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何况她手里的这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糊的痕迹。孟知溪没和饭过不去,吃饱喝足,才能有力气走出去。若是陪他死在这里,太冤!两人无言,低头把烤鱼吃干净。令孟知溪惊奇的是。谢长宴手里的那块鱼肉,黑乎乎的,糊的看不出样子,他竟然一口没嫌弃。这举动,实在不符合他高高在上的身份。谢长宴似乎看出来她的疑问,优雅的洗完手,解释道,“我以前流浪在外面的时候,也时常吃不饱饭,像这样的野味,可是活命的关键,不能浪费。她的
2024-06-08 13:33:39 kongkong
何况她手里的这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糊的痕迹。孟知溪没和饭过不去,吃饱喝足,才能有力气走出去。若是陪他死在这里,太冤!两人无言,低头把烤鱼吃干净。令孟知溪惊奇的是。谢长宴手里的那块鱼肉,黑乎乎的,糊的看不出样子,他竟然一口没嫌弃。这举动,实在不符合他高高在上的身份。谢长宴似乎看出来她的疑问,优雅的洗完手,解释道,“我以前流浪在外面的时候,也时常吃不饱饭,像这样的野味,可是活命的关键,不能浪费。她的
“什么意思?你已经与我有了夫妻之实,难道还想着要嫁给那何青枫?”
火堆旁,空气骤然冷了下来。
孟知溪平静道,“既然不是夫妻,何来夫妻之实,我与大人,只是你情我愿,一夜欢愉,以后我嫁于何人,大人要娶何人,都互不相干。”
谢长宴轻嘲一声,冷着的脸瞬间浮现疯狂的杀机。
昨夜之后,他想过很多种情况。
孟知溪醒来会和他哭闹,让他负责。
又或许她怕现在进府位份太低,想要正妻的位置。
谢长宴也都会一步一步,为她安排。
可他唯独没想到,孟知溪不愿意跟他。
甚至说他们昨夜的圆房只是一夜欢愉。
她竟然还想着让他保密,继续与那何青枫谈婚论嫁。
荒唐!
简直是痴心妄想!
半天,他一字一句挤出牙缝道,“我谢长宴的女人,绝不会嫁于他人。”
孟知溪泰然自若,细白的手指压了压被风撩起的发丝。
“若是知道大人如此玩不起,那我昨日也不会献身救你。”
“可你救了。”
鱼有了糊味,谢长宴也顾不得给它翻身。
他单手桎梏住她的手腕,微微颤抖,认真道,“我昨日就说过,你若不离开,就永远别离开。”
孟知溪转头,别开眼。
又被他掌tຊ着后脑勺掰过来。
“知溪,你现在后悔,迟了。”
孟知溪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又是习惯性的不说话。
半天,她放弃似的,问道,“谢长宴,天底下的好女子多的是,为何你偏偏盯着我一个?”
谢长宴毫不犹豫道,“不盯着你盯着谁,你是我的女人。”
“回去,便和那何青枫退亲,你若不退,我就想办法让何家自己退。”
孟知溪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是要为难何家。
“你为难别人管什么用,我失了身子,自然不会嫁给何青枫,不用你说,我回去便和他退亲,至于谢大人,民女高攀不起,还请大人另觅佳人吧!”
谢长宴听到她愿意退亲,才缓了脸色。
至于其他的气话,他一概略过。
伸手翻了翻烤鱼,把糊掉的部分弄下来。
用洗干净的树叶托着,递到她手上。
“多少吃点,等回去,再让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虽然有股糊味,可抵不住咕咕叫的肚子。
何况她手里的这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糊的痕迹。
孟知溪没和饭过不去,吃饱喝足,才能有力气走出去。
若是陪他死在这里,太冤!
两人无言,低头把烤鱼吃干净。
令孟知溪惊奇的是。
谢长宴手里的那块鱼肉,黑乎乎的,糊的看不出样子,他竟然一口没嫌弃。
这举动,实在不符合他高高在上的身份。
谢长宴似乎看出来她的疑问,优雅的洗完手,解释道,“我以前流浪在外面的时候,也时常吃不饱饭,像这样的野味,可是活命的关键,不能浪费。”
她的指节抽了抽,心脏一悸。
谁问他了。
他的过去,她一律不关心。
孟知溪转过头去,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谁知谢长宴也跟着她坐过来,附耳补充道,“加上昨日耗用了些体力,今日实在是饿了。”
孟知溪脸色一红,推开他。
不正经!
“大人。”
“谢大人。”
隐隐绰绰,已经听见外面有人搜寻。
孟知溪迫不及待的想出去,但她和谢长宴这样的状态,出去还不知道被人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看出她的犹豫。
谢长宴踩灭火堆,嘱咐道,“在此处等我。”
没过多久,他就换了一身新的外袍回来了。
外袍似乎是哪个侍卫的,不太合身。
但穿在他身上,说不出来的贵气。
他手里,还拿了一件黑色的披风。
银领暗绣,华贵无比。
好像这件黑色的披风才是他的。
孟知溪站起来,谢长宴已经把那件披风围在她身上。
“走吧!”
穿过一片茂密树林。
一辆马匹拴在树旁。
两人共乘坐一骑,整个皇武营在前面领路。
一路过来,竟然无一人转头偷看。
谢长宴清了清嗓子,“放心,皇武营的兵,是纪律最严谨的,他们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一路上,墨竹早已经打点好。
谢长宴把人送回公主行院,才交代她,“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看她干什么,不用看!
孟知溪张了张嘴,又觉得这句话她说了也不管用。
总不能再把门窗封死吧!
所以她开口换了个要求,“那我的信呢,你把信给我!”
谢长宴这次很好说话,摸了摸身上,佯装要给她。
半天,他什么也没摸出来。
“信,丢了!”
孟知溪瞪着眼不肯信!
“不信你摸?”
他执起她的手就要往他胸口放。
孟知溪抽回手,“好了,我信,丢了就算了,你快走吧!”
谢长宴这才心满意足,关上门离开。
他薄唇轻勾,眉梢泛着不寒而栗的冷光。
信,确实丢了!
就在今早,丢在了火堆里。
谢长宴一离开,孟知溪连忙叫了水,梳洗打扮好,她换了一身新衣服。
这才走到书桌前,执笔回信。
虽然没看到何青枫的来信,但以她对他的了解,大概就是汇报一些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慰问她安好。
“青枫,见字如面,我在京一切都好……”
孟知溪洋洋洒洒的写完回信,只提到,等他归来,自己有要事相商。
信件最后,孟知溪又提及了一些平洲之事。
虽说女子不好干预朝政,但前几日进宫,她也听到了只言片语。
朝中,似乎对平洲议和之事不太看好,多数人都持反对意见。
孟知溪虽然不知道平洲事态如何,但议和之事拖延多日,肯定有异常。
只希望何青枫能够收敛心性,不要急功近利,犯下大错。
她能提醒到的只有这些,至于这信件,该如何寄出。
孟知溪看着封好的信,眉头微皱。
求谢长宴?
显然不可行。
但怎么能绕开他寄出信去?
“知溪,在吗,我进来了。”
和宁急切的敲了敲门。
下一秒,她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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