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现在他们还要逼着少夫人去死,根本是一点儿活路都没给少夫人留啊!“若我再给了你们,我又该如何去向衙署报备交代?”京中对冰的管控是极其严苛的。每年到了冬季,采冰凿冰和运输,都需得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孟家虽然有不少的冰库在京城,但用冰多少,每月销量利润,都是要上报的。不可贪污腐败。而光是侯府,每个月用冰量就十分吓人,大头都是在东院。常嬷嬷可不吃她这一套,冷哼道:“那就是少夫人您自个儿的事儿了。“婆子我也
2024-06-01 12:01:35 saisai
现在他们还要逼着少夫人去死,根本是一点儿活路都没给少夫人留啊!“若我再给了你们,我又该如何去向衙署报备交代?”京中对冰的管控是极其严苛的。每年到了冬季,采冰凿冰和运输,都需得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孟家虽然有不少的冰库在京城,但用冰多少,每月销量利润,都是要上报的。不可贪污腐败。而光是侯府,每个月用冰量就十分吓人,大头都是在东院。常嬷嬷可不吃她这一套,冷哼道:“那就是少夫人您自个儿的事儿了。“婆子我也
侯府里。
而今正是炎炎夏日,得益于上回裴卿礼的折腾,使得东院这边的女使婆子都撤走了好些。
原先也是有冰块儿放在屋子里降温纳凉的,但冰块这种东西本就奢侈,侯府自从老侯爷去世后,便没有一个能挑起大梁的。
故而只有支出,没有收益。
这些年,他们也都是紧着孟婉,日子才稍稍好过了些。
然赵氏非但没有心怀感激,反而愈发苛待孟婉了。
“先前不是还有好些冰票么,怎的今日就领不了冰块儿了?”
赵氏自个儿热得心头烦躁不说,还带着裴灵君一起。
她挨了板子,屁股都烂了。
这天儿又热得厉害,汗水腌进了肉里,使得裴灵君一个劲儿的呻吟哀嚎。
赵氏也就更烦了。
“老夫人,咱们京城里的冰窖都在孟家手里,那可是官家授权的,这个月的票已经提前预支完了,若是没有了少夫人的印章,就算有冰票,也是做不得数,领不到冰的。”
“孟婉孟婉,又是孟婉!”
裴灵君听了这话,心头怨气深重,她狠狠捶床,然动作却牵扯到腚上的伤口。
又是一阵哀嚎。
这冰素来只有达官贵族才用得起,平民百姓哪儿用得起这种奢侈的东西。
赵氏咬着牙:“不就是要个印章么?去找她要啊,难不成她要生生看着我女儿被热死疼死吗?”
她自是心疼自己女儿的,却忘了,孟婉也是别人的女儿。
也是别人一手辛辛苦苦拉扯长大的心肝宝贝。
如今却在她的手里遭受如此磋磨。
“可是夫人……”屋子里的嬷嬷欲言又止,想了半天才说:“少夫人这会儿病着,咱早上去看的时候,她连醒都醒不过来呢,只怕是找她要了,她也给不了的。”
“一群蠢材!”
“她孟婉都嫁到我这侯府里来了,身为婆母,想要个东西,还需得询问了她的意见不成?”
赵氏这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常嬷嬷自然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说得好听是去要,实际上就去抢。
孟婉出嫁时,孟家是给了她两座冰窖的,光是那两座冰窖每年的收成,都十分可观。
这些年侯府也全都是靠着孟婉名下的冰窖去度过那炎炎夏日的。
常嬷嬷带着乌泱泱的一群人闯进了北院里,云珠正在给孟婉喂水。
那些个人一进来,就将整个屋子都挤满了。
“少夫人醒了?”常嬷嬷冷着一张脸,外头热,可孟婉这屋子里却十分凉爽。
里头放着好几盆冰,屋中羽扇正在呼啦啦地转着,带来阵阵凉风,当真是舒服极了。
孟婉靠在矮榻上,美人侧卧,哪怕是病殃殃的,也十分养眼。
她又散了头发,唇色苍白,可脸蛋儿却烧的发红。
“既醒了,想来少夫人这病也是好了。”
孟婉抿了一口凉茶下火,说:“托嬷嬷的福,我还死不了。”
“既死不了,那就劳烦少夫人将这些冰票都印上印章,婆子我好去冰库领冰去。”
孟婉瞧着她拿出厚厚一沓冰票来,估摸着又是从她的账房里支的,但这些票没有她的章,便什么作用都没有。
“东院这个月的冰票,已经都预支,这些是额外的,冰库每月的收支也都是有登记在册的。”
孟婉皱了皱眉,东院每个月耗的冰实在是太多了。
如此下去,便是再大的家业,也经不起他们这般挥霍。
孟婉说话有气无力的,听着便没什么威信可言,就更别说,这些个婆子女使从来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过了。
“听少夫人这话的意思,是要生生将自己婆母热死不成?”
“少夫人只知道自己享受,却丝毫不顾及老夫人的死活,你如此狠毒,大公子若是泉下有知,你这般苛待婆母,只怕是少夫人半夜梦里,都会梦见大公子吧!”
这是她们一贯用来恐吓孟婉的手段。
她的夫君是在新婚夜忽然暴毙身亡的,就那样毫无预兆地病死在孟婉身前。
从前,她也曾幻想过,嫁得一郎婿,与其生儿育女,平平淡淡就此度过一生便也罢了。
她坐在婚床上,盖着红盖头,略略期待着自己未来夫君掀起她的盖头。
然而掀开盖头的那一瞬,她等来的却是夫君吐血暴毙。
怒目圆睁,似十分不甘。
裴延昭死的时候,眼睛是睁着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孟婉,就那样咽气了。
孟婉也因此做了许久的噩梦。
梦里全都是裴延昭死时的样子。
“东院每个月是五十方的冰票,便是寻常的达官显贵,每个月也就只有二三十方的冰票,已经超出了衙署管控的数量,这冰库里的人,是要优先供奉给宫里的各位贵人。”
“其次是有功之家,再往下便是寻常官吏侯爵之府。”
孟婉的身子本就不大好,这会儿说话也是喘得厉害,上气不接下气,胸闷气短,眼前更是阵阵发晕。
云珠瞧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们姑娘嫁进来时,才十八呢,如今却生生在侯府里被磋磨了三年。
现在他们还要逼着少夫人去死,根本是一点儿活路都没给少夫人留啊!
“若我再给了你们,我又该如何去向衙署报备交代?”
京中对冰的管控是极其严苛的。
每年到了冬季,采冰凿冰和运输,都需得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
孟家虽然有不少的冰库在京城,但用冰多少,每月销量利润,都是要上报的。
不可贪污腐败。
而光是侯府,每个月用冰量就十分吓人,大头都是在东院。
常嬷嬷可不吃她这一套,冷哼道:“那就是少夫人您自个儿的事儿了。”
“婆子我也只是听命行事,既然少夫人不愿意给,那就别怪婆子失礼了。”
常嬷嬷使了个眼神,她带来的那些婆子女使,便在孟婉的屋子里好一阵翻找。
也不只是有意无意,她们的动作十分粗鲁,翻箱倒柜,就连孟婉的妆奁匣子都没有放过。
瞧上什么值钱的,更有女使直接揣在了自己的衣袖里。
“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少夫人的院子,你们这群恶奴,仗着我家少夫人病了,就如此肆意妄为了吗!”
云珠想要上前阻止,却被两个女使压着摁在地上,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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