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听说这个阮二成更恶毒,竟然放火烧了基地医院。你说说,这人的胆子咋就这么大呢?”“这些人都该死,做什么不好,人能是牲口吗?都新社会了,还搞这一套。阮樱啃鸡腿,“嗯呢,嗯嗯。“听说秦老师妈妈给她介绍相亲对象,对方条件还不错,秦老师没同意。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叶队长呢?呸,这种人我最看不上眼。不像话,不要脸。“高宏军说昨天夜里岛国又来偷袭,企图登陆一个无人小岛,要在上面插上他们的国旗。不过,听说他们被击退
2024-06-18 19:31:40 kongkong
听说这个阮二成更恶毒,竟然放火烧了基地医院。你说说,这人的胆子咋就这么大呢?”“这些人都该死,做什么不好,人能是牲口吗?都新社会了,还搞这一套。阮樱啃鸡腿,“嗯呢,嗯嗯。“听说秦老师妈妈给她介绍相亲对象,对方条件还不错,秦老师没同意。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叶队长呢?呸,这种人我最看不上眼。不像话,不要脸。“高宏军说昨天夜里岛国又来偷袭,企图登陆一个无人小岛,要在上面插上他们的国旗。不过,听说他们被击退
第二天,阮樱在小护士的陪同下出门,看到原来的那栋住院楼被烧得黑魆魆的,201的房顶都被烧掉一半,张着个黑色的嘴巴,难看死了。
她有些自责。
这都是因为她,因为阮二成,归根究底,是因为阮胜来。
说来也奇怪,吉三春没有供出来阮二成,阮二成没有供出来阮胜来。难道他们还有某种团队精神?
等出了院,她要去收拾阮胜来,她不会放过这个始作俑者。
等将来自己挣到钱,拿来给医院盖一座新大楼弥补,也只能这样了。
她叹了口气,往回走。
今天叶淳光被叫走,所以她今天还是非常自由的。
回到病房,还没喘几口气,陈玉梅却来了。
“妹子,你咋这样了?哎哟,你怎么也不说,说了我来照顾你。你跟我还客气啥啊。”
阮樱笑:“陈大姐,你怎么来了?”
陈玉梅从瓦罐里倒了半碗金黄色的鸡汤递给阮樱,“叶队长让卫兵找我,说你受伤了。他今天走不开,让我来陪着你。”
阮樱点头,“哦,鸡汤好喝。”
陈玉梅看着她喝光鸡汤,接着撕鸡腿,“吃,吃了好得快。”
阮樱笑:“那我就不客气啦。”
陈玉梅:“跟我还客气啥?赶紧吃,这可是老母鸡,补着呢。”
陈玉梅来了,那么八卦时间到。
“妹子,你还不知道吧,这阵子公安局破获了一个犯罪团伙,救出来六七个姑娘。哎哟,听说当时那些家长死死抱住自家闺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叫一个惨啊。”
“想想也是,要是我高媛被人卖了。我还不得扒了那人的皮,吃了那人的肉。”
阮樱点头,吃鸡腿。
“这两天又抓住一个,还是你们村的,叫什么阮二成的。听说这个阮二成更恶毒,竟然放火烧了基地医院。你说说,这人的胆子咋就这么大呢?”
“这些人都该死,做什么不好,人能是牲口吗?都新社会了,还搞这一套。”
阮樱啃鸡腿,“嗯呢,嗯嗯。”
“听说秦老师妈妈给她介绍相亲对象,对方条件还不错,秦老师没同意。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叶队长呢?呸,这种人我最看不上眼。不像话,不要脸。”
“高宏军说昨天夜里岛国又来偷袭,企图登陆一个无人小岛,要在上面插上他们的国旗。不过,听说他们被击退,灰溜溜逃走了。”
阮樱捏着鸡腿义愤填膺,“谁敢来犯,打得他们找不到北。”
陈玉梅一拍大腿,“就是这话。当我们好欺负的,一个还没鸡蛋大的地方,还敢来欺负咱们。哼,不知死活。咱们国家一人吐一口水,唾沫星子都会淹死他们。”
阮樱问:“振东每天都去幼儿园吗?音乐学得怎么样了?”
陈玉梅:“现在幼儿园教国歌,他刚学了一句。人家李智慧老师又细心又体贴,说我们振东是个好苗子,还家访。”
阮樱抬头,“哦,幼儿园还有家访?”
“嗯呐。李老师在我家坐了一会儿,当时高宏军也在家,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待人家。人家李老师文绉绉的,我都不敢开口和人家说话。”
阮樱眨了眨眼睛,“他们聊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送茶水的时候听了一耳朵,高宏军说什么后勤进了什么原料,什么原产地啥的,我也不懂。”
阮樱顿时皱眉。
这妥妥的是间谍行为,高宏军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呢?
