。
霍去病在旁傲然道,
“他们哪里敢找到陛下面前?
活着都打不过末将,死了要还敢造次,末将再杀他们一次就是了!”
“霍将军说得好!
甚合朕心!
熊儿,到父皇身边来!”
“是。”
刘据起身走到刘彻身边,刘彻拉住大儿子的手。
在场群臣心思各异,
大儒董仲舒强压心中激动,可还是抑制不住眼中闪过骄傲,
张汤眼露沉思,看了看皇长子刘据,又在殿中快速扫过一圈....没找到另一位皇子刘闳。
江充咬紧后槽牙,两只手紧抓衣袂。
李广低头喝酒,又重新陷入到了寸功未立的郁闷中。
张骞、李息这些,不隶属于卫家的将军,俱是心头一紧,他们也都知道,是到了站队的时候了!
国储之位,悬而未定,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站队的事自然是越早越好!越早下注收益越高!
但,是否站队皇长子刘据....在做出这个选择之前,群臣的心中必然笼罩着一处巨大的阴影!
这个阴影不是别人,正是卫家!
毫无疑问,
皇长子刘据身边一定会有以皇后、卫青、霍去病为核心的利益集团!
这块蛋糕是大,但分的人要是多了,真分到手里的时候,可就没多少了啊!
再者,自已一个外人的身份,再亲不能比人家血亲更近啊!
这个问题很现实。
君择臣,臣亦择君,
人家赔上身家性命的追随你,不可能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吧!
在选择皇长子刘据之前,
群臣必须要考虑,Ꮣ
自已的投入和要承担的风险,是否值得!
这种情况,在历史上的宫斗中屡见不鲜,这也是最基本的逻辑!
就拿就近的来说,
大秦丞相李斯,为什么敢顶着族灭的风险,与赵高合谋矫诏,篡立胡亥?
他心知肚明,太子扶苏更器重蒙家,太子上位,自已丞相位置不保,所幸就不如豪赌一次!
不要谈什么家国,什么大秦,我就要为我自已考虑!
无非一个利字!
“末将斗胆,请陛下、殿下上前一步!”
霍去病的声音,打断了群臣众将的思考,
“哦?”
刘彻领着皇长子上前,直直立在第一口大箱子前,
刘据保持距离看还行,离得这么近以后,被血气一冲,喉头控制不住发痒,
“给陛下拿出来。”
“是,将军!”
赵破奴把手伸进箱子里,大半条胳膊在“耳海”中搅动,这些耳朵被一挤压,还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刘据微微侧目,挪开视线,他以后是再也不想吃木耳了!
“哪呢?”赵破奴皱眉翻找,终于眉头舒展,“这呢!”
赵破奴薅出一个头颅,跪倒在陛下身前,双手呈道,
“陛下,此为左贤王子头颅!”
“是嘛!”
刘彻大喜,抓起头发,把这颗头颅提到自已眼前,
头颅有些发腐,看起来确实是年岁不大,脸上还残留着震惊的表情,仿佛是在临死前嘶吼着,
他怎么会在这?!
匈奴披发文身,与中原人差异极大,
刘彻认清却是匈奴后,脸上闪过厌憎的表情,把这颗头颅狠狠掼在地上,
冷哼道,
“这便是犯大汉天威的下场!”
头颅在地上弹射滚落,直直滚落到李广的桌案前,李广一时愣住,
两人大眼瞪小眼。
李广愈发觉得胸前发堵,接连喝了几大口酒,才算是稍微缓过来一点。
霍去病察觉到据哥儿不舒服,示意赵破奴把箱子扣上,
啪的一声!
第一口大箱子合上!
刘彻手抚着箱子上的血迹,
“去病,你为朕献的礼,朕很喜欢!”
“陛下,第二口箱是张骞、张大人为您搜罗的珠宝珍物,还请张大人亲自为陛下介绍!”
霍去病部将高不识,打开第二口大箱,夺目的金光发散,叫人不能直视!
“张骞,你有心了,来,为朕讲讲!”
张骞明显愣住,但到底是能纵横西域诸国的大外交官,迅速反应过来,
“是,陛下。”
博望侯张骞走过来,深深的看了霍去病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是卫、霍舅甥二人共同的意思,
给张骞做个人情!
张骞顺水推舟的应下,就是承了这个大人情!
而卫、霍做到这种程度,都是为了一人!
皇长子,刘据!
“陛下,您请看,”张骞随手从箱中捡出一个琉璃碗,哪怕这是临时出题,但博望侯张骞也能即兴发挥,“此物来源于大月氏,大月氏器物做工....”
刘彻两眼冒光,忽然想到了什么,
打断道,
“爱卿,你先等等,外面那些透气的,也差不多了吧!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把他们都叫进来,与朕一起共赏雅事!”
转眼间,
那些见不得血气的文官,都重新走进未央宫,原本显得有些空荡的未央宫,又是济济一堂。
博望侯张骞捞起一物,又放下一物,引经据典,给众人听得是口齿生香!
时不时还回答几个儒生的问题,气氛很是舒服!
刘彻坐在龙椅上,兴致大起,
今天是过得真舒坦!
不夸张的说,甚至是今年以来,刘彻心情最好的一天!
有大捷助酒,又有宝物助兴!
还都是刘彻喜欢的事!
一晃一个时辰过去,张骞愣是把箱内百十件宝物,讲了个遍!
卫青和霍去病不由对视一眼,
他们两个比谁都清楚,在霍去病请张骞讲解前,张骞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啊!
这业务能力也太恐怖了吧!
“陛下,这便是全部了。”
张骞面带笑容行礼,
甚至给人一种错觉,别说是一个时辰,就算是让他讲上一天一夜,他都不带重样的!
刘彻拊掌大赞,
“你真当得起博望二字啊!讲得好!赏!
朕许你从箱子取一物!”
张汤、司马相如等文官,看向张骞,眼中不由闪出羡慕的神色。
张骞自打被圣上安排通西域,消失了几年,重新回朝后,便深受圣上器重!
博物侯张骞在朝堂上定位特殊,既不算文官,也不算武官,而且通西域这事,满朝文武,还只就张骞一个人能干!
他不受宠谁受宠?
张骞思索片刻,
领导赏你东西,还让你自已挑,这事不处理好,可就容易把好粥熬糊了!
不过,
这还真难不倒人类情商精华张骞!
张骞眼神一定,弯腰从宝箱中拾起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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