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视线越过荣昼,阿玉望着远处的那株粉红山茶花,目光空洞而麻木,“阿玉一直都是您的人。“你的心不在这。指腹从她的脸上移开,荣夜指尖点了点她的心口,“阿玉,我没有看到你的诚心。“不敬畏蛇神的祭品,会给你的族人带来惩罚。阿玉没有说话,族人也好,惩罚也罢,她不过是被舍弃的祭品,她自己都顾不上,她哪顾得上他们?至于敬畏之心,它早已死在了她出嫁的那一天。银白的蛇尾钻入她的裙底,沿着小腿攀附而上,冰凉坚硬的触感让
2024-06-11 07:46:46 kongkong
视线越过荣昼,阿玉望着远处的那株粉红山茶花,目光空洞而麻木,“阿玉一直都是您的人。“你的心不在这。指腹从她的脸上移开,荣夜指尖点了点她的心口,“阿玉,我没有看到你的诚心。“不敬畏蛇神的祭品,会给你的族人带来惩罚。阿玉没有说话,族人也好,惩罚也罢,她不过是被舍弃的祭品,她自己都顾不上,她哪顾得上他们?至于敬畏之心,它早已死在了她出嫁的那一天。银白的蛇尾钻入她的裙底,沿着小腿攀附而上,冰凉坚硬的触感让
待荣夜与沈弃的身影消失后,荣昼指腹摩挲着阿玉的脸蛋,阿玉垂着眼,如木偶般任由他的戏弄。
荣昼望着她这静如死水的模样,轻笑道:“阿玉,你总算学不乖。”
“留在我的身边,与我共享永生,不好吗?”
“成婚三年,我何曾亏待你。”
“蛇神大人,阿玉从未离开荣山。”视线越过荣昼,阿玉望着远处的那株粉红山茶花,目光空洞而麻木,“阿玉一直都是您的人。”
“你的心不在这。”指腹从她的脸上移开,荣夜指尖点了点她的心口,“阿玉,我没有看到你的诚心。”
“不敬畏蛇神的祭品,会给你的族人带来惩罚。”
阿玉没有说话,族人也好,惩罚也罢,她不过是被舍弃的祭品,她自己都顾不上,她哪顾得上他们?
至于敬畏之心,它早已死在了她出嫁的那一天。
银白的蛇尾钻入她的裙底,沿着小腿攀附而上,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原本死气沉沉的少女变得激动,她颤着腿握住男人的不安分的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别在这。”
但男人岂会听她的话?咬着她的后颈,不顾她的挣扎,荣昼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求你别在这。”阿玉掀开了眼帘,眼里满是破碎与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沈弃的事情。”
“我不该私自去找她。”纤细的手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双腿跨坐在巨大的蛇尾上,阿玉仰着头,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做出事的孩子,就该受到惩罚。”荣昼捻着她的后腰,贴着她的侧脸,声音温润。
“今年的花开得极美,阿玉,你也想来年再见到这般艳景吧。”男人温柔地舔掉少女脸颊上的泪珠,说出的话却十分无情:“阿玉,你不要惹我。”
娇小的少女坐在巨大的蛇身上,面容哀凄,听出荣昼话里的威胁,她停下了抗拒的动作。
提起她的腰,荣昼将她稍稍移到自己的腰腹上,亲着她含满泪花的眼尾,温柔地说:“阿玉。”
“好孩子,我知道你可以。”
扶着男人的肩膀,阿玉浑身都在颤抖。
她不知道这场痛苦持续了多久,她只觉得好累,累到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男人把她压在铺着白锦的地上,谷风吹过,娇嫩的花瓣从树上飘落,落在她的发间。
男人埋在她的颈间,透过他黝黑的头颅,她望着那满天飞舞的花瓣,扯唇笑了笑。
还好,花瓣都是红色的。
那株粉红山茶,没有落花。
它今年开得格外烂漫,想必是生长得极好的。
———
沈弃一路上都胆战心惊的,生怕荣夜责问她为什么要出逃,但好在他什么都没有问。
到了山洞底下,荣夜变成黑蛇,沈弃抱住他,坐着蛇爬上了山洞。
站在山洞口,沈弃看到玉床上堆满了东西,除了衣裳首饰,还有她日常洗漱的东西,一应俱全。
所以,他一大早出门,是给她找这些东西了?
