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早上雪下这么大,晚婉细皮嫩肉,用冷水肯定会把手冻坏。姜晚婉甜甜一笑:“谢谢大嫂,你真是我亲姐。比起有血缘关系的堂姐姜怜,许兰对她更像姐姐。许兰被她粘粘糊糊哄着,脸忍不住红了:“你下次还耍嘴皮子我就不给你留热水了。姜晚婉偷笑,回屋取暖壶来。在旁边打水的刘野菊看到她们妯娌相处得好,酸溜溜道:“有人以前可是把‘家中长嫂’,要照顾好底下的弟兄孩子挂在嘴边,现在还不是见钱眼开,瞅着某人是城里来的知青就可劲巴
2024-06-19 22:14:37 wang
早上雪下这么大,晚婉细皮嫩肉,用冷水肯定会把手冻坏。姜晚婉甜甜一笑:“谢谢大嫂,你真是我亲姐。比起有血缘关系的堂姐姜怜,许兰对她更像姐姐。许兰被她粘粘糊糊哄着,脸忍不住红了:“你下次还耍嘴皮子我就不给你留热水了。姜晚婉偷笑,回屋取暖壶来。在旁边打水的刘野菊看到她们妯娌相处得好,酸溜溜道:“有人以前可是把‘家中长嫂’,要照顾好底下的弟兄孩子挂在嘴边,现在还不是见钱眼开,瞅着某人是城里来的知青就可劲巴
许兰一大早给果果穗穗烧了壶热水洗脸,看到姜晚婉来厨房打洗脸水,叫住她:“晚婉你去屋子里面拿壶,我给你装半壶热水,你和老四用热水洗。”
早上雪下这么大,晚婉细皮嫩肉,用冷水肯定会把手冻坏。
姜晚婉甜甜一笑:“谢谢大嫂,你真是我亲姐。”
比起有血缘关系的堂姐姜怜,许兰对她更像姐姐。
许兰被她粘粘糊糊哄着,脸忍不住红了:“你下次还耍嘴皮子我就不给你留热水了。”
姜晚婉偷笑,回屋取暖壶来。
在旁边打水的刘野菊看到她们妯娌相处得好,酸溜溜道:“有人以前可是把‘家中长嫂’,要照顾好底下的弟兄孩子挂在嘴边,现在还不是见钱眼开,瞅着某人是城里来的知青就可劲巴结。”
“心可真狠,担心两个有手有脚有力气的大人受冷,怎么不想想我家狗孬货孬才几岁的孩子,怎么不怕她们冷呢?”
姜晚婉把暖壶放炉子旁:“二嫂这话说的,有你在,我们谁敢对你家孩子好?”
“我知道你看不惯我,我也不提自己的事,你家狗孬衣服裤子是大嫂缝的,为啥后面都被扯开线了?”
她素来懒得和这种妇人废话,夏虫不可语冰,偏生住在一个房檐下,她日日恶心到你面前,道理说服不了她,她只能怼了。
她不在乎刘野菊能听懂人话,只求让自己心情舒畅,活得开心。
刘野菊伸出手指着姜晚婉:“我说你了吗,怎么就显到你了?”
许兰收起笑容:“你的意思是在说我了,晚婉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
刘野菊鼻子瞬间酸了,扯着脖子同许兰喊起来:“你们什么意思,不就是瞧不起我生不出儿子,心里有怨气明着说啊,我好歹生了两闺女,姜晚婉一个孩子都没生,你却事事帮着她,我说你巴结你还有脸指责我。”
许兰被吵得头大:“我什么时候说你生不出儿子了?”
刘野菊:“你在心里就这么想的。”她使劲哭得凶一些,以许兰的性子,肯定会过来安慰几句。
姜晚婉不就是装柔弱让许兰心疼她,这门道她也会。
许兰看她硬挤眼泪,不知道她又唱的哪出戏,深吸口气:“没错,我就是瞧不起你没生出儿子。”
说完不管她,忙自己的去。
刘野菊傻眼了。
“你、你说我!”
