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身为太子做不了的事,就要交给别人去做,谁都知道贺景衍胡闹惯了,就算他做出超出常理之事,也可以被接受,只是没想到孟溯这么笨,偷东西动静大的要死,他装睡都快要装不下去了。贺景衍说他坏,连亲兄弟都利用,孟溯也跟着帮腔,太子自罚了三杯赔罪,烈酒浇地,祭奠亡魂。那场战役里东冗国将士死了近千人,伤了数万人,数量远超过一百。可谁都不后悔!没有人退缩,宁可长刀入腹也不肯让家人受辱。孟溯杀到手抖,贺景衍更是冲锋在前
2024-06-15 23:05:01 xiaohua
身为太子做不了的事,就要交给别人去做,谁都知道贺景衍胡闹惯了,就算他做出超出常理之事,也可以被接受,只是没想到孟溯这么笨,偷东西动静大的要死,他装睡都快要装不下去了。贺景衍说他坏,连亲兄弟都利用,孟溯也跟着帮腔,太子自罚了三杯赔罪,烈酒浇地,祭奠亡魂。那场战役里东冗国将士死了近千人,伤了数万人,数量远超过一百。可谁都不后悔!没有人退缩,宁可长刀入腹也不肯让家人受辱。孟溯杀到手抖,贺景衍更是冲锋在前
暗一离去,孟溯把暗三叫来,叫她去监视桑姝的一举一动,
再三强调,若见桑姝与可疑之人见面,先软禁起来,回王府请教王爷再行定夺,不要伤了她。
还特意告知了桑姝就是那夜的屠狼女子,让暗三对桑姝的身手心里有数,不至于真交手的时候轻敌。
暗三不解,“若想杀掉她不被人察觉,简直轻而易举,王爷为何如此大费周章。”
她应是守卫王爷安全,再不济也应像暗一暗二一样助力王爷成就大事,监视这种勾当,难度系数也太小了。
“王爷的吩咐,什么时候轮到你质疑了。”孟溯板起脸来也是有几分威严的,“注意隐藏,不要被发现了。”
暗三回房收拾行李,她也想见识一下这位林家五小姐,看看不使用内力仅凭一把飞刀就能屠灭狼群的女子是何等风貌。
孟溯望向纸窗上王爷的身影,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中,
他七岁开始就跟在王爷身边,如今是第八年,两人做过多少肆意妄为的事,数都数不清。
记得有一年,番邦入侵,南方边境守城的将领叛逃,致使全城百姓死在屠刀之下,防线被迫,接下来几座城池也都被敌军攻陷,
皇上收到番邦议和信,信上除了黄金千两,牛羊万只外,还指名要二公主嫁去做妾室,除此以外东冗国还要再送去百名女子供他们消遣玩乐。
此等条件,简直是无耻至极!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贺景衍一气之下,带领军队上阵杀敌,生生击退过境百里的敌军,把番邦蛮夷重新赶回到它们的土地上,
什么议和信,都是狗屁!
两国交战,和亲休战是常有的事,若是按照礼节也应当作为正妃,可番邦不仅让二姐做妾,还要东冗女子沦为玩物,
更可恶的是当时朝中大臣大多数居然同意,
皇上决定久久未下,是牺牲百名女子换取东冗一时安稳,还是继续耗费兵力开战?
贺景衍正值少年、满腔热血,就算拼了这条命,他也要把番邦赶回去,他不需要用百名女子的性命来换一日的清闲,
东冗国还没弱到这种程度。
“将士们!番邦要我们百名女子去受辱,这百人里有我们的母亲、妻子、女儿、家姐、家妹!我们上阵杀敌,她们就能平安度日,我们若是畏首退缩,她们就要沦为番邦玩物!”
战士怒发冲冠,无人能在贺景衍的喊声里保持理智,他们穿上这身戎装,就没想过苟且偷生,
他们不怕死,怕的是保护不了自己珍爱的人。
那一战大获全胜!守住了百名东冗国女子的性命与尊严!
或许,远远不止百名。
即使战胜敌军,可假传太子口令,私自调动军队,简直是无法无天!
皇后和太子求情,百官谏言,最后两人一人挨了一百大板,禁足一个月作为惩罚。
孟溯受罚不冤,因为太子的军令,就是他替王爷偷得,
若不是念在孟家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份上,光是偷军令这一条,就要枭首示众。
自以为计划缜密,直到后来太子殿下说漏嘴才知晓真相,原来太子早就算好了贺景衍无法忍受番邦要求会来偷军令,
军令是被估计放在桌面上的,那些领兵将军那么听贺景衍的话,也是太子的意思。
身为太子做不了的事,就要交给别人去做,谁都知道贺景衍胡闹惯了,就算他做出超出常理之事,也可以被接受,
只是没想到孟溯这么笨,偷东西动静大的要死,他装睡都快要装不下去了。
贺景衍说他坏,连亲兄弟都利用,孟溯也跟着帮腔,太子自罚了三杯赔罪,
烈酒浇地,祭奠亡魂。
那场战役里东冗国将士死了近千人,伤了数万人,
数量远超过一百。
可谁都不后悔!没有人退缩,宁可长刀入腹也不肯让家人受辱。
孟溯杀到手抖,贺景衍更是冲锋在前,他们当时都没想过活着回来。
那时的他们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可后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任王妃嫁去西北,被陵襄王虐待杀害。
谁都认为牺牲一名女子,稳住陵襄王是最好的选择,即使知道,王妃是去送死的。
贺景衍没有办法,他拦不住,没有母后和哥哥给他撑腰,他只是个无法继位的王爷而已,没有朝臣会支持他。
五年的励精图治,段樟羽翼丰满,他在朝堂中也有了自己的心腹,
这次桑姝不会再成为牺牲品。
从一开始,这场夺位之战的最后,就不需要她真的殉葬,段樟给她在西北安排了新的身份,让她活下去。
只是贺景衍觉得,桑姝还是留在京城比较好一些。
至于好在哪里,他说不清楚。
桌上油灯燃烧旺盛,贺景衍就着墨水在纸上描绘出画迹,小时候他和太子哥哥在皇宫曾救过一只小猫,毛发脏兮兮的,不知道是从哪个宫里跑出来的,
沾湿手帕仔细擦拭干净后,竟然是只白猫,
朝御膳房要了些鱼干喂养近月余,有一日小猫跑丢了,
等再找到时只剩下一团干瘪的尸体,小贺景衍哭了两日才停,自那以后没再养过猫,
桑姝采药把脸弄得脏兮兮的样子,有些像那只跑丢的白猫,眼睛里同样神采奕奕发着光,
贺景衍本是想画猫的,醒过神来,纸上竟然出现了女子模样,
衣着正是今晚的桑姝。
贺景衍画作未完,便扔在一旁不管了,他胸膛里憋闷着一口气,
孟溯的话,贺景衍自然清楚,尚书府虽比不上王府,可至少桑姝是安全的,没什么危险,不会有明枪暗箭,那些个算计不会伤到她,
若是她与自己扯上关系,怕是将来的路,就难了。
罢了,他孤家寡人一个挺好的,不会牵连到谁,至于桑姝……
给她找个好人家,保她一世安稳就行了,
幼时没能守好那只猫,现在的他守护一个她,还是做得到的。
贺景衍一晚都没能睡好,一会梦到那只猫,一会梦到母后和哥哥,最后是桑姝,怀里抱着白猫,问他是不是他丢的,
天还未亮,贺景衍便起身去了校场,出了林云嵩的事,需得警醒一番才行,省得今后再有人坏他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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