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可话到了嘴边,他只淡淡地说道:“自古夫唱妇随。苏莞可不认,她纠正道:“我们算哪门子夫妻了?”“我们已成亲半个月,”魏景濯适时地提醒她,“明媒正娶。苏莞:“……”魏景濯继续说道:“何况,你都把我看光了,不想负责,就这么快的想要拍拍屁股走人?”“我什么时候看光你了?”她反驳道,“我那是给你治病,要是这样,那我要负责的人多了去。这话一出,魏景濯眸光顿时一冷:“你还看过谁的身体了?”“拜托,我是大夫,”她
2024-06-03 13:01:30 wang
可话到了嘴边,他只淡淡地说道:“自古夫唱妇随。苏莞可不认,她纠正道:“我们算哪门子夫妻了?”“我们已成亲半个月,”魏景濯适时地提醒她,“明媒正娶。苏莞:“……”魏景濯继续说道:“何况,你都把我看光了,不想负责,就这么快的想要拍拍屁股走人?”“我什么时候看光你了?”她反驳道,“我那是给你治病,要是这样,那我要负责的人多了去。这话一出,魏景濯眸光顿时一冷:“你还看过谁的身体了?”“拜托,我是大夫,”她
苏莞知道今天他们要去大将军府拜见魏景濯的外祖父,所以村子的鸡一叫,她就起来了。
她先给魏景濯输了两袋液,又仔细摸了一把脉后,终于确定他身上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了,而他脚上的伤也早已养好。
如今确实可以到处走动了。
“再输个几天的液,你身上的毒就完全可以彻底解掉了,”她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道。
魏景濯的神色明显好了许多,但面上仍看不tຊ出什么来,他起身穿上一件麻布衣,这次他没有带上面具,而是看向苏莞说道:“以后你无需把脸画丑,恢复原来的样貌便好。”
苏莞停下手中的动作问:“为什么?”
魏景濯道:“现在外面贴着你的海捕公文,样貌与你如今的样子出入颇大。”
她指着自己的还未来得及上妆的脸说道:“是这张脸吗?”
自从来到林源村后,她一直把自己化丑掩饰自己的真容,怕被人认出来,没想到那海捕公文真的把自己说成丑八怪了。
魏景濯目光在她白净的小脸上扫了一眼后,点点头道:“只是往后村子里你要小心行事。”
她一双乌黑的眼睛突然一转,笑着说道:“那感情好,到时候我去哪里都不用担心被人抓了。”
本来她还计划着待魏景濯起势之后,便可以动身前往江南之地去找苏玉泽了,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可以摆脱掉废太子妃这个麻烦的身份了。
魏景濯没有错过她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意,但在她所说的那些话后,面色一沉。
自从上次两人谈过分开的事后,他故意把话题岔开,并没有正面回应她。
没想到此次她又提到了离开的事。
他声音清淡,听不出什么情绪,“阿莞想去哪里?”
苏莞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当然是去江南找阿弟啊,”她在心里盘算了下,“若是江南好,我就在那里盘下一间药铺营生,然后把阿弟抚养成人,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魏景濯听到她的计划里,根本没有自己的存在。
当真是气的他端起桌上的凉水啜了一口,半晌他幽幽地开口问:“我呢?”
苏莞一脸不解,“你不是要去干你的大事业吗?和我有什么关系?”
然后她又想到了自己之前写给他的关于农作的书,想到魏景濯会不会是看上她脑子里的那些东西?
“不过你放心,你想要的那些东西,我都可以帮你搞来,”她突然凑近,眨着一双澄澈乌黑的大眼,“怎么样?到时候你要是登顶了,给我封个公主做做如何?”
魏景濯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手突然有些痒,然后他抬手在她的脑袋上轻敲了一下。
“不如何。”
“哎呦!”她捂住脑袋,“阿瑾,你也太小气了吧?我可是把全部身家都给你了,你给我个公主封号又怎么了?”