许兰:“怎么,我在心里说得,嘴上就说不得了?”
与其让她整日沉迷于幻想埋怨人,还不如结结实实恨上,免得她日后对晚婉好还要遮遮掩掩的。
许兰是这家里最好说话的人,连她都不给刘野菊面子,刘野菊觉得自己所有人踩在了脚底下,端着水盆tຊ跑了。
姜晚婉佩服至极,她忍不住给许兰鼓掌:“大嫂你真厉害。”
许兰给她倒了半壶水,盖上木塞:“别贫嘴,赶紧回去洗脸去。”有时候晚婉和果果一样,调皮又幼稚。
姜晚婉嘿嘿一笑,抱着暖壶回去了。
回到屋子,姜晚婉调好水温,把脸盆端到炕上:“来,洗脸。”
沈行疆拉着姜晚婉的手放到水盆里:“一起洗。”
红色的双喜洗脸盆中泛着水波,沈行疆帮姜晚婉洗手,他的力道适中,捏得姜晚婉很舒服,嗓子里下意识发出声短促轻|吟。
她害羞地想把手抽回去,被沈行疆死死按在盆底。
他抽出一只湿手扣住姜晚婉的头,吻住她的唇,他含着姜晚婉的唇,在唇角啃噬娇嫩的皮肤,姜晚婉不设防时,夺住她的唇吻着她香舌。
姜晚婉被亲出泪花。
沈行疆抽出另一只手捏住姜晚婉的下巴,姜晚婉抬起手抵在他胸口。
“好了……要吃早饭了。”
好几天没有做那档子事,她知道,夜里他憋得难受,她其实也馋着。
沈行疆那个地方异于常人…每次都把她折腾得要死要活,却又……有些上瘾。
姜晚婉食髓知味。
沈行疆扣着姜晚婉的手向下,把水盆移开,然后搂住姜晚婉的腰把她带到炕上,他的手移到前面扯下裤袋,拉着姜晚婉的手扣上去。
“晚婉,帮帮我。”
他阖着深不见底的眸子,额头上溢出了汗,叫姜晚婉心疼不已。
姜晚婉咬着唇,闭上眼睛帮他,沈行疆发出舒服的喟叹,他再次含住姜晚婉的唇,让他帮自己纾解。
……
结束后,那东西落在姜晚婉手心,她被烫得不敢看自己的手。
沈行疆拉着她的手洗掉上面的粘腻,又迅速处理干净自己,等姜晚婉脸上的热度退去,旁边的男人穿戴整齐冷静自持,和刚刚判若两人。
感觉到姜晚婉看过来,沈行疆做出中肯的评价:“晚婉很厉害。”
姜晚婉嘴角微抽:“……谢、谢谢。”
这种事还用好评吗?
沈行疆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用我帮你吗?”
姜晚婉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不需要,谢谢。”
这种事也需要礼尚往来吗???
她拿来牙刷牙膏,刷完牙把水倒掉,好巧不巧碰到许兰,许兰笑着打招呼:“你们城里人真讲究,我们大房一屋子人都洗完了,你们两人才洗完。”
姜晚婉被戳中心事,红着脸解释:“他身体不好洗得慢了些,我先回去了。”她拎着盆跑进屋。
冬日,窗户外面会打塑料布防风,昨夜下了雪,窗户和塑料布结满了霜花,清晨不算热暖的阳光从窗花透进来,映在屋子里的光线朦胧虚幻,沈行疆躺身前有伤,他把被子叠起来靠在墙角放着,斜靠在被摞上,曲起一只腿,姿态懒洋洋的闲适。
姜晚婉靠在门板上急喘气,呼吸平稳,抬眼赏到这一幕,呼吸停止了五六秒。
真乃……人间绝色。
秀色可餐呐!
秀色可餐之人勾起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晚婉觉得我身体不好,既如此,晚上我好好表现,免得你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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