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苏永斌撇着嘴说:“而且她经常半夜才回来,那会儿你早睡了。苏瑶听到“半夜”两个字,就想起番薯地的“猫叫声”,看来她跟林裕民幽会得还挺频繁的,也不知道为何牛大花还没把人抓住。“还是别了,我忙活了一天,浑身脏兮兮的,得回去洗澡换身衣服。苏瑶担心苏永斌不高兴,末了又加上一句,“反正程月很快就嫁人了,到时候我多的是机会过来住。苏永斌想想也是这个理,于是从柴房里把自行车搬出来。现在的自行车都是二八杠,也亏得苏
2024-06-17 06:33:08 kongkong
苏永斌撇着嘴说:“而且她经常半夜才回来,那会儿你早睡了。苏瑶听到“半夜”两个字,就想起番薯地的“猫叫声”,看来她跟林裕民幽会得还挺频繁的,也不知道为何牛大花还没把人抓住。“还是别了,我忙活了一天,浑身脏兮兮的,得回去洗澡换身衣服。苏瑶担心苏永斌不高兴,末了又加上一句,“反正程月很快就嫁人了,到时候我多的是机会过来住。苏永斌想想也是这个理,于是从柴房里把自行车搬出来。现在的自行车都是二八杠,也亏得苏
苏瑶今天准备了这么多货,不可能不去摆摊,但袁旷林轴得很,坚持说要完成林秋田给他交代的任务。
苏瑶没辙,最后只能答应他明天再去。
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她一路飞奔,紧赶慢赶总算赶上了去县城的公交车。
今天还是老规矩,先去转悠,然后快中午的时候才去学校门口摆摊。
这年头无论小学还是中学,周六都要上半天课。
放假的日子总是美好的,她相信今天的学生肯定比往常更舍得花钱买吃的。
这头她刚把东西摆好,人还没站起来,头顶就出现一片阴影。
她抬头一看,只见三个男人站在她摊位跟前,个个双手环胸,脸色不善。
“我看你在这里摆摊好几天了,生意也很不错。”站在中间的男人,似笑非笑地问道。
苏瑶不知道来者何人,只淡淡应了一句“还成”。
“还成?”男人嗤笑一声,“我不管你是成还是不成,来咱这条街做生意的,当然要给点茶水费,不然很难保平安。”
这下,苏瑶总算知道他们是来收“保护费”的。
后世法制越来越完善都杜绝不了“保护费”这个问题,更何况是如今刚开放的过渡期,多得是想趁机混钱的人。
苏瑶当然不想给,只是目前的状况容不得她不给。
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干笑一声,问道:“不知道茶水费多少呢?”
算她识相,男人的脸色好看了一些,然后朝她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分?”苏瑶试探性地问。
男人一听,脸直接黑了,“五分你打发乞丐呢?五毛。”
“五毛?我一天在这里摆摊,就半个小时。”苏瑶觉得这群人跟抢钱没有区别。
不料男人理所当然地说:“就是看你时间短才收你五毛,别人至少是一块。我也不跟你废话,想摆就交钱,不交就赶紧滚。”
现在去别的地方没有好的位置,说不定篮子的东西就砸在手里了,就算她拿回家吃,这么多东西,馊掉都吃不完。
“铃……”的一声,学校那边传来下课的铃声,苏瑶知道再跟他们僵持下去,就会错过这波人流,最后只能咬咬牙,从裤兜里掏出五毛,递给了男人。
收了钱的男人的脸立刻变得跟朵花似的,“你就安心在这里摆摊吧,咱会好好保护你的。明天这个时间,咱再来找你。”
“……”去他娘的,这保护费还是按日算呢。
一天五毛,一个月不得十五块了?
苏瑶心塞得很,但小摊前很快就有学生围过来,她还是先把生意做了再说。
今天的货依旧出得很快,半个小时就卖完了。
不过也就只有这半小时,再往后就没学生了。
苏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朝县中的大门看去,但都没有看到苏永斌的身影。
奇怪了,这小子天天来帮她,怎么今天没来呢?
