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得先让他把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她扭头看向云谏,“你能回去把我们的盐袋子拿来吗?”“好。“你们谁去烧点热水,要沸腾的。安排好这些,卿清又给幼崽盖了两床被子,得保持他的体温。云谏很快就回来了,卿清调剂了稀盐水给幼崽喂下,过了一会儿扶他坐起来,用食指和中指去压他的舌根。这弄的他很不舒服,转着脑袋挣扎,兽人见状固定住他的脑袋配合。“乖崽,听话。幼崽挣脱不开,一口咬住卿清手指。“嘶~”兽人瞥见云谏此时皱着眉
2024-06-13 17:49:36 kongkong
得先让他把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她扭头看向云谏,“你能回去把我们的盐袋子拿来吗?”“好。“你们谁去烧点热水,要沸腾的。安排好这些,卿清又给幼崽盖了两床被子,得保持他的体温。云谏很快就回来了,卿清调剂了稀盐水给幼崽喂下,过了一会儿扶他坐起来,用食指和中指去压他的舌根。这弄的他很不舒服,转着脑袋挣扎,兽人见状固定住他的脑袋配合。“乖崽,听话。幼崽挣脱不开,一口咬住卿清手指。“嘶~”兽人瞥见云谏此时皱着眉
“你们都快起来吧!”卿清扶着女人站起来,查看她怀里的怀里的孩子。
孩子脸色和唇色都很苍白,嘴角边还挂着晶亮的口水和一些秽物,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卿清把了把脉,脸色严肃,“他是不是吐过了?。”
“对对对!他晚上烤肉还没吃完就吐了,吐了好几次了。”
“他这是食物中毒了,你们给他吃什么了?”
“我的崽儿会不会死?”女人惊慌地问道,她用脸在幼崽额头上摩挲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崽儿,你要撑住,你一定不能死啊.....”
身后的兽人见她泣不成声,把她揽进怀里,替她说道,“今天晚上也和往常一样吃的烤肉,平日都好好的,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
他的声音也有一些哽咽,
“你看崽儿他还有救吗?”
“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听说你们也在部落里,所以我们才来这里碰碰运气。”
“你们家在哪儿?外面凉,先回屋里再说吧。”
“跟我来。”
卿清转身看向云谏,云谏紧握她的手,
“走吧,去做你想做的事。”
两人跟着来到他们的茅屋,屋里还有两个雄性正在收拾崽子吐的拉的污秽,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恶臭。
兽人有些愧疚的看着卿清,“真是抱歉,崽子又吐又拉的,还没来得及收拾。”
“没事。”
女人已经把幼崽放在床上,幼崽被晃醒,虚弱地睁了一下眼睛,喃喃道:“阿父......好多星星、好多.......”
女人听到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崽儿,你看清楚我是你阿母啊!”
“卿清,你快来看看他,我的崽儿不会是傻了吧?”
卿清走到床边,“还醒着,应该是意识不太清醒。得先让他把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她扭头看向云谏,“你能回去把我们的盐袋子拿来吗?”
“好。”
“你们谁去烧点热水,要沸腾的。”
安排好这些,卿清又给幼崽盖了两床被子,得保持他的体温。
云谏很快就回来了,卿清调剂了稀盐水给幼崽喂下,过了一会儿扶他坐起来,用食指和中指去压他的舌根。
这弄的他很不舒服,转着脑袋挣扎,兽人见状固定住他的脑袋配合。
“乖崽,听话。”
幼崽挣脱不开,一口咬住卿清手指。
“嘶~”
兽人瞥见云谏此时皱着眉头,连忙说道:“让我来吧。”
“没事。”
卿清蹙着眉,忍着痛继续压他的舌根。终于他干呕一下,接着又呕了几下,吐了出来,直到他吐出来的东西都没有杂物了。
卿清在他的呕吐物里看到了一些蘑菇残渣,断言道:“他这是蘑菇中毒了。”
“蘑菇?谁给他吃蘑菇了?”兽人脸色阴沉地看向另外两个雄性。
“不知道啊......应该是今天他出去玩儿自己摘的。”
“就是,我就说晚上吃烤肉前他在吃着什么东西......”
“连个崽子都看不住,你们在做什么!”兽人气得大喘着气,他下午就去打猎了,想着他们两个在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没成想他们两个连个小崽子都看不好。
“有没有糖?”
“糖是什么?你跟我说,我去找。”
“蜂蜜也行。”
“蜂蜜有!”
那两个兽人急急忙忙把装蜂蜜的小陶罐拿来。
因为小崽子爱吃甜的,家里就一直备有蜂蜜。
卿清又喂了一些糖盐水给他。
好在他吃的蘑菇不算毒,吃的也不多,而且基本都吐出来了,中毒得轻,这一番折腾下来幼崽的唇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
卿清忙出了一身汗,“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明天我再去找找草药。”
“需要什么草药?我可以帮忙。”兽人回道。
“琼芯草,有吗?”
兽人紧锁眉头,摇了摇头。
“没事,我自己去找吧。”
卿清也料到了,但她也没有失望。这个药草生命力强,也不算稀有,应该是很好找的,可能是自己的叫法和他们不同罢了。
床上幼崽呼吸逐渐均匀,或许是没有那么难受了,就睡了过去。女人坐在床头,一遍一遍抚摸着幼崽的头,
“崽儿,以后可不能贪吃了。”
“这两天也别给他吃烤肉了,可以猎些飞鸟煮汤给他补补。”
“晚上也注意着些,别让他着凉了。”
“好,我记住了。”
兽人执意要把卿清和云谏送到部落门口,“真是太麻烦你们了。”
“没事,我找着草药了再给你们送来。”
两人回到山洞里,云谏给卿清烧着水,突然心疼无比地问了一句,
“疼吗?”
“什么?”
“那个小崽子咬了你,疼吗?”
卿清笑笑,“一个幼崽咬的能有多疼,再说了,你不也咬我了?”
“我那是轻轻咬的,都舍不得咬疼你,那个小崽子是下狠口了。”要不是看他只是个意识不清的小崽子,他就……
“一个虚弱的幼崽下狠口又能有多重。”
“我不信,过来给我看看。”
卿清把还有一圈牙印的手指压在身下,“不给!”
眼见云谏就要过来,她故作凶悍道:“你快给我烧水,我还要洗澡,不然你今天晚上就别挨着我睡了。”
这句话杀伤力挺大,云谏犹豫了一下坐回去接着烧,反正晚上他也可以看。
熄灭了火堆,云谏的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云谏!”卿清推不开躲不掉,有些羞恼。
“我已经刷了牙了,这也不让亲?”云谏委屈巴拉的。
“你的手往哪儿放呢!”
云谏收回不老实的手,“是它自己不听使唤。”
“那就把它剁了!”
“你舍不得的。”
“和你说正事儿,这哪边山上比较安全?看这几天天气不错,我打算出去采采草药了。”
不然以后不管是自己还是云谏生病了,还得出去找草药,这太浪费时间了。
“我和你一起去,有我在,哪儿都是安全的。”他缠着她,刚洗完澡的她香香软软的,抱着很是舒服。
“不用你,我和芫华一起去。”
“我去可以给你们拿草药,你们就只管采,不掺合你们,还能保护你们,这不好吗tຊ?”
这不就纯纯工具人吗?
卿清思索了一下同意了,“听起来还不错。”
“现在总该可以让我亲了吧?”云谏嘴巴又凑了过去。
“我们在说正事!”
“你的正事说完了,该说我的正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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