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前院的春日宴早就在午间散了。有人吃了哑巴亏,闷闷不乐。也有人兴趣盎然,意犹未尽。何青枫一开始还在人群中寻找孟知溪的身影。等他被几位同僚拉着灌了几杯酒后,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还是郑子谦派人,把他送回了何府。孟知溪这一觉睡的很不舒服,如同那天梦里的那样,她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再醒过来时,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后颈酸疼,手腕也疼。孟知溪活动了一下,只觉得腰间多了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揽着她。睁眼,抬头。入目皆是
2024-06-07 22:02:33 xiaohua
前院的春日宴早就在午间散了。有人吃了哑巴亏,闷闷不乐。也有人兴趣盎然,意犹未尽。何青枫一开始还在人群中寻找孟知溪的身影。等他被几位同僚拉着灌了几杯酒后,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还是郑子谦派人,把他送回了何府。孟知溪这一觉睡的很不舒服,如同那天梦里的那样,她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再醒过来时,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后颈酸疼,手腕也疼。孟知溪活动了一下,只觉得腰间多了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揽着她。睁眼,抬头。入目皆是
内院,何青枫刚刚换好衣服。
两位小厮领着他往前院走。
穿过一处偏僻的内院,他忽然听见一阵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越是靠近,那女子的哭泣声就越大。
再仔细听,还有衣物被撕碎的声音,夹杂着凄惨的求饶声。
今日的来宾中,竟然有人敢在郑世子的庭院里做这种荒唐之事。
此人的地位定然不低!
何青枫脚步顿了顿,面上闪过踌躇之色。
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又有什么资格去主持公道呢!
谁知他正欲快步离开的时候,旁边的两位小厮却大义凛然的叫喊起来。
“哪里来的狗男女,竟然敢在郑府白日宣吟!”
何青枫想拉住这两人都没拉住,那两名小厮快步上前,两脚踹开了房门。
霎时间,门内的春光乍显。
屋内,竟然有两名壮汉,光着膀子,浑身脱的只剩下亵裤。
他们身下哭喊的女子,被绑住手,身软无力躺在地上,衣服也被撕的粉碎。
何青枫下意识拂袖遮眼。
只觉得那女子莫名眼熟。
“绿儿,怎么是你?”
那小厮叫了一声,立刻进屋查看。
屋内只有三人,再无他人的痕迹。
两个壮汉披着衣服身形慌乱。
什么意思,这戏是继续演还是不演。
“啧,混账东西,好好的春日宴,偏偏被你们这群狗东西污了眼。”
郑子谦摇着扇子从院门处进来。
一合扇,身后的小厮立刻上前,把苟合的三人分开拖走。
何青枫只觉得看见这一幕,尴尬无比。
默默朝郑世子见了个礼,就要遁走。
“何大人留步,我刚刚约了鸿胪寺卿李大人在雁台品茶,还请何大人赏脸一起啊?”
郑子谦玩世不恭的模样,还真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
大抵是刚刚出了这样的事,郑世子怕他说出去闹了难堪,才临时起意带上自己的吧!
不过能和上司谈话的机会,正是何青枫现下所求的。
何青枫没再拒绝。
郑子谦完成了任务,带着何青枫绕过东边的一间侧院。
他深呼了一口气。
悄声唤来小厮,让人把后院封了,任何人不得靠近。
这下,谢长宴可欠他一个大人情,他得好好想想,让他拿什么还。
东院雅间。
孟知溪躺在软榻上幽幽转醒。
眼皮沉的抬不起来,就连四肢也酸软无力。
手腕处一阵阵的酸痛她也顾不得了,只觉得胸口有一口热火,灼的她燥热难忍。
“月扇,水……”
嗓子里喊出来的声音,软的不像话。
谢长宴端着水靠近床边,黑眸暗沉。
少女呼吸急促,衣襟松垮,嫣红迷离的脸上挂了几分媚色。
她一动,云鬓散落,额间薄薄的细汗,愈发娇软动人。
忍了又忍,谢长宴才抬手扶她起来,把杯子移到她唇间。
一杯温水饮尽。
孟知溪稍稍有了些力气。
她扶着眼前的人,勉强睁开眼。
眼前却是一片混沌,什么也看不清。
隐隐约约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守在她身边。
那人身形僵直,坐在床边,不肯越矩一步。
孟知溪甩了甩头,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那人却伸手揽住她,“别乱动。”
又倒了一杯水,这次孟知溪想喝,他却不给了。
“先吃了药。”
一颗冰凉的药丸放在她唇间。
鼻间全是浓浓的中药味,孟知溪秀眉轻皱。
“乖,吃了就不难受了。”
她很听话,用舌尖舔了一下。
苦!
