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方方面面都找不出任何问题。程嘉卉拧眉琢磨了两秒,最终将自己莫名其妙的纠结归结于太过敏感。她伸手拿起那个发圈,绕了两圈将头发扎好。因着她抬手的动作,手腕上的降真香佛珠往下滚落一小段距离。卡在小臂上。程嘉卉动作一顿,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的祝慈。放在桌面上的手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腕骨微微凸起,覆着冷白肌理。是很好看的一双手,充满了男性力量。——他的手腕,至少比程嘉卉大了一圈。但给她戴上的佛串,却是恰好的宽
2023-12-12 15:48:18 jiahaoxin
方方面面都找不出任何问题。程嘉卉拧眉琢磨了两秒,最终将自己莫名其妙的纠结归结于太过敏感。她伸手拿起那个发圈,绕了两圈将头发扎好。因着她抬手的动作,手腕上的降真香佛珠往下滚落一小段距离。卡在小臂上。程嘉卉动作一顿,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的祝慈。放在桌面上的手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腕骨微微凸起,覆着冷白肌理。是很好看的一双手,充满了男性力量。——他的手腕,至少比程嘉卉大了一圈。但给她戴上的佛串,却是恰好的宽
程嘉卉拿起筷子吃了两口菜,才反应过来,她忘记带皮筋下来了。
乌黑卷发格外顺滑,只要她低头吃一口菜,就会顺着肩膀弧度滑落。
被撩上去一会儿,又马上落了下来。
程嘉卉放下筷子,目光在客厅里扫了扫,想看看有没有多余的皮筋。
祝慈抬眸看来,同样轻轻搁置下筷子。
“要找什么吗?”
程嘉卉随口道,“我看有没有皮筋。”
“我有。”
程嘉卉一时间不知道是怀疑自己听错了,还是祝慈听错了,“我想要扎头发的皮筋。”
祝慈淡淡应声,“嗯,我有。”
纵使手指上干干净净的,他还是先用纸巾简单擦拭了下手指,才从口袋中取出了一个用透明密封袋装好的浅色发圈。
指尖抵着,轻轻推到程嘉卉面前。
程嘉卉满腹疑问,“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个?”
眼神一瞬间警惕,“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
祝慈动作一顿,轻笑。
“是为你带的,夏天快到了,头发披着容易热。”
“我是没有谈过恋爱。”
“但是听听,你丢三落四的小毛病我还是清楚的。”
“就比如曾经,某个小姑娘,不小心弄丢了脚链,在游乐园哭得好伤心,连经理都惊动了……”
程嘉卉耳尖一红,毫无底气,“我、我那时候还小啊!”
那是程嘉卉十一岁生日时候的事。
母亲离世后的第一个生日,顾帆答应带她去游乐园,结果刚玩两个项目,就被一通电话叫走去了公司,只留下司机和保姆陪她。
程嘉卉沉默地目送他离开,安安静静玩过了好几个项目。
然后在发现脚踝处颜锦给她系上的红绳不知道丢哪儿去后,咬着唇默默哭了起来。
司机和保姆越哄,哭得越伤心。
她不闹,就是坐在长椅上,不停地抽泣着,怎么也哄不住。
最后连游乐园的经理都急匆匆跑来,还给她拿了一个草莓味的冰淇淋,再三保证会给她找到。
隔了两天,就有一个快递寄到了顾家,里面正是程嘉卉弄丢了的那条红绳。
“——不过,你怎么知道?”
被程嘉卉直勾勾盯着,祝慈神色还是异常从容。
“我听容醒说的。”
“听听不知道吗,那家游乐园就是明家的产业。”
程嘉卉知道。
顾帆后来告诉她,游乐园和旁边的一大块商业区地皮都在明家那位小佛子的名下,是小佛子好心,听说后直接停业三天,安排人地毯式搜寻,才终于给她找到的。
容醒向来和明家走得近,知道也不奇怪。
但是。
“你和容醒这么熟吗,为什么我从来没在他的生日会上看到你过?”
程嘉卉总觉得有些奇怪。
容醒性子张扬,每年的生日会举办得尤其热闹,京圈世家中活跃些的小辈们几乎都会出现在他的生日会上。
更别说,就祝慈这长相、这身气质,更不应该默默无闻了。
“我母亲外嫁,一直在航城,只有过年才会回来几天,后来又出去留学了,没参加过容醒的生日会。不太出现,听听对我没印象也是正常的。”祝慈笑意温润。
太顺了。
方方面面都找不出任何问题。
程嘉卉拧眉琢磨了两秒,最终将自己莫名其妙的纠结归结于太过敏感。
她伸手拿起那个发圈,绕了两圈将头发扎好。
因着她抬手的动作,手腕上的降真香佛珠往下滚落一小段距离。
卡在小臂上。
程嘉卉动作一顿,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的祝慈。
放在桌面上的手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
腕骨微微凸起,覆着冷白肌理。
是很好看的一双手,充满了男性力量。
——他的手腕,至少比程嘉卉大了一圈。
但给她戴上的佛串,却是恰好的宽松。
祝慈……提前将佛串改小了。
摘出的两颗佛珠坠在深棕色的绳结之下。
偶尔压在手腕肌肤上,印出浅浅印记。
程嘉卉暂时没说什么,吃完了晚饭,祝慈要离开时,送他到了门口。
夜色中,山茶的香气清幽。
男人低眸看她,“那我先回去了。”
尾音轻飘,缱绻出几分不舍。
那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的,辗转留恋在程嘉卉身上。
程嘉卉点了点头,“明天中午见。”
见程嘉卉一副不打算再说什么的样子,祝慈神色漫上几分失落,垂眸应了声明天见。
他准备走。
刚转身,腰间骤然传来一点力道,推着他往后。
程嘉卉用的力气并不大。
更像是,笃定了他会依从的一种自信。
祝慈有些意外,还是顺着她的力道,格外温顺的往后退了几步。
肩膀撞上小叠墅门口的石柱,祝慈轻哼一声。
懒洋洋的敛着眉眼,淡红的唇勾着一点笑。
“听听,舍不得我?”
程嘉卉眼眸半弯,指尖在他腰间轻蹭而过,蓦地往上,勾住了祝慈的衣领。
力道往下,拽着他。
“哥哥,低个头呀。”
祝慈格外配合,躬起脊背,垂下头。
像是矜贵桀骜的狼犬,只心甘情愿的为他的挚爱低头。
一点一点,面庞靠近。
程嘉卉不闪不避,旁边小路上的路灯光倒映在眼中,澄亮盈盈,又带着明显的焉坏劲儿。
鼻尖轻碰。
不知道是谁动了动,还有意蹭了过去。
最近的那一刻,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交融。
祝慈敛着眉眼,喉结轻滚。
他还想继续往下,攫取那片娇艳润红的花瓣。
但却被程嘉卉略略往后仰头,躲了过去。
“哥哥。”
躲了,但没躲远,彼此脸颊轻蹭,呼吸落在颈边耳廓,弥漫开一片的迷离酥麻。
女人的声调软又娇,甜甜地喊着他。
眼尾弯起。
语调轻轻。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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