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否则的话,她怕是要倒大霉的。她甚至已经准备好看陆书淮的笑话了,接下来的侯府应当会很热闹,自己只管关起门来过日子,看笑话就好。其余的事情,全部都靠边站。出了巷口之后,谢望舒又回到成衣铺子,把衣服换回来,还把脸也给洗干净了,做完这些,还不忘带着南烟去自家的绸缎铺子转悠一圈。然后,才往侯府走去。谢望舒以为自己做的这些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她刚刚离开自家的绸缎铺,就有人将她的动向汇报给一位神秘人。此时,他
2024-06-08 17:03:15 kongkong
否则的话,她怕是要倒大霉的。她甚至已经准备好看陆书淮的笑话了,接下来的侯府应当会很热闹,自己只管关起门来过日子,看笑话就好。其余的事情,全部都靠边站。出了巷口之后,谢望舒又回到成衣铺子,把衣服换回来,还把脸也给洗干净了,做完这些,还不忘带着南烟去自家的绸缎铺子转悠一圈。然后,才往侯府走去。谢望舒以为自己做的这些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她刚刚离开自家的绸缎铺,就有人将她的动向汇报给一位神秘人。此时,他
谢望舒摇摇头道:“南烟,谢谢你,可我需要这个孩子。”
南烟轻叹出声:“行吧,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血脉,不过,要是能去父留子就好了。”
清平侯那样的男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谢望舒不语,却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去父留子的话,应该也不错。
现在还不行,主要是孩子还没出生,陆书淮要是现在死了,那还真有点麻烦。
首先,清平侯府的爵位就有可能落到旁人头上,其次,她肚子里的宝宝也会平白多出很多危险。
谢望舒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天大地大,自己的宝宝最大,既然决定要生下她,那就要给她最好的一切。
南烟也就是随口一说,杀人犯法,更何况她是学医的,对于生命还是十分敬畏的。
谢望舒也知道南烟的性子,并不准备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她,反倒是道:“南烟,我是真的需要你。”
南烟点点头:“看出来了,你一个贵妇能打扮成这个样子,屈尊降贵来我这里,就已经能说明很多事情了,我跟你回去,但是,怎么回去?”
谢望舒笑道:“既然开口,我总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身份的,只是可能要委屈你了。”
南烟疑惑:“怎么个委屈法?”
谢望舒寻思片刻,开口:“若是让你扮做我的丫鬟,是不是不太好?”
南烟挑眉:“这有什么不好的,不过,不给卖身契哈。”
这玩意儿,她可是要攥在自己手里的,还是自由自在的比较好。
谢望舒笑了:“怎么可能要你的卖身契,若你愿意我们可以义结金兰,日后姐妹相称,如何?”
她是知道南烟的身世的,她也是孤儿,自小就被师父捡回去,放在身边养大,跟她一样没有家人。
南烟心念微动,主动开口:“姐姐。”
谢望舒点点头:“妹妹。”
前世,她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她是一个将死之人,身子根本就不行了,也就开口废话,何必拖累人家呢。
现在这样,蛮好的。
南烟还有点新奇,她身边确实是没有什么亲人,弄了个师父还神出鬼没的,今天在这里,明天在那里,反正就是一天天的不干人事。
突然冒出来一个姐姐,好像真的很不错。
谢望舒拉过她的手,从自己手上摘下一个碧绿的镯子,往她的手腕上套。
南烟震惊了:“别别别,姐姐,你这是干啥,我不要。”
谢望舒一本正经:“见面礼,长者赐,不可辞。”
南烟:“……”
这是辞不辞的问题么,根本就不是呀,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一个不小心磕到碰到的,那不就完犊子了么。
她不能要。
谢望舒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笑眯眯的道:“好啦,我们回去吧!”
南烟看一眼她的打扮,一言难尽的道:“你这个样子回去,确定侯府那边会认你吗?还是会直接把你给撵出来。”
她没见过谁家的主母这么狼狈的,人家出门的时候不说是前呼后拥吧,那至少也得是奴婢成群,她这样的真是少见。
谢望舒拉着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这件事情我早有准备,你跟我来就好。”
南烟赶紧开口:“你倒是容我收拾一番,我的东西,还有药材都在里屋呢!”
好在这个地方只是她临时租住的,本来也没想在京城久待,现在可倒好,直接可以挪地方了。
谢望舒这才松手:“那我等你。”
南烟点点头,迅速回屋里收拾一番,把该找的全都找全了,该带上的也全部都带上,这次过去,可能以后都不会回来住了。
谢望舒看见她拎着包袱出来,主动过去帮她提东西。
南烟摆摆手,拒绝道:“你可省省吧,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就像是庙里的仙女儿一样,只适合看,不适合干活,走吧,我能拎得动。”
谢望舒有点小尴尬,不过,她这个身子好像确实也是不太行,谈不上养尊处优吧,但也真的没干过什么活,以后还是要多注意才行。
南烟还不忘宽慰她:“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实话实说而已,以后有我在你身边,我会帮你调理身体的,怀孕初期很重要,你要记得不能提重物,不能干粗活,小心行事。”
谢望舒见她说的认真,一点一点全部记下来,之后才道:“我晓得了,还有什么?”
南烟撇撇嘴:“还有就是你怀孕的事情最好不要到处说,听你那意思清平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告诉他的话,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咱们不得不防哇。”
这事可真是不好说,世人总说,最毒妇人心,殊不知,男人狠起来可比女人绝多了。
谢望舒乖乖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至少这一胎稳定之前,自己不能说出去。
否则的话,她怕是要倒大霉的。
她甚至已经准备好看陆书淮的笑话了,接下来的侯府应当会很热闹,自己只管关起门来过日子,看笑话就好。
其余的事情,全部都靠边站。
出了巷口之后,谢望舒又回到成衣铺子,把衣服换回来,还把脸也给洗干净了,做完这些,还不忘带着南烟去自家的绸缎铺子转悠一圈。
然后,才往侯府走去。
谢望舒以为自己做的这些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她刚刚离开自家的绸缎铺,就有人将她的动向汇报给一位神秘人。
此时,他正端坐在绸缎铺对面的茶楼,一袭青衣,听着暗卫回禀,手里捏着一个白瓷茶盏,时不时转上两圈,看着里面的水晃来晃去,散漫中,透着几分不羁。
暗卫把谢望舒做的一切说完之后,只见自家主子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神情莫名。
“清平侯夫人,谢望舒?”
“是。”
“清平侯可是那个叫陆书淮的?”
“是。”
“下去吧,找到了,那就继续盯着。”
“是。”
暗卫应声,悄无声息的离去。
青衣男子似是犹豫片刻,才将茶一饮而尽,这茶,不好,泡的时间有点过长,苦苦的。
不过,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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