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祝词安整个人僵在原地,双手死死地捏着孟圆粗壮的手臂往外推。他越推,孟圆的手臂箍得越紧,还扭头挑衅的对姜添丁说。“咋啦?我们合法夫妻,办该办的事儿,有什么不可吗?”“嗨,也不是,毕竟两个孩子在这里,你们,好歹也得注意点影响。况且,词安不光彩,我们呀,根本不敢奢望。祝词安不光彩不就是你姜添丁的功劳吗?口口声声为原主着想,处处都在诋毁自己养子,有这样的母亲,孟圆真替祝词安不值。要知道自己上一世,可是在父
2024-06-18 19:02:19 kongkong
祝词安整个人僵在原地,双手死死地捏着孟圆粗壮的手臂往外推。他越推,孟圆的手臂箍得越紧,还扭头挑衅的对姜添丁说。“咋啦?我们合法夫妻,办该办的事儿,有什么不可吗?”“嗨,也不是,毕竟两个孩子在这里,你们,好歹也得注意点影响。况且,词安不光彩,我们呀,根本不敢奢望。祝词安不光彩不就是你姜添丁的功劳吗?口口声声为原主着想,处处都在诋毁自己养子,有这样的母亲,孟圆真替祝词安不值。要知道自己上一世,可是在父
洗完澡,孟圆坐在屋外吹风。
天上的星星亮起来了,像是一块黑色的破布,上头有些小点点,光线从里头透出来。
跟祝词安家的房顶看起来没什么两样。
春下了,屋子前头的小河里窸窸窣窣的流水声热闹非凡。
近处小昆虫们也开始活泛起来,屋子后头,鸡圈里的鸡都睡着了,猪和牛也都开始打鼾。
孟圆打了几个哈欠站起身来,昨晚祝词安带着孩子在诊所睡了一晚上,那今天?
三年来,二人并没同房,想必是没有睡一屋的。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扇门,木门沉重地吱呀一声,川流的空气带着墙上的旧报纸发出欻欻的声音。
“咳咳,你干嘛?”
姜添丁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来,孟圆忙关了门。
“没,没啥。”
“神经病!”
孟圆退出来,回头穿过堂屋,又推开另一扇门。
黑暗总是将画面压缩得很紧,细弱而均匀的呼吸声仿佛就在眼前。
孟圆伸手在面前薅了薅,像个贼一样鬼鬼祟祟地往里头摸索。
想必原主平时和孩子们睡的吧。
她打了个哈欠摸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你、你干嘛?”
一声克制的大叫和开关盒嚏嗒声一并响起。
屋里的灯亮了,祝词安穿着一件白色老背心和一条黑色短裤坐在床上。
他将被子往身上扯了扯,防备又害羞地遮掩着自己结实的身子。
两天之内,被孟圆拍了几次屁股,谁知道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万一失身了,这可怎么了得?
男人在家里,也要保护好自己。
孟圆有些尴尬,但随即镇定下来,一副盛世安然的样子躺在床上,不动声色地掩饰内心的慌张。
“睡觉呗,还能干嘛?”
“你,你、你睡觉就睡觉,来我屋干嘛?”
“你是我老公,我不来你屋我去哪儿?”
微弱的灯光下,孟圆看着祝词安的脸唰的一下,从脸皮红到脖子。
大约是这个年代的人,从不轻易将老公二字说出口。
她笑了笑,伸手搭在祝词安肩膀上缓和气氛。
祝词安连连后退。
“你,你、你别乱来。我俩还没熟到那个地步。”
二人叫嚷着的,姜添丁推门而入。
“干嘛啦,吵死人了。”
见孟圆堂而皇之的躺在祝词安床上,姜添丁也是一脸惊奇。
“孟圆,告诉妈,你想通了?不嫌弃词安不干净了?”