沈弃不由得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是真打算让她长住了,这要怎么办?那她想要离开,不就是更难了?
荣夜径直走进了山洞,懒散地侧躺在玉床上,望着仍然站在山洞口的少女,他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玉床。
他不过是出门一趟,媳妇就要被蛇拐跑了,她这般能跑,他要不折断她的腿,叫她永远只能呆在这洞里,日日盼着他归来好了。
沈弃咽了咽口水,荣夜落在她腿上的目光如此意味不明,好像在打量着做些坏事。
沈弃想到那些被拐进大山的女人,有的逃跑后又被抓回来,就被打断了腿,目的是防止她们再跑。
他难不成要打断她的腿?
沈弃的手里还握着捡来的木棍,原先是用来防备荣昼的,但现在防备主角换了个人。
“阿弃,你莫非想谋害你的夫君?”荣夜睨着她手中的打趣 。
“没有。”沈弃把木棍放在角落里,坐到石凳上,想到遇到tຊ的阿玉,她向荣夜打听道:“你哥哥对阿玉好么?”
“什么样算好?”荣夜反问,“就我所知,他并没有亏待她。”
“哦,除了在性事上强势。”
“……”沈弃一时没法接话。
荣夜继续说:“蛇性本淫,发情的时候难免没个轻重,你们人又弱小,自然容易吃些骨头。”
“对了阿弃,不过你别怕,我会对你温柔些的。”
沈弃:“……”
她一点也不想和一只蛇妖睡在一起。
“那些村民进贡少女,荣昼收下她们的原因也是在这。”荣夜翻了个身,指尖挑起玉床上的抹胸带子,朝沈弃晃了晃:“你喜欢这个吗?”
“卖肚兜的女人说,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大红鸳鸯戏水,荷花绿叶绣的粗糙。
沈弃望着在他指尖摇晃的抹胸,脸被气烫了,哪有人直接挑着姑娘的内衣问“喜不喜欢”?
“不喜欢。“沈弃冷着脸说。
“哪里不喜欢?”荣夜笑得浪荡,指腹划过上面的图案,一个个问道:“是这鸳鸯不合心意?”
“还是这荷花绣的俗气?”
”亦或是,阿弃——”他话一顿,话锋一转:“就不喜欢穿这抹胸,想要勾引我?”
“不,哪里是勾引我,阿弃的心从来不在我身上。”
他把抹胸一扔,正正落在沈弃的脚边,沈弃低头,望着地上的抹胸,沉默了。
对于她逃跑的事情他哪不生气了?现在要开始算账了。
沈弃也不是软柿子,木棍挑起地上的抹胸,她走到山洞边,直接把它扔了下去。
回过头看向荣夜说:“是,我不喜欢它。”
“鸳鸯不喜欢,荷花不喜欢,哪哪都不喜欢。”
“绣得这么俗气,布料这般粗硬,我凭什么要喜欢?”