眉心皱成一团,任凭谢长宴再怎么劝,她也不肯吃了。
那怎么行!
耐着心情,他捏开她的下颌,把药丸放进她口中。
“来,喝水。”
听到喝水,孟知溪总算有了点反应。
她太渴了,如同沙漠逢雨,远远不够。
服了药,喝了水。
她还像小猫一样,软乎乎的在谢长宴的指尖舔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
“轰”的一声,把谢长宴的冷静自持击的粉碎。
奈何这会儿,少女又窝回到他怀里。
蹙着眉头,哼哼唧唧的乱蹭个不停。
谢长宴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叹息一声,他才拨开她的发丝,手指轻抚她的脸颊。
“知溪,醒醒。”
孟知溪听到有人叫她,本能的朝谢长宴贴过去。
好凉!
得了这一点清凉,那还得了。
孟知溪扯着衣服,急切地攀在他身上。
衣物解不开,她急的几乎要哭出来。
轻哼中带着不满的哭腔,一下子被他抱起。
谢长宴把人放在长榻上,帮她脱掉外衫。
“乖,别急。”
怎么能不急。
孟知溪两只手胡乱的挂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终于在某刻,她毫无阻拦扑进那冰冰凉凉的怀抱。
霎时间的满足。
连带着她的薄唇,都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谢长宴却看不得她这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眸中的情绪翻腾,最终,控制不住。
他一把托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上去。
啃咬的动作渐渐放轻,带着视若珍宝般tຊ的小心翼翼。
辗转,反侧,舍不得放开。
孟知溪只感觉自己宛若浮萍,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任他索取,游离……
漫长的一天。
前院的春日宴早就在午间散了。
有人吃了哑巴亏,闷闷不乐。
也有人兴趣盎然,意犹未尽。
何青枫一开始还在人群中寻找孟知溪的身影。
等他被几位同僚拉着灌了几杯酒后,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
还是郑子谦派人,把他送回了何府。
孟知溪这一觉睡的很不舒服,如同那天梦里的那样,她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再醒过来时,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后颈酸疼,手腕也疼。
孟知溪活动了一下,只觉得腰间多了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揽着她。
睁眼,抬头。
入目皆是和梦中一模一样的俊颜。
谢长宴轻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认识了?”
孟知溪几乎连滚带爬的从他怀里逃出来。
千防万防,没想到他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
“月扇呢?”
她昏倒之前,月扇也被他们打晕了。
谢长宴见竟然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深邃的眼睛盯着她,坏笑道,“你不先问问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孟知溪是未婚不假,可不代表她没听说过那些闺房秘事。
而且刚刚她第一时间摸到了自己的守宫砂,这代表谢长宴并没有动她。
“发生了什么我自己清楚,月扇她心思单纯,你们别害她。”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他们演了这么大一场戏却不动她。
但孟知溪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大概谢长宴不是这次事件的主谋。
谢长宴轻笑,不知道是该夸她聪明,还是该夸她傻。
就这么相信自己不是个坏人。
万一呢,他真动了歹心,以身入局……
“放心吧,月扇被人绑了扔在假山处,我手下的人已经救下她,带去治疗了。”
孟知溪这才松了口气。
又听谢长宴问,“可看清楚这次是谁动的手?”
孟知溪摇头,摸了摸后颈的伤,才惊觉自己这身衣物不妥。
随手拉过薄被蒙上,却见谢长宴竟然没有穿上衣。
白色的中衣,散乱的扔在背后。
入目皆是他健硕的胸膛,腰薄而劲窄,腹肌轮廓清晰刚硬。
右侧锁骨下面,有颗痣长的恰到好处。
孟知溪这样清冷寡欲之人,却因着那颗痣的魅惑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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