孟圆瞪大眼睛看着姜添丁,这老妖婆,不得不佩服她反应是真的快。
这个时候还顾着拉仇恨呢。
上一世看书的时候,就特别讨厌她的茶言茶语。
平生所见绿茶,多半都是对着男人,可这老绿茶,她可是男女不论老少皆宜的。
孟圆白了她一眼,转身搂着祝词安的脖子。祝词安整个人僵在原地,双手死死地捏着孟圆粗壮的手臂往外推。
他越推,孟圆的手臂箍得越紧,还扭头挑衅的对姜添丁说。
“咋啦?我们合法夫妻,办该办的事儿,有什么不可吗?”
“嗨,也不是,毕竟两个孩子在这里,你们,好歹也得注意点影响。况且,词安不光彩,我们呀,根本不敢奢望。”
祝词安不光彩不就是你姜添丁的功劳吗?
口口声声为原主着想,处处都在诋毁自己养子,有这样的母亲,孟圆真替祝词安不值。
要知道自己上一世,可是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的,对于这样的人间疾苦,她是真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孟圆吧唧一口亲在祝词安的脸上,祝词安的身子整个僵硬得像块木柴,捏着孟圆手臂的指尖因用力有些发白,呼吸也因为各种情绪交织有些急促。
但心里的防备更盛,这个女人这些天一直在挑战自己的极限,谁知道她到底要干嘛。
随即孟圆得意的仰着头,对姜添丁说。
“行了,你就去睡吧,我们要脱衣服了。怎么,你要参观吗?”
姜添丁讪讪地往后退了半步,嘴里嘟囔着。
“不,不了。圆儿,要是你实在不嫌弃,本着对你负责的原则,你回头去镇上检查检查,可别过了病。”
“你快去吧,干不干净我心里有数。”
姜添丁的两片嘴唇嗞成平行线,欲说还休地退了出去。
孟圆朝门口望了望,见门严丝合缝地关上,才松开祝词安。
“哼,惹到我,你算踢到棉花啦。”
祝词安更是整个人直接弹到床脚,伸手嫌弃的擦着脸上被孟圆亲过的地方。
孟圆见状,心里一阵好笑。
拍了拍身边的床铺。
“你睡下来,我不欺负你。”
说罢,她翻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转头瞥见两个小团子睡得正香。
忍不住上前捏了捏柔嫩的小脸,心里又泛起怜爱来。
“祝词安,你妈怎么这样,口口声声说你不干净,我问你,你真的不干净吗?”
祝词安蹑手蹑脚地缩进被窝,眼皮明显垂下来,心里似有委屈一般。
“我,我不光彩。”
几个字,让孟圆心头一凛。
这个男人,比小说里更让人心疼。
从出生到死亡,他都没有尝过人间真情。
养母不过把他当长工看待,担着强暴妇女的名义处处被人看不起。
娶别人不要的女人,养别人不认的孩子,赚的工资全部上交,最后还要给别人背锅终身进监牢。
真是可叹可气。
孟圆在床边坐下来,透过小窗看着窗外的星星。
叹一口气。
“祝词安,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不干净的不是你。”
祝词安明显被这话直击心灵。
他怎么可能没有想过,但是既定的事实就摆在这里,那天晚上,姜添丁和祝金安说要庆祝自己考了好成绩。
一杯接一杯地给他喝酒,他不善言辞,便将所有的感激都寄托在了酒里。
一杯接一杯,一口接一口。
等醒来的时候,身旁的冉春华不着一缕。
她的一个耳光扇坐实了祝词安强奸的罪名。
空气凝滞得tຊ有些厉害,孟圆背对着祝词案,感受到了一些陈年委屈。
她回头,伸手在祝词安头发上揉了揉。
“人有时候得为自己活。没事儿别净想着委屈自己成全别人。”
说罢,孟圆起身,拉开房门摸摸索索找到了原主的房间。
祝词安呆愣在原地,眼里泛起了涟漪。
这么多年,这事儿成了他心里跨不过去的坎儿。
这几天的孟圆,让他越发看不懂了,她不仅会出手救孩子,还会给孩子洗澡。
最重要的是,她刚才说出的话,让祝词安觉得心里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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