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上次就用没了,她新买的还在菜鸟驿站,忘了去拿。之所以敢这么放肆,是因为抽屉里还有一盒避孕药能救急。秦砚抱着她,好半天没动作,最终在她唇上吻了吻,起身道,“楼上有,我去拿。林觅自然不会拒绝,还有些欣慰。上次的谈话,他应该是听进去了。没一会,秦砚就回来了。一进卧室就扑到了她身上。……淮宇的员工嘉奖大会安排在三天后。因为策划是林觅写的,所以整个流程都得由她盯着。淮宇在云城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因此这场活动,
2024-06-09 07:15:16 kongkong
上次就用没了,她新买的还在菜鸟驿站,忘了去拿。之所以敢这么放肆,是因为抽屉里还有一盒避孕药能救急。秦砚抱着她,好半天没动作,最终在她唇上吻了吻,起身道,“楼上有,我去拿。林觅自然不会拒绝,还有些欣慰。上次的谈话,他应该是听进去了。没一会,秦砚就回来了。一进卧室就扑到了她身上。……淮宇的员工嘉奖大会安排在三天后。因为策划是林觅写的,所以整个流程都得由她盯着。淮宇在云城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因此这场活动,
林觅张了张嘴,觉得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反对,毕竟这里不是谢氏,她的地位也不可同日而语。
便点点头,把策划案接过来,“好,给我吧。”
苏白婉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林秘书,会不会太麻烦呀?”
林觅看她一眼,违心道,“不麻烦。”
苏白婉有些羞涩地说,“都怪阿砚,我本来是想跟他请教请教怎么才能达到林秘书的要求,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个活直接推给你了,林秘书,你没生气吧?”
林觅整理着文件说,“没有。”
“那就好,林秘书,辛苦你了哦。”
苏白婉得意洋洋地说完,挽住秦砚的胳膊,“阿砚,我们走吧。”
林觅眼皮都没抬,很快恢复到工作状态。
苏白婉那点活虽然不算什么,可她工作安排得很满,想抽时间也并不容易,因此今天只得加了两小时班。
回去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
换鞋的时候,林觅看到秦砚从浴室出来,下半身围了个浴巾,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和小腹。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有种明目张胆的肉体欲色。
林觅顿了顿,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
一边从包里拿手机,一边问,“今天不想做饭,打算点个外卖,你吃什么?”
秦砚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他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汽,头发上的水滴沾到她的脖子上,林觅不舒服地推了推,“等会吃完饭吧,现在有点累。”
秦砚低低地笑,“只是抱抱而已,你在想什么?当然,如果你强烈需要,我也不是不能满足。”
两人贴得太近,林觅都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她低头瞥了眼某处的隆起,表情淡淡地嘲讽,“呵。”
“笑什么?老子这是正常反应。”
秦砚松开她,问,“你吃什么?”
林觅打开软件翻了翻,“羊肉吧。”
她今天胃里不太舒服,正好滋补滋补。
秦砚说,“那我也来一份。”
林觅动作一顿,“你以前不是嫌羊肉有味儿吗?”
“还记着呢?”秦砚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人是会变的,婉婉爱吃,我陪她吃多了就喜欢了。”
“原来如此。”林觅表情如常。
没多久,羊肉送来了,一整份清炖羊肉,秦砚还真的慢条斯理的吃完了。
他挤到林觅的椅子上,顺势将她抱进怀里,大手在她圆润的肩头摩挲着,充满暗示味道。
“林秘书,吃完饭了。”
林觅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嗯。”
她正好仰着头,洁白细长的脖颈显出优雅的弧度,秦砚喉结一动,忍不住低头咬上去。
林觅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到他背上,“滚。”
男人赖皮地笑,“不滚。”
动作却轻缓下来,刻意讨好地一处处点火,林觅渐入佳境。
秦砚坏笑着问,“怎么最近不拿我有女朋友说事了,你的道德和良心呢?”
“喂狗了。”
两人从餐桌一路移动到卧室,兵临城下的时候,秦砚伸手去摸床头柜,什么都没摸到,哑声问,“套呢?”
林觅的声音有些娇懒,“没了。”
上次就用没了,她新买的还在菜鸟驿站,忘了去拿。
之所以敢这么放肆,是因为抽屉里还有一盒避孕药能救急。
秦砚抱着她,好半天没动作,最终在她唇上吻了吻,起身道,“楼上有,我去拿。”
林觅自然不会拒绝,还有些欣慰。
上次的谈话,他应该是听进去了。
没一会,秦砚就回来了。
一进卧室就扑到了她身上。
……
淮宇的员工嘉奖大会安排在三天后。
因为策划是林觅写的,所以整个流程都得由她盯着。
淮宇在云城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因此这场活动,并不仅仅是公司的内部活动,也邀请了许多知名人士参加。
林觅忙得团团转,一直在前一晚还在酒店调度突发情况。
“礼花怎么会突然不够?马上联系别的供应商,看能不能补救一下。”
“酒水单子都对好了吗?再检查一遍!”
一切都准备妥当,已经到了凌晨,林觅筋疲力尽地松了口气,正准备回去,就看到苏白婉和秦砚并行走过来。
“林秘书,这么晚了还在忙,真是太辛苦你了。我跟阿砚刚跟朋友聚完,想着你可能还没吃饭,给你带了点吃的。”
苏白婉虚情假意地笑着,递过来一袋子面包片。
林觅低头看了一眼,就是超市天天打折促销的那种,五块九一袋,里面的面包硬巴巴的,她以前经常吃。
得体的笑了笑,“我减肥,不吃了,秦总和苏小姐留着自己吃吧,我先走了,二位自便。”
说完转身拿了大衣便离开了。
苏白婉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好半天,跺了跺脚,“阿砚,她是不是太嚣张了!”
秦砚嘴角噙着笑,在一旁坐下来,点了支烟在指间夹着,“嗯,太嚣张了。”
昨天竟敢公报私仇,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都流血了,现在还疼呢。
可惜,前阵子弄得太狠了,她现在只允许隔天一次。
秦砚端了杯香槟慢慢地喝。
苏白婉绕过来,试探道,“要不把她辞了吧,天天中午都看见她,烦得很。”
秦砚晃酒杯的动作停住,漫不经心地说,“你可以选择中午不看到她。”
苏白婉脸色一顿。
她才不要!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中午跟他一起吃饭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弃?
顿了顿,苏白婉笑了笑,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你还没玩够啊?都一个多月了。”
秦砚手里的烟按灭在桌上,看了她一眼,说,“我的事你少管。”
说罢,起身走了。
苏白婉咬了咬唇,眼中满是不甘。
六年了,他对她始终若即若离的,有时候人前亲近,人后又恢复冷淡模样。
可每当她以为自己没机会的时候,他又让她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她收拾过不少想往他跟前凑的女人,甚至在公司铺天盖地地散发两人恩爱的谣言,他从未制止过。
怎么偏偏这个林觅,她动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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