看魏景濯还是一脸的平淡,她这次没有要求封公主了,而是降低了标准,“那郡主也可以。”
魏景濯依然一副神色淡淡,只闲适地啜一口茶水,“不可。”
“那乡君总行了吧?”
“不行。”
“魏景濯!给我诊费!一千两银子!”
“没有。”
苏莞真被气到了,“那我不干了,你太抠门了,之前要你给我封个官,你没有答应,现在要你以后给我封个郡主,乡君你也不答应,你说说,以后谁还愿意跟你带兵打仗?”
何况这都没有成事呢,连个甜头都没有,这人还真是诚实的连个大饼都不愿意给她画一个。
见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他温和地说道:“他们是属下,你是妻,怎可相提并论?”
苏莞道:“咱们之前可是有商量过的,我给你需要的东西,待你成就大业后,要放我自由的。”
怎么现在反而把她说的两人好似真的夫妻一样。
若魏景濯是个普通人她也许会考虑两人是否合适在一起,毕竟像魏景濯这样的极品还真的少见。
不但长得好看,还都长在了她的欣赏点上,可惜啊这人的身份决定了他的不平凡。
魏景濯怎么看不出苏莞的抗拒,理智告诉他,苏莞说的都是对的,他应该答应她。
可话到了嘴边,他只淡淡地说道:“自古夫唱妇随。”
苏莞可不认,她纠正道:“我们算哪门子夫妻了?”
“我们已成亲半个月,”魏景濯适时地提醒她,“明媒正娶。”
苏莞:“……”
魏景濯继续说道:“何况,你都把我看光了,不想负责,就这么快的想要拍拍屁股走人?”
“我什么时候看光你了?”她反驳道,“我那是给你治病,要是这样,那我要负责的人多了去。”
这话一出,魏景濯眸光顿时一冷:“你还看过谁的身体了?”
“拜托,我是大夫,”她根本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在大夫眼里看病人跟看几斤猪肉也没什么区别。”
苏莞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来魏景濯眯着眼,看向苏莞的目光充满了危险,他缓缓地靠近过来,嗓音冷冽,“你说你看我跟猪肉一样?”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她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片火烧。
身子下意识地往后撤了下。
待刚才那股子莫名心跳平静下来后,她这才想起刚才魏景濯的话。
那只不过是她一时嘴瓢,说了不该说的话忙道歉:“没有!你是见过最最最好看的病人,再说了,其他的病人我哪里能看的那仔细,我又不是泌尿专科的。”
魏景濯虽然听的不太明白她刚才所说的话,但也大致明白了几分意思。
知道了那些人和自己不一样后,眉眼顿时舒展了几分,声音也温和了些,“自古夫妻便是夫唱妇随,你我如今已是夫妻,怎可轻言离开之意。”
苏莞不服气地顶了回去,“成婚了难道没有合离一说?再者说了咱们这是什么夫妻,我这不过是替婚而已。”
魏景濯声音依旧的温和,耐心地跟她解释着,“我们的婚书已经在官府过了明路。”
所以她是魏景濯名正言顺的妻子。
魏景濯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奶猫,“可我不会合离,若是你介意,那我便妇唱夫随,可好?”
她眉头一扬,诧异地问道:“你不要你的千秋大业了?”
“要,”他声音温和,毫不犹豫地回道,“不过顺便罢了。”
苏莞轻哼一声。
好一个顺便,好似登上高位在他眼里是多么容易的事似的。
要是那容易,怎还会被人诬陷贬到这里来?
她围着他来回打量了一圈,经过这段时日的调养,魏景濯已经不似刚开始病弱得随时可以挂掉的样子。
若是没有她解毒,想必这人也不会死吧?
她看向眼前的人,面色如玉,一双剑眉星目,那双冷漠的眼眸似永远化不开的雪。
可当这双没有什么感情的眼看向她时,却像是一个幽深的漩涡,被深深地吸引着。
要命!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她忙后退了几步,离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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