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江辞侧了侧身,露出身后由府兵抬着的软架,上面扑了厚厚一层软垫。江辞向前来搜查的卫队躬身一揖,“江某不才,一路跟在诸位身后,实在是由于陛下嘱托,并无横插一脚抢诸位功劳之意,在下出去后,会向陛下禀明是诸位先寻到了公主。只是眼下,还请用江某带来的软架吧。那卫队立即都笑起来,“不敢当,不敢当,江大人折煞下官了,还是江大人考虑周到。长矛直指祁越脖颈,“你,还不快将公主殿下放下来!!”祁越看向江辞的目光沉了沉
2024-06-08 18:45:08 kongkong
江辞侧了侧身,露出身后由府兵抬着的软架,上面扑了厚厚一层软垫。江辞向前来搜查的卫队躬身一揖,“江某不才,一路跟在诸位身后,实在是由于陛下嘱托,并无横插一脚抢诸位功劳之意,在下出去后,会向陛下禀明是诸位先寻到了公主。只是眼下,还请用江某带来的软架吧。那卫队立即都笑起来,“不敢当,不敢当,江大人折煞下官了,还是江大人考虑周到。长矛直指祁越脖颈,“你,还不快将公主殿下放下来!!”祁越看向江辞的目光沉了沉
祁越的指尖轻柔点在周晚左肩那洇着血的地方,他还记得那暗器簇入血肉的声音有多惊心。
如今看这伤处,是从左侧的斜后方射来的,所以周晚自己无法够到这个角度,无法处理这个伤口。
祁越不禁冷哼一声,他记得他当初用碎瓷片扎自己的手时,周晚还叫他要爱惜自己的手。
那她呢?她又爱惜自己了吗,够不到伤口就这样大咧咧一放,面上还笑得云淡风轻,
祁越蜷起两指,轻轻弹在周晚的右肩上。
而后他的手慢慢向下,扯开了周晚白色内衫的前襟。
祁越从没有被自己皮肤接触到的衣衫上撕下一块布条为周晚包扎起来。
他在军营中经常要处理伤口,所以做得也很熟练,一边包扎还能一边笼着那半边衣裳,让它们漏出一个肩头外就不再往下掉分毫。
细腻白皙的皮肤上一道暗红色结痂的伤口,十分突兀。
她这样的金枝玉叶,从小锦衣玉食养着,受了伤竟也一声不吭。
这样想着,祁越收紧系带的手一滞——可是,他只是一个卑贱的奴仆,哪里会有向奴仆呼痛的人呢。
是周晚近来对他太好,让他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祁越手上动作利索起来,快速给周晚包扎好,穿好她的衣服后径直起身走到远离周晚的另一边靠在树根下闭目养神。
林中乌羽鸟穿行而过,低啸几声。
祁越紧阖的双目猝然睁开,他站起身,修长的无名指与中指蜷起,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嘹亮的口哨。
散乱各处的乌羽鸟突然有了方向,从林中各处疾飞而来,在祁越头顶上空盘旋。振翅的风将祁越额前的发丝扬起。
不多时,有几名通身玄黑戴着兜帽的人现身,向祁越附身行礼。
“殿下。”
祁越扫过面前的四人,问道:“十五与十七呢?”
