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几个婆子低头跪着,浑身抖得跟个筛子一般,低着头不敢说话。赵宴气急,拿起桌上的茶盏就砸在地下,瓷盏碎了,遍地都是瓷片。“还不说,莫不是要让本世子帮你开口。此话一出,就见一旁的小厮上前,一把捏住其中一个婆子的嘴,拿起碎瓷片就要朝里面塞。旁边的婆子吓到了,哆哆嗦嗦的开口:“说,老奴都,都说……”。。。
2024-06-14 23:33:25 kongkong
几个婆子低头跪着,浑身抖得跟个筛子一般,低着头不敢说话。赵宴气急,拿起桌上的茶盏就砸在地下,瓷盏碎了,遍地都是瓷片。“还不说,莫不是要让本世子帮你开口。此话一出,就见一旁的小厮上前,一把捏住其中一个婆子的嘴,拿起碎瓷片就要朝里面塞。旁边的婆子吓到了,哆哆嗦嗦的开口:“说,老奴都,都说……”。。。
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落到几个孩子面前的桌上,的确,在这七个孩子里,虽说宏哥儿表现不错,但是修哥儿的也不差。
“都是族里的孩子,既然都优秀,那就好事成双两个都过继了。这侯府嫡子么。”
在座的长老低声交谈,他们很赞同姜蕴的话,开口提议着。
“既然如此,你们都说说,”
“不行!”上头的李氏坐不住了,就听她开口:“侯府血脉,又不是菜场买菜,怎么能随便混淆?”
这样没有脑子的话,恐怕也只有李氏才会说。
“婆母这说的什么话,且不说这些孩子都是宗族里的,若说血脉,您觉得怎样才是侯府血脉?那宏哥儿与这修哥儿不是一般无二?”
接连的几句话,已经怼的李氏不知说什么。
姜蕴平日里看着和善,但是始终是商户出身,该有的锋利其实并不少。
只是因为她一颗心都放在赵宴的身上,以前才会委曲求全,除了赵宴的事,其他都不在乎。
“那就两个孩子都过继。”老夫人一锤定音,正和姜蕴的心意。
看着修哥儿,她很是满意。
这孩子可是赵宴亲儿子赵宏的死对头,上辈子样样都压着他一头,但是谁会想到,这孩子的身世,却也有些渊源,若说侯府血脉,他又何尝不是?
“祖母!”
“母亲?”
对于老夫人的话,在座的都很是惊讶,
“无需多言,既然人已经选好,那就选个日子,开宗祠入族谱。”
那边的宏哥儿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瞧着姜蕴,他脑海里记着父亲说过:只有先认这个女人做了母亲,往后他才能凭借嫡子的身份出现,也才能见到娘亲团聚。
他都记得。
而那边的修哥儿,看着姜蕴却有些胆怯,也有些害怕,感觉今日好似做梦一般,从他记事起,便被众人唾弃、辱骂。
母亲么……他很陌生。
这边姜蕴的目光落到两个孩子身上,在赵宏的面上停留,这是一张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唇边微微勾起。
这一次,她依然还是要养着这个孩子,但不会逼迫他读书识字,立德树人,而是要万般宠溺,无尽关怀,捧着他,让他从高处落下……
不仅如此,还能在他生母的教导下随心所欲的长大。
“夫人,这老夫人着急过继本就不妥,您怎么还一下就答应了两个呢?”
姜蕴当然知道他们一家打得什么如意算盘。
赵宏虽然读书识字早,但是根基却不稳,上辈子自己就为此可以说是绞尽脑经。就算后来有了柔儿,对他的教导也一刻都不松懈。
但可笑的是,自己死的时候,那个养了多年的儿子却与顾姝站在一处,口口声声唤着那人做母亲。还对自己妹妹那般无情
她知道,如今赵宏和修哥儿一起入侯府,按着年龄算的话,修哥该记为长子才对,但是按照这一家蛇鼠一窝的品相,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赵宏才是赵家真的血脉,若是让修哥做了嫡子,便是赵宴同意了,一向最重血脉传承的老夫人会答应?
这一次她算是明白了,怪不得赵宴不急着把孩子接回来,却先把顾姝接进府里,不过是捏住了老夫人的七寸罢了。
只是这一次,赵宏不会是嫡长子了。
就见她起身从那边柜子里拿出一个匣子,打开从里面拿了些银子递给拂桑,低声吩咐着她,拂桑是母亲留给自己的人,比桑竹稳重不少,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去办,自己也能安心。
听着姜蕴的话,拂桑很是吃惊,“夫人,这样会不会不好,若是被世子知道?”
“就按我说的做,你们不是还劝我吗,现如今我也想通了。”
拂桑和桑竹都说不能答应过继,自己却没同意,不过是想要换一种方法让老夫人安享晚年罢了。
过继的事算是定下来了,族里选了个日子,就在下月初三,算着也不过只有七日了。
就在众人都等着上族谱仪式的日子,京都却流传着几句歌谣。
“混账,究竟是从哪传来的?”
屋子里面丫鬟婆子跪了一地,还有满地被砸碎的茶盏碎片,赵宴此刻如同吃了火药一般,脸黑如炭,那边顾姝抹着眼泪,哭哭啼啼满腹委屈的说着:“世子你看,妾身之前便说了,宏哥重要,妾身能陪在您身边便好,便是没有名分也无碍,只要宏哥能够回到侯府,那便是妾的心愿。”
说着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可是现如今发生这样的事,老夫人今日还发了火,宏哥入宗祠、上族谱的事怕是不成了,难不成当真要让那孤儿赵修成为侯府嫡子吗?”
一字一句,如刀刃一般直直刺向赵宴的心脏,只见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而狠狠的开口质问跪着的婆子:“说话!”
他今日才回府,祖母便将自己喊了过去,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宏哥出身不正,可入,却不能为嫡。”
几个婆子低头跪着,浑身抖得跟个筛子一般,低着头不敢说话。
赵宴气急,拿起桌上的茶盏就砸在地下,瓷盏碎了,遍地都是瓷片。
“还不说,莫不是要让本世子帮你开口。”此话一出,就见一旁的小厮上前,一把捏住其中一个婆子的嘴,拿起碎瓷片就要朝里面塞。
旁边的婆子吓到了,哆哆嗦嗦的开口:“说,老奴都,都说……”
“宏哥、哥是,是……”
赵宴一脚踢在这婆子的心口,怒喝一声:“是什么!”
婆子被踢得向后倒在地上,心口疼痛却也不敢说什么,赶紧爬起来继续跪着:“才是世子的儿子,是私生子!”
“世子夫人无法生育,为巩固地位,所以才找人借腹生子。”
“世子宠妾灭妻,德不配位!”
……一字一句直戳赵宴的痛处,他拳头死死握住,一把掀翻了桌子。
“你们好大的胆子,什么话都敢乱说!”
跪着的婆子惶恐,死死趴在地上大叫:“不是奴才们说的,是外头传的,外头传的啊,不关奴才的事啊!”
另一个婆子顶着肿了半边的脸爬过来,“老奴是听到外头说的,这才在府里闲聊两句,不知道会传到老夫人耳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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