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傅清晏惊了:“但是寺院能吃荤腥吗?”宋闻正色道:“大人说了,姑娘又没出家,没什么不能。宋闻离开后,傅清晏看着桌上食盒,有些犹豫,寺院清修之地,吃荤腥难免不敬。但是……一打开食盒,她便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饭菜香味儿。酱色闷烧鸡块、糖色鲜亮的红烧肉、一小碟绿色清爽的腌萝卜,搭配两碗白粥,真叫人食欲大开。傅清晏受不住诱惑,抚掌顾对寺里的菩萨佛祖道歉后,拿起筷子开吃。不得不说,宋闻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姜倾月平日
2024-06-16 16:29:50 kongkong
傅清晏惊了:“但是寺院能吃荤腥吗?”宋闻正色道:“大人说了,姑娘又没出家,没什么不能。宋闻离开后,傅清晏看着桌上食盒,有些犹豫,寺院清修之地,吃荤腥难免不敬。但是……一打开食盒,她便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饭菜香味儿。酱色闷烧鸡块、糖色鲜亮的红烧肉、一小碟绿色清爽的腌萝卜,搭配两碗白粥,真叫人食欲大开。傅清晏受不住诱惑,抚掌顾对寺里的菩萨佛祖道歉后,拿起筷子开吃。不得不说,宋闻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姜倾月平日
姜倾月抬头看傅清晏一眼,复又低头拿起半截细小的干柴,用火折子慢慢点燃,扔进灶台,看着火渐渐升起来,才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问她:“怎么?”
点火明明是个挺粗的活计,但他举手投足间却不慌不忙,动作优雅。
傅清晏下意识回:“我想来烧水。”
姜倾月有些意外:“你会烧水?”
傅清晏虽挂着小姐名头,毕竟不是陆府的正经主子。
紫鸢是她自己从金陵带来的,打小就跟着她。
虽说外祖母又给她另外配了一个大丫鬟,两个小丫鬟,但她怕落人口舌,平日不敢太劳碌她们,紫鸢忙的时候她自己烧个水泡个茶是没问题的。
傅清晏下头:“会。”顿了顿,她又补上一句,“假如已经生好火的话。”
堂堂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还会烧水。
姜倾月蹙眉:“怎么是你来?你的丫鬟呢?”
傅清晏忙道:“她发烧了,还请大人帮她找个大夫。”
姜倾月点头,起身往外走。
傅清晏忙往后一步,让出门。
姜倾月看她一眼,淡声:“你回去等着,一会儿自然有人给你送热水。”
傅清晏忙行了个礼回了小屋。
直到她关上门,姜倾月才打个响指,一个黑衣人便从高处落下。
他吩咐:“立刻去前头找个大夫过来。”
回屋后,傅清晏先拿冷水打湿帕子,覆在紫鸢额头上。
紫鸢迷迷糊糊睁开眼:“姑娘,我好困。”
傅清晏温声:“困就再睡会儿。”
等了小半个时辰,有人敲门。
傅清晏起身开门,宋闻拎着一茶壶热水站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子,身上挂着药箱。
宋闻恭谨微笑道:“苏姑娘,大夫请来了,热水也烧好了。”
傅清晏忙让大夫进来,又对宋闻道谢。
宋闻将水壶放进门口便退了出去。
大夫把完脉说紫鸢身体底子好,倒是不打紧,开了方子,寺里有种的现成草药,配好喝三天便能痊愈。
傅清晏便放下心来,宋闻忙接了方子去抓药。
很快药便熬好送来,傅清晏扶紫鸢起来喝药,紫鸢闷声道:“我真是死罪,竟拖累小姐服侍我。”
傅清晏笑说:“留着你这点力气养病,等病好了再尽心服侍我。”
紫鸢感动点头,喝完药后便又睡下了。
没多久,宋闻又敲开门,手里拎着一个红木食盒,道:“苏姑娘,我来给你们送些吃食。”
傅清晏伸手去接,宋闻往后让了一下:“我家大人说姑娘受了伤,吩咐我亲自送进来。”
行动时她身上的伤口的确会被牵扯到,姜倾月考虑得十分周到。
傅清晏便让宋闻进来,这时才有空跟他说话:“我昨天好像没看到你?”