这四人都明显一滞。
“死了。死在东芜鹰卫的箭下。”
祁越意料之中点了点头。
“殿下,回南樾的路线属下这几个月已经规划好了,南樾皇宫如今正在内乱,营中线人已除掉现,在离开时是最好的时机了。”
祁越眼神闪动两下,无意识看了看昏迷着的周晚所在的方向。
那几个人也发现了周晚,“这便是东芜的安乐公主,索性现在东芜的卫兵还没发现她,殿下走之前不如结果了她。”
“南樾内乱,不如就让他们鹬蚌相争个够,东芜皇城布防我还需要花上一段时日,现在不宜离开。至于此人——”
远处忽然传来犬吠和呼唤安乐公主的声音。
祁越一双眼锐利起来,“是东芜的卫兵,此地你们不宜久留。这个人,便留她一命。”
那四个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轻轻颔首:“殿下,别忘记当初的约定。希望殿下方才,不是因为心软才放过她。我们豁出性命拥立的主子,必须手起刀落。”
“本王,当然,不会忘。”祁越危险地眯了眯眼,一字一顿道。
那四个黑衣人闪身消失在了丛林中。
祁越听着东芜卫兵越来越近的声音,看了一眼仍旧未醒的周晚,皱了皱眉,而后他俯下身背起周晚,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东芜的卫兵发现祁越以及他背上的周晚后,都用长矛对准了祁越。
“公主殿下千金之躯,也是你这种人能碰的?放下公主。”
祁越内心嗤笑一声,不能碰也碰过多回了。
“我不能碰,你便能碰了?”
那卫兵见周晚昏迷着,动作一滞,总归要有个人将周晚带出去,他不配,可是这个人区区一个贱奴,更不配!
“诸位,不必为难了。”
一道清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江大人。”卫队接连对江辞行礼。
祁越眉色一冷,盯着面前一袭青衫徐徐迈步而至的人。
江辞侧了侧身,露出身后由府兵抬着的软架,上面扑了厚厚一层软垫。
江辞向前来搜查的卫队躬身一揖,“江某不才,一路跟在诸位身后,实在是由于陛下嘱托,并无横插一脚抢诸位功劳之意,在下出去后,会向陛下禀明是诸位先寻到了公主。只是眼下,还请用江某带来的软架吧。”
那卫队立即都笑起来,“不敢当,不敢当,江大人折煞下官了,还是江大人考虑周到。”
长矛直指祁越脖颈,“你,还不快将公主殿下放下来!!”
祁越看向江辞的目光沉了沉,江辞轻轻一笑,对着祁越颔首,“这位殿下,请吧。”
祁越托着周晚腿弯的手紧了紧,沉默地走到软架前,小心翼翼地将周晚放下。
周晚被人群簇拥着,走在最后方的祁越只能看见软架上周晚垂下的一片一角。
祁越的双眸逐渐暗淡,目光渐渐地落在了江辞的身上。
锦袍玉犀带,腰间缀鸣佩,芝兰玉树,天之骄子。
这才是世中人都喜欢的人,就像他南樾皇宫的那位四哥一般。
而他,只是泥沼里的狗,肮脏鄙陋。
只有江辞这样的人,才能站在她的身边吧。
可越是这样想,他便越是嫉恨。
但他不明白这嫉恨最深处的缘由,他只知道有人想将他从周晚身边驱走,拿走他如终夜般晦暗的人生中唯一一盏灯。
回到公主殿后,周晚才从那张精美的拔步床上悠悠转醒。
意识还未回笼,先听到两道哭声。
“公主殿下,你终于醒了!”
“公主殿下,是奴婢失职,竟让公主处于险境!”
周晚揉了揉有些酸疼的后颈,看着跪在地上脸上犹带泪痕的春夏与巧慧,立马起身将她们一一扶起来。
“你们又不会武功,即便在场也是徒增伤亡,我倒庆幸你们当时不在场。何况是我吩咐你们不要围着我转,自己去赏花的。”
周晚安慰了一番彻夜未眠的春夏与巧慧二人,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祁越呢?”
“巡卫找到公主后,是江大人吩咐人用软架将公主抬回来的。那位殿下此刻正在侧殿中,一切恶如常。”
周晚点点头,心里思忖一番这回的事,这个四王,是留不得了。
她一个原文中的恶毒女配,兢兢业业刷好感度,不就是为了改变自己惨死的结局么。
这个四王居然差点抢先一步让她一箭躺平,实在太可恶了。
“巧慧。”
“奴婢在。”
“将梳头的头油找来几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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