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女子乌发披肩,瘦弱的肩膀在细微地抖动着,看着可怜至极。这下陆听檐也笑不出来了,他来到顾南绮面前,双手从腋下挤进去抱住她:“别怕,我来了。抱住我,我拉你出来。“呜哇!!!”这一刻,上辈子和这辈子短短二十几年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像是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家寻求安慰一般,顾南绮挂在陆听檐的脖子上哇哇大哭。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响亮,房间里熟睡的孩子也先后被惊醒,随后也跟着妈妈一起哇哇大哭,村里的狗也被惊
2024-05-29 12:19:19 wang
女子乌发披肩,瘦弱的肩膀在细微地抖动着,看着可怜至极。这下陆听檐也笑不出来了,他来到顾南绮面前,双手从腋下挤进去抱住她:“别怕,我来了。抱住我,我拉你出来。“呜哇!!!”这一刻,上辈子和这辈子短短二十几年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像是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家寻求安慰一般,顾南绮挂在陆听檐的脖子上哇哇大哭。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响亮,房间里熟睡的孩子也先后被惊醒,随后也跟着妈妈一起哇哇大哭,村里的狗也被惊
深秋的夜很漫长,对于现在的顾南绮来说格外难熬。
半夜,顾南绮被一阵尿意憋醒,她望了望漆黑的窗外,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办,不敢一个人出去。再忍忍吧,说不定就快天亮了。
顾南绮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摊着煎饼,忍着忍着,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行,忍不了了,再忍膀胱要炸了!
顾南绮还是屈服了,她十分不好意思地摇了摇陆听檐,轻声请求道:“陆听檐,我想如厕……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啊,我不敢一个人去。”
黑暗中,陆听檐睁开双眼,眸中丝毫没有刚睡醒的迷蒙,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悄悄地起身穿tຊ衣。
顾南绮一看有戏,连忙蹑手蹑脚地起身穿衣,生怕吵醒了两个孩子。
这次她算是看得真真切切了,尽管天很冷,陆听檐穿的裤子真的很薄!
他先将右裤腿套进脚上,再把整条裤子从镣铐里扯出来,穿上再把裤子塞进另一个镣铐里,再穿上,最后拉上整条裤子!
妈耶,好麻烦!难怪他的裤子那么薄呢!不薄根本塞不进去啊!
被顾南绮这样盯着看,陆听檐有些难堪地抿了抿唇,眼神愈发幽深。
两人端着油灯打开房门,刚一出门,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将灯光吹得摇摇晃晃,将熄欲熄。陆听檐一把挡住寒风,这才勉强稳住火苗。
“走吧。”
顾南绮紧拢着棉袄,左手紧紧地抱着深夜中唯一的温暖,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左顾右望,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明明茅房离卧房不远,顾南绮却觉得这条路没有尽头。
“到了,进去吧。灯给你,我在外面等你。”
昏暗的灯光下,陆听檐的眉眼似乎没有那么冷漠了。
顾南绮轻轻点头,接过油灯如同壮士赴死般推开茅房的门。
“吱呀……”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
顾南绮吓了一跳,硬着头皮一把关上了门,她举着油灯看了一眼,右边个猪圈,左边是用木板搭起来的蹲位,两块木板中间隔了一点距离,坑里已经掏空了,只是还放了一根斜放的木棍。
……这个她小时候在老家见过,每次她都会担心木板会不会断,然后掉进粪坑里。
顾南绮将油灯放在右侧猪圈的围墙上,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脚踩了踩木板。
令她意外的是,木板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看起来很结实!
这下顾南绮终于放心了,她轻轻地双脚都踏上木板,脱裤子下蹲。
“咔嚓!”
原本完整的木板突然断裂!
“啊!”
顾南绮的右脚一下踩空,摔了个屁股蹲,整条右腿掉进坑里,大腿还卡在那里,爬也爬不起来!
……
尽管坑里很干净,但是右腿掉进一个黑暗的坑里还是让顾南绮又惊又怕,她艰难地提上裤子,又羞又急地大喊出声:“陆听檐!救命!”
听到顾南绮的呼喊,陆听檐连忙走到门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掉进茅坑了……你快进来捞我!”女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无助又可怜。
陆听檐愣了一瞬,强忍住心底的笑意说道:“衣服可穿好了?”
“嗯……”
声音更委屈了。
陆听檐深吸一口气,捏了捏已经开始上扬的嘴角,慢慢地推开门……
就着灯光,他看到了一只脚已不见,整个人抱成一团坐在木板上啜泣的顾南绮。女子乌发披肩,瘦弱的肩膀在细微地抖动着,看着可怜至极。
这下陆听檐也笑不出来了,他来到顾南绮面前,双手从腋下挤进去抱住她:“别怕,我来了。抱住我,我拉你出来。”
“呜哇!!!”这一刻,上辈子和这辈子短短二十几年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像是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家寻求安慰一般,顾南绮挂在陆听檐的脖子上哇哇大哭。
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响亮,房间里熟睡的孩子也先后被惊醒,随后也跟着妈妈一起哇哇大哭,村里的狗也被惊得疯狂吼叫……
一些胆子小的竟然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后来,王家村一直流传着一个故事: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一阵凄惨的女子哭声划破黑暗,响彻整个王家村。村里的孩子全都惊得大哭,就连村里的狗都狂吠不止!
也是那一夜,王家村的村民都吓得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谁也不敢出门查看……
轻风听到哭声连忙出了房间,他站在离茅房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担忧地问道:“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你去哄哄孩子,别扰了邻居的清梦。”他揉了揉刺得生疼的耳朵,轻轻地拔出顾南绮的右腿,就着灯光查看了一下后轻声安慰道,“莫哭了,腿没事。再哭,整个村子都会知道你掉进茅坑了。”
……
怀里的女子果然不哭了,然后换成了无声的啜泣,陆听檐感觉他胸前的衣服已经开始发凉了。
陆听檐端着油灯,抱着无脸见人又委屈至极的顾南绮回了房间。轻风已经离开了,房里的两个孩子也已经被轻风哄得重新睡着了。
陆听檐将顾南绮放在凳子上,又去烧了些热水端进房间,他用热水打湿了布巾,递到顾南绮面前:“擦洗一下,早些睡吧。”
顾南绮已经平复了下来,现在整个人都很尴尬。她红着脸接过布巾,别扭地说道:“谢谢你。”
陆听檐挑眉没有说话,不过微微上扬的桃花眼告诉顾南绮,他现在肯定是在笑话自己!
顾南绮察觉到了他的笑意,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道:“这件事千万不可以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就带着你的孩子远走高飞,让你的孩子叫别人爹!”
叫别人爹?不知道谁会有这“福气”让他的孩子叫爹呢……
陆听檐渐渐敛了笑意,脸上浮上一层阴翳。
掉进茅坑+给孩子换尿布,喂奶=别想睡觉。
这一晚,顾南绮和陆听檐像熬鹰似的,不知道醒了多少次,有被孩子拉屎拉尿要喂奶吵醒的,还有担心孩子猛得惊醒的。
直到最后她已经彻底摆烂了,喂奶也懒得避着陆听檐了,总不能大冬天的还把人家赶出去吧。
而且人家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累了,毁灭吧!
陆听檐看顾南绮也不在乎了,他也没有矫情,只是在顾南绮困得睁不开眼,他掀开她的衣服给孩子喂奶时,脸直接红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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