宋闻微笑说:“我昨日有事没来,是我家大人命我一大早骑快马赶来的,还现杀了只鸡买了几斤肉带上山,做了给姑娘尝尝。”
傅清晏惊了:“但是寺院能吃荤腥吗?”
宋闻正色道:“大人说了,姑娘又没出家,没什么不能。”
宋闻离开后,傅清晏看着桌上食盒,有些犹豫,寺院清修之地,吃荤腥难免不敬。
但是……一打开食盒,她便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饭菜香味儿。
酱色闷烧鸡块、糖色鲜亮的红烧肉、一小碟绿色清爽的腌萝卜,搭配两碗白粥,真叫人食欲大开。
傅清晏受不住诱惑,抚掌顾对寺里的菩萨佛祖道歉后,拿起筷子开吃。
不得不说,宋闻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姜倾月平日还挺有口福的。
吃完后,紫鸢恰好醒来。
她刚退了烧,浑身汗。
傅清晏用帕子沾了温水替她擦了擦脸上和脖颈里的细汗,问她饿不饿。
紫鸢确实觉得有点饿了,身体也恢复了些,大夫吩咐喝药期间忌油腻,她只能闻了闻肉菜解馋,喝了大半碗粥,吃了些腌萝卜。
饭后,傅清晏将食盒收拾出去,一开门,差点撞进姜倾月怀里。
食盒在她手里晃了下,立刻被骨节分明的手稳住。
姜倾月问:“吃完了?”
傅清晏手臂伤口被牵扯得有些疼,她强忍住:“是,多谢大人和宋闻。”
姜倾月不置可否,接过她手中食盒,递给身后宋闻,道:“进去说话。”
傅清晏意识到,他是来问她话的。
紫鸢早听见姜倾月的声音,她可不敢当着他的面躺着,立刻起身站到一旁。
姜倾月吩咐宋闻在门外守好,方才进门。
门“吱”地一声被阖上。
姜倾月看向傅清晏:“坐。”
傅清晏忙在圆木桌边坐下,却忍不住看一眼紫鸢,道:“大人,紫鸢她高烧刚退,可否让她也坐下?”
姜倾月点头,没什么意见。
傅清晏忙拉紫鸢坐下,紫鸢一脸感激地看着她。
姜倾月却站着,平声问:“究竟出了什么事?”
傅清晏双手微微蜷缩,片刻后,慢慢将昨日发生的事讲出来。
讲到迷香时,姜倾月面色一沉,傅清晏声音也有些发抖,但还是硬撑着说完,紫鸢没想到她经历了那么惊险的事,不觉滚下泪来,怪自己没用。
顿了片刻,姜倾月淡声道:“昨日玉阳公主并不在寺中,应是有人假借她的名义害你。”
傅清晏轻声:“原来如此。”
但不知为何,从他口中听到玉阳公主的名字,她心里有一丝很浅的失落感。
好像他在替玉阳公主说话似的。
姜倾月思忖片刻,问:“都有谁知道你的嫁妆有现银三十万两?”
傅清晏倏地一颤——她竟然忽略了这个最关键的部分。
她连说话都带了些颤音:“除了陆家人,我并未告知过其他任何人。”
姜倾月:“你确定?”
傅清晏:“确定。”
紫鸢道:“我们小姐来京城之后没多久就定了亲事,又怕麻烦旁人,平日里不怎么出门的。”
姜倾月点头,又问:“你可还记得那尼姑的模样?描述一下。”
傅清晏抬头看他:“记得,我可以画下来,还有那个男人,他推窗时我看见了他的侧脸,他脖子上有很大一颗痣。”
“可以。”姜倾月吩咐站在门口的宋闻去拿纸笔。
拿来后,傅清晏很快勾勒出那尼姑的正脸和那男人的侧脸,交给姜倾月。
短短一炷香时间,她竟然画的栩栩如生,画工不错。
姜倾月扫一眼,将画像收入袖中:“此事我会让京兆府尹命人秘密去查,一定给你交代。”
傅清晏眼睛不觉起了雾,有种被人护着的感觉。
他说会给她交代,就一定会给她交代,就像上次他替她做主一般。
傅清晏起身对他行了个礼:“多谢大人。”
姜倾月嗯一声:“叫你的丫鬟出去,我有事单独吩咐你。”
傅清晏不觉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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