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有铁矿,在一年前就开始在私铸兵器了。周平澜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他的小岁安的胆子真的很大啊。我轻轻抬眼,看向周平澜,眼里的肃杀让他心间一颤。“在我们来北疆的途中,我收到密保,昭帝曾突然昏迷过,醒来后,身体并无大碍。“我猜测,那个人很有可能变成了昭帝。我的眸色骤冷,带着冰冷无情的肃杀之气,眉目间波澜不惊,仿佛誓死要将那个人彻底抹杀。周平澜心疼地握住我冰冷的手:“岁安,他是不是……”他没有勇气问下去,
2024-06-10 19:03:29 kongkong
“我有铁矿,在一年前就开始在私铸兵器了。周平澜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他的小岁安的胆子真的很大啊。我轻轻抬眼,看向周平澜,眼里的肃杀让他心间一颤。“在我们来北疆的途中,我收到密保,昭帝曾突然昏迷过,醒来后,身体并无大碍。“我猜测,那个人很有可能变成了昭帝。我的眸色骤冷,带着冰冷无情的肃杀之气,眉目间波澜不惊,仿佛誓死要将那个人彻底抹杀。周平澜心疼地握住我冰冷的手:“岁安,他是不是……”他没有勇气问下去,
我不再轻易地相信男人的承诺,希望周平澜不要让我再次地失望。
自从那场春雨过后,老天爷像是想把去年一年欠的雨都下完一样,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周平澜为我打着油纸伞,伞朝我这边倾斜,他的肩膀被雨淋湿。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没有出声提醒。
他的世界再次为我倾倒,但是我是带着伤痛的,我的心也变的不再完整,给不了他完整的爱。
每每看到周平澜的这张脸,我都会不受控制地想起前世,想起前世无助、受辱的自己。
但真正的周平澜是没有错的,只是我生病了。
“看。”我掀开油纸布,里面是放的整整齐齐的兵器。
锋利的刀刃在火光下泛着寒光,整整一屋子的兵器,都是崭新的。
周平澜愣在原地:“这……这么多的武器,你是哪里弄来的?”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漫不经心地敛眸。
“我有铁矿,在一年前就开始在私铸兵器了。”
周平澜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他的小岁安的胆子真的很大啊。
我轻轻抬眼,看向周平澜,眼里的肃杀让他心间一颤。
“在我们来北疆的途中,我收到密保,昭帝曾突然昏迷过,醒来后,身体并无大碍。”
“我猜测,那个人很有可能变成了昭帝。”
我的眸色骤冷,带着冰冷无情的肃杀之气,眉目间波澜不惊,仿佛誓死要将那个人彻底抹杀。
周平澜心疼地握住我冰冷的手:“岁安,他是不是……”
他没有勇气问下去,那个人顶着他的皮囊到底对岁安做了什么,让本来阳光明朗的岁安眼里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戾气。
我自然懂周平澜想说什么,但是我没有回答。
那些事,都是我不想回忆的伤痛。
“我想反了这天!”
唯有大权在握,我才能保护我的家人。
明明灭灭的烛光在我身上交织,清透漆黑的眸底,映着跳跃着的火焰。
然而我的眼底,只有冰寒。
“那我便陪你,翻了这天!”
周平澜站在我的身旁,他的影子和我的影子相交着。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身上。
下了一天的雨,淅淅沥沥地停了。
将军府侧门,一辆马车低调地驶进府里。
“澜儿!”周母两眼泪汪汪地摸着周平澜的脸:“瘦了,也黑了。”
老将军背着手,看着妻子在儿子怀里哭成泪人,也红了眼眶。
我将一件披风披在老将军的身上:“天晚了,老将军和将军夫人劳累了一路,先休息吧。”
老将军这才发现在角落的我,诧异地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摸鼻子。
毕竟,我是当众丢下他们儿子逃婚了。
周平澜安抚好母亲,向他们解释道:“当时岁安悔婚是有难言之隐。”
“也和我们偷偷将和你们接来北疆有关系。”
“总之,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你们只要记着,岁安没有对不起我。而我们迟早会成亲的。”
老将军和周母虽然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但是见这两个孩子之间涌动着属于年轻人的甜蜜的气息,也打算不多管了。
孩子们有孩子们的打算,他们这些老家伙们就不要多生事端了。
安排周平澜的父母住下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躺在床上,月光洒在我的脸上。
我看着皎洁的月光,眼里燃起了冲天的大火。
上一世,老将军他们不是死于什么疾病,而是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
那场大火烧毁了整个将军府,唯独我活了下来。
如今想来,那场大火也不简单。
第二日。
我才洗漱好,秋儿急匆匆地跑进来:“姑娘,有京城来的公公前来宣圣旨,请您去前厅听旨。”
我梳头发的手一顿,捏紧了梳子,指尖泛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家次嫡女李岁安,品行高尚,深得朕心,特封为华仪贵妃,即刻回宫。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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