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杀了这昏君妖后,替大家那些枉死的大人讨个公道。在场之人,一下子蜂拥而至。沈意玄为了保护受惊的清河,紧紧将她护在身后:“你们这些刁民,竟敢以下犯上,是有多少脑袋可以掉?”沈意玄强调他们要替自己家人着想;只是他并没有想到会因此戳中了众人的痛点。“哼,你这个昏君给我听好了。“我们的家人,便是因为家里拿不出好酒,早就被你这昏君派来的人都杀了,如今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死忌。“我们在场的
2024-06-04 18:33:34 kongkong
杀了这昏君妖后,替大家那些枉死的大人讨个公道。在场之人,一下子蜂拥而至。沈意玄为了保护受惊的清河,紧紧将她护在身后:“你们这些刁民,竟敢以下犯上,是有多少脑袋可以掉?”沈意玄强调他们要替自己家人着想;只是他并没有想到会因此戳中了众人的痛点。“哼,你这个昏君给我听好了。“我们的家人,便是因为家里拿不出好酒,早就被你这昏君派来的人都杀了,如今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死忌。“我们在场的
方才,他清晰感受到清河身上的抵触,想来是自己过于唐突了;他不该这般急切的。
沈意玄有些懊悔,自己险些强迫她做了不喜欢之事。
花朝节那天,民间女子都穿上了十二花神的服饰,妆容上,更是画着对应花神的特点,若是梅花花神,化的便是梅花妆,诸如此类,一个个的倒是好看极了,有股百花竞放的意象。
为了不引人注目;二人都换了私服;沈意玄与清河,并肩走在上京街头。
即便清河没有穿上花神的服装与妆容;她就站在那些精心打扮过的女子之间;便也是最为出挑显眼的女子。
美丽又清冷的她,总是能够轻易吸引着往来人的目光。
二人来到了他们初见时的地方。那人当街纵马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只是沈意玄永远也想不到,那日便是纵马之人,正是清河与哥哥一手设计安排的。
为的,便是制造一场邂逅;赌他英雄救美。
他们连这般美好的邂逅,都是清河的设计;他们本就是两条平行线,若非如此,他们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为了在沈意玄心中留下一丝美好的印象,清河并不打算将他们初遇那日的事实告诉他。
沈意玄从身旁的假面摊取下一个与当时她手中一模一样的小狐狸面具,递过去给她,笑道:
“打天山而来的小狐狸,今日可否陪小郎君去看看这上京的花灯?”
同样的人与景,勾起了二人无限的回忆;沈意玄更是沉迷其中。
“今日小狐狸心情甚好,便陪小郎君走一遭。”
清河接过那小狐狸面具,轻轻覆在自己脸上,只露出那一双可以勾魂的眼睛。
随即便拉着他往灯会走去。
即便过去很久,沈意玄还是会被她这一口一个小郎君给撩拨到。同样的场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跟着她走。
他们一路走来,都可看到那些民间家里都在祭花神,闺中女人剪了五色彩笺,取了红绳,把彩笺结在花树上,谓之赏红;而在沿河处,亦有人正放着花神灯。
路过一处戏台,有讲戏之人,正在给大家介绍花朝节的由来与民俗。
那先生倒是一副儒雅的模样;所说的话倒是引起了清河的好奇心,她忍不住拉着沈意玄挤到最跟前,认真听着。
花朝节便是百花生日。
北冥古来便有“花王掌管tຊ人间生育”之说,故花朝节又是繁衍崇拜的节日。
民间女子需到花神庙去烧香,以祈求花神降福,保佑花木茂盛,子孙衍绵。
一个国家之所以能够昌盛,全靠子民,子民越多,才越能显出生产力的强盛,故而在北冥,人们祭花神,就是希望子孙繁衍,人口众多的。
“小郎君,花神祭,是希望子孙延绵;这便是你们的花朝节这般隆重的原因。”
清河笑道,她从未见过如花朝节这般盛大的庙会;初次见识,难免有些好奇。
“嗯。”沈意玄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清河给讲戏先生留了些银子;便与沈意玄去了别处。
这大街上,多的是好玩好吃的小玩意。将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清河牢牢吸引住。
于是,沈意玄再次化身成她的小厮,就像上回出城一般,他的身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物件。
饶是再好的精力,经过一个时辰的走走逛逛,亦早都被消磨光了。
二人来到河边,打算小憩一刻,便打道回宫。
沈意玄与清河适才将手中之物,全部放下,便看到身后一群气冲冲而来的百姓,个个眼里全是要把他们吃了的样子。
沈意玄尚未反应过来,清河实在害怕,便扑在他的怀里到:“陛下,我害怕。”
那群百姓听闻清河所言,眼里的怒火仿佛下一秒便会喷出来似的。
寻常百姓,得知眼前人是皇帝,早便被吓破了胆,连忙下跪。
可现实是他们并未退缩,而是步步紧逼,他们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样。
也就只有见到仇人,他们才会出现这种憎恨人的神情。
清河只见人群里,有一个人比较面善。
思索半晌,她认出了那个主导者;正是方才在讲戏曲的先生;而他手里拿着自己先前给他的银子。
那个讲戏的先生举起手中那枚银子;将库银独特的标志展示给了大家看;随后将先发了话:
“大伙们,我手上的银子,便是这个女郎赏赐的;在下以为是寻常银子,本也不在意,可看到这银子上的标识,便十分惶恐。”
“他们,用的是库银;那可不是寻常人可用的。”
“此二人有库银在手,如今这妖女又自爆了身份。足以证实,这便是那个荒淫无道,罔顾我们死活的皇帝与妖后。”
人群中,不知道喊了一声;在场之人瞬间炸了。
“昏君妖后,你们可知道,酒池肉林,吃的全是我们的血,我们的肉。”
“来人。杀了这昏君妖后,替大家那些枉死的大人讨个公道。”
在场之人,一下子蜂拥而至。
沈意玄为了保护受惊的清河,紧紧将她护在身后:
“你们这些刁民,竟敢以下犯上,是有多少脑袋可以掉?”
沈意玄强调他们要替自己家人着想;只是他并没有想到会因此戳中了众人的痛点。
“哼,你这个昏君给我听好了。”
“我们的家人,便是因为家里拿不出好酒,早就被你这昏君派来的人都杀了,如今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死忌。”
“我们在场的这些人,全是无家可归的。而这一切,全都是拜你们所赐 。”
“大家一起上。”
那些正在气头上的百姓,哪里顾忌那么多;只瞧着眼下只有昏君与那妖女在,他们身边没有随从,他们人多势众,还怕他们跑了不成。
诛杀暴君,这便是最佳的机会。
倘若给他们跑了,就如昏君所说,他们最不济便是掉脑袋了。
他们本就是些无家之人,聚集在了一起,根本无需担心家里人会因此受到牵连。
上回他们闹事,本以为会引起这昏君的重视。却没想到,竟然被上头的人生生压了下去。
如今正好;昏君与妖后都在;那便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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