“你不是说真心娶我?你就拿这这种玩意给你的夫人穿?我要穿,就要穿最好的绫罗绸缎。”
荣夜定定望着她泛红的脸颊,久久不语,让沈弃拿不准他的态度。
就在沈弃怀疑自己是不是赌错时,他眉目含春,笑得纵容,他说:“是我考虑不周了,荣石村附近的东西,怎么能配得上我们阿弃。”
“我们阿弃,要用就该用最好的。”
“你想要什么,夫君都会你寻来。”
“那好。”沈弃心跳如鼓,“我想……我想要夜明珠。”
“石壁上的这盏灯我不喜欢,你给我换成夜明珠。”
“吃穿用度,我都要最好的。”
沈弃把能够想到的最好的东西全都说了个遍,什么苏州绣娘做的抹胸,什么沿海特产的精盐,什么边塞的玉石……
天南地北,七七八八讲了一大堆。
就差说她想当皇帝,叫他把世间最好的物件都进贡上来了。
“好。”荣夜听着,一一应下 。
沈弃见他如此好说话,停止了要求,她其实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是想把这蛇妖支出荣山,然后趁机逃跑。
她不信这蛇妖本事这般大,什么都能给她寻来,如果他真有如此本事,又怎么会居住在这偏僻的荣山中。
“阿弃想要沐浴吗?”荣夜从玉床上起身,抱着一套衣裙缓步向沈弃靠近。
沈弃背贴着石壁,说:“要。”
穿嫁衣前她被荣石村的那些女人压在浴桶里擦洗过了,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她当然需要洗澡了。
荣夜朝她伸手:“后山有一处温泉,我带阿弃去。”
沈弃犹豫了一会儿,把手搭在了他的掌心,荣夜握住。
他拽过洞外的一根藤蔓,带着沈弃从石壁上滑了下去,到了地上后,化为黑蛇,沈弃抱着衣服坐在她的身上。
黑蛇敏捷地爬过石壁树林,不到一刻钟,就来到了后山的温泉。
温泉雾气氤氲,不远处长着棵大榕树,蜿蜒粗壮的树根顶破石块,冒出地面,细长的根须爬附在黝黑的石头上,周遭静悄悄的,除了咕噜的水声,头顶偶尔响起几声鸟鸣。
沈弃抱着衣服站在温泉边,荣夜站在她的身后。
她原想着荣夜送她到这就该去避嫌了,但荣夜好像一点也没有自觉。
蒸腾而出的热气熏得沈弃脸蛋酡红,俩人谁也不说话,僵持了许久,最后还是沈弃先开口道:“你可以走了。”
“等我洗好了我再叫你。”
“我去哪啊?”肩膀往榕树上随意一靠,荣夜歪着头,“我也要洗。”
“那你先洗。”沈弃说着就要往外边走,结果被荣夜一把握住手腕。
“别啊,媳妇,我们一块儿洗。”
“我不要。”沈弃又羞又恼,刚准备甩开他的手,要就被荣夜抱住,然后直接被他丢进了温泉。
“砰!”温泉炸起水花,溅到岸边,打湿荣夜的衣摆。
“咳咳咳!”沈弃被呛了几口水,在温泉里扑腾。
眼看着就要沉下泉底了,荣夜敏捷地跳了下去,搂着她的腰肢,把她从水里捞起来。
沈弃咳嗽连连,眼里带着惊恐与迷离,手扑腾着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只能攀住荣夜的肩膀,让自己不沉下去。
衣服都被打湿了,黏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少女窈窕地曲线,荣夜抱着温香软玉,笑得格外春光荡漾。
手也软,腰也软,除了心肠是硬的,这小花猫哪哪都软。
他没有骗她,他真是喜欢她极了。
在过去的千年里,他从未找到如此心爱的玩意儿。
“你别顶着我。”后腰被硬物顶着,沈弃恼怒地转头,愤恨地骂道:“你再不老实,小心哪天我割了你那玩意。”
“阿弃怎么忍心?”荣夜并不把她威胁放在眼里,更加变本加厉。
手沿着她的腰肢往下,不一会儿,就给她脱了个干净,把湿漉漉的衣裳往岸边一抛,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裳。
彼此的乌发铺陈在水面,随着水花声响,交缠在一块儿。
沈弃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开始还能骂出声,到后边,连骂都骂不出口了。
他的蛇尾他的手将她浑身洗了个遍,雾气蒙蒙,蒸得她眼睛里水汽浓浓。
从正午洗到傍晚,日落西山时,荣夜才抱着瞳孔失去焦距的沈弃上岸,给她擦拭掉水珠后,穿上干燥的衣裳。
弄好一切,他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已经红肿的唇瓣,笑着问:“还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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