陈玉梅又陪着阮樱去了次厕所,这才接孩子去了。
阮樱就趴在床上看报纸。
入夜后阮樱侧卧在床上的时候,叶淳光才回来,带来一身凉气。他脸色平静,看不出来心里在想什么。
这人心思深沉,如同深沉的海。
他收拾好,坐在床边。
阮樱半趴着,写:陈大姐说昨天夜里打起来了?
叶淳光摇头:“是,我方阵亡两人,可谓损失惨重。”他看着窗外,眼神深邃如同夜空,“这两次敌方都是袭击我无人驻守小岛,目标明确,雷达精准,造成我军被动。”
阮樱心里一沉。
她写:你这是泄密吗?
叶淳光低头看她,黑眸里洒落万千细碎的星光,“不会,你是家属。这两次战事也不是秘密。说给你听,没关系。”
阮樱点头,表示明白了。
她写:我军布防图是秘密吗?
叶淳光:“是,只有我中层及以上军官知道。”
阮樱眉毛微挑,那么高宏军的后勤处科长应该是中层了。不过,自己并没有证据,这种事一定要慎重,要不然,说不定一个随便的怀疑都会毁了一个人的事业。
她决定再等等,说不定可以找到一点点的证据。
叶淳光问:“今天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阮樱摇头。
他靠得很近,英挺的鼻梁几乎贴着她的耳垂,呼吸的热气微微传导在她耳下,温暖极了。
阮樱侧头看他,朦胧的夜色里看不太真切,只觉得他很温柔。
她写:睡吧。
叶淳光点头,“我看你睡。”
阮樱不理他,趴着睡着了。
第二天,医生再次过来换药,揭开纱布,“年轻人就是好,愈合快,拆线,立刻拆线。要不就要长肉里了。”
这次没打麻药,阮樱咬着牙,鼻子眼睛都挤在一块儿,两只手死死抓住枕头。
医生就笑了,“你看看你这姑娘,拆线不疼。”说完一扯,阮樱觉得一根线跟条蛇一样,左右攒动了几下,“嘶---”
医生让她看那条线,“看,没事了,没事了。”
这线还挺长,七八厘米的样子。
医生把那条线放在托盘里,给阮樱消毒,照样贴好纱布,这才走了。叶淳光追出去,半天都没回来。
小护士过来,给她量体温,有意无意地说:“刚才看到叶队长和白医生在说话呢。”
阮樱看她,“啥?”
小护士眨了眨眼睛,“其实你说得不错,人不能被表象迷惑住双眼。”
阮樱明白了:“他们在哪儿说话?”
小护士朝着外头努了努嘴。
阮樱等小护士走了,她站在走廊上,果然看到叶淳光和白蔷薇站在墙角里面说话。白蔷薇没穿白大褂,而是穿着件嫩粉色的西装领小衬衣,露出来洁白的脖颈。
白蔷薇昂着头,眼睛湿润,递给叶淳光一封信,扭身走了。
阮樱看到那信封竟然还是粉红色的。
鸿雁传情啊这是。
阮樱决定和叶淳光谈谈。将来他可是要做大将的,是大领导,这个时候可不能有任何作风问题。
他急什么呢?
等他痊愈,自然有大把的女人往他怀里扑。
阮樱决定和叶淳光谈谈。
这可是她的金大腿,不能出纰漏。
叶淳光进来了,后面还跟着桂旭东。
桂旭东拎着个军绿色的书包,笑眯眯地坐下,“阮樱,你高中入学的事情办好了。直接入高二,是最好的班级,最好的老师配置。”
阮樱还不敢相信,“真的?苏政委和廖局长他们动作这么快?”
桂旭东拍了拍书包,“那是。学校担心你跟不上学校的进度,把高一的课本都给你带来了。”
阮樱下床,这军绿色的书包上面绣着一颗红色的星星,特别醒目,又好看。
她很小的时候就渴望拥有一个这样的书包,斜斜地跨在肩头,多神气。可惜一直到后来出车祸,她都没有实现梦想。
现在,她竟然有了一个这样的书包。
她把书包抱在怀里,使劲抱住,脸颊还贴了贴那颗小星星。
她觉得这个动作很幼稚,可是她就是想这么做呢。
管它呢,自己高兴就好。
桂旭东就笑着看叶淳光,不出意外地发现这人常年冷漠的脸上也有丝丝温柔的笑意。
队长栽了。
她打开书包,里面的书本散发着墨香。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地理、历史和英语。
她拿出来语文课本翻了几页,突然说:“桂队长,你们军人如果有作风问题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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