不过明年就要高考了,忙学业也不奇怪。
收拾完东西,她去了集市,先买了碗面填饱肚子,然后再去进货。
她明天不出摊,一来是要应付袁旷林,二来是学校明天放假,没人流也就没有摆摊的必要了。
不过,周一要用的食材,她得提前买好。
从集市出来,她就去汽车站,准备坐车回大院。
可等了半天,都没看到那辆公交车。而且大概是要降温了,天开始变得阴沉,风也大了起来。
昨晚本来就睡得不好,今天又接二连三碰到糟心事,风一吹,她的头都开始痛了。
又等了十来分钟,公交车还没有来,她实在坐不住,跑去汽车站办公室一问,才知道公交车坏了,今天最后一班回大院的公交车取消。
大院本来就比较偏僻,这辆公交车不运行,连个“平替”的公交车都没有。
眼看着天越来越沉,苏瑶决定去找苏永斌。
苏永斌看到苏瑶来,可高兴了,一边把她往里面请一边说:“今天老师找我有事,等我放学的时候,你已经收摊了。姐,现在天色不早了,你又难得来一趟,要不今晚在这边住下?”
“不用了,我来就是想跟你借一下自行车。回大院的公交车坏了,今天最后一班车不发车。”苏瑶直截了当道:“我跟程月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她还没出嫁,我住在这里不合适。”
“姐你不用怕她,有我在呢。”苏永斌撇着嘴说:“而且她经常半夜才回来,那会儿你早睡了。”
苏瑶听到“半夜”两个字,就想起番薯地的“猫叫声”,看来她跟林裕民幽会得还挺频繁的,也不知道为何牛大花还没把人抓住。
“还是别了,我忙活了一天,浑身脏兮兮的,得回去洗澡换身衣服。”苏瑶担心苏永斌不高兴,末了又加上一句,“反正程月很快就嫁人了,到时候我多的是机会过来住。”
苏永斌想想也是这个理,于是从柴房里把自行车搬出来。
现在的自行车都是二八杠,也亏得苏瑶个子高,不然要驾驭这大家伙还真不容易。
坐公交车回大院得一个小时,骑自行车的时间就更长了,加上现在的路基本上都是坑坑洼洼,两个小时能骑回去就相当不错了。
这二八杠骑起来还不错,只是等出了县城,走在两边都是田野的路上, 没了遮挡的大风朝她直面扑来。
她早上出来的时候就只穿了一件短袖棉衣,想着干活方便,老是出汗也不会冷。可现在一阵风吹过来,整只手臂都起满鸡皮疙瘩,头痛的感觉更为明显。
更甚的是,天边沉坠坠的乌云变得越来越黑,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得下雨。
她脚下蹬车的速度不断加快,可再快也赶不上下雨的速度。
大雨、冷风、天黑且没有路灯,苏瑶靠着脑子里的记忆,摸黑安全回到大院时,她都觉得非常神奇。
她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不过至少也得是晚上八点,因为很多人家已经关灯睡觉。
又是吹冷风又是淋雨,就这副刚走完鬼门关的身体,苏瑶不敢大意,一回到家先煮上姜茶,然后烧水洗澡。
家里的洗手间有些漏风,她不敢大意,直接提了热水去房间,等把门窗关好了,才开始洗澡。
其实这时候最好泡个热水澡,奈何条件有限,她只能尽量让自己的头和身体缓和一些。
等两桶水被用完,趁着室内还有点热气,她立刻穿衣服。
只是她才把裤子穿好,刚穿上的衣服还没扣纽扣,她就听到外头有“咚咚咚”的动静。
肯定是有老鼠来偷吃东西了,她现在这么穷,家里的食材都是她最后的一点家当。
顾不上其它的,她一边扣纽扣一边往外走。
只是她刚拉开房门,抬头就看到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迈着大长腿从堂屋朝房间走来。
男人怒气冲冲,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直接朝她怒吼道:“苏瑶,咱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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