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武格格这样的,连一次机会都不给的,这真是闻所未闻。乌拉那拉氏摇头,“嬷嬷不必担心我,谁家的嫡福晋,过得就自在了?都一样这么过罢了。耿新月收到要跟着南巡的消息是初四上午。因着初五要去正院请安的,所以只用谢过传话的丫鬟,塞个厚些的过年红包就是。耿新月听见这个消息,平静得很。好,好,好。你们夫妻都想让我去呗?那就只能去了,权当公费旅游呗。“格格,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山桃两眼放光,高兴地露出了八颗牙齿。“你
2024-06-20 09:17:59 saisai
武格格这样的,连一次机会都不给的,这真是闻所未闻。乌拉那拉氏摇头,“嬷嬷不必担心我,谁家的嫡福晋,过得就自在了?都一样这么过罢了。耿新月收到要跟着南巡的消息是初四上午。因着初五要去正院请安的,所以只用谢过传话的丫鬟,塞个厚些的过年红包就是。耿新月听见这个消息,平静得很。好,好,好。你们夫妻都想让我去呗?那就只能去了,权当公费旅游呗。“格格,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山桃两眼放光,高兴地露出了八颗牙齿。“你
“我倒是巴不得她能得宠些。若是能把李氏、钮祜禄氏的恩宠都抢了去才好。”福晋苦笑,谁得宠都行,只要不是李氏和钮祜禄氏。
“苦了福晋了。”段嬷嬷叹气,原本指着新人来了能制衡下李侧福晋,怎么想到,来了这么两个货色?
一个大家大户,家境日盛,已经快跟福晋家里有的比了。
一个丝毫没脑子,彻底算了得宠的希望。
至今,还是完璧之身呢。
连她一个下人,都觉着,从未见过武格格这般没脑子的愚蠢之人。
四爷在女眷方面,还是比较够情分的。
像宋格格,刘侍妾,早就不得宠了,四爷这么多年也是善待着。
来了府上的新人,四爷虽说也会有偏爱的,好歹也做到了雨露均沾。
武格格这样的,连一次机会都不给的,这真是闻所未闻。
乌拉那拉氏摇头,“嬷嬷不必担心我,谁家的嫡福晋,过得就自在了?都一样这么过罢了。”
耿新月收到要跟着南巡的消息是初四上午。
因着初五要去正院请安的,所以只用谢过传话的丫鬟,塞个厚些的过年红包就是。
耿新月听见这个消息,平静得很。
好,好,好。你们夫妻都想让我去呗?那就只能去了,权当公费旅游呗。
“格格,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山桃两眼放光,高兴地露出了八颗牙齿。
“你是怎么觉着,这是个好消息的?”耿新月兴趣倒是来了,她怎么没发现哪里好呢?
跟着四爷出去,系统基本上是别指望着挣钱了。
还有柳格格,那人是个没什么本事还小心眼不断的,这一路上,热闹极了。
等回来的时候,还要面对后院的嫉妒。
“格格,且不说出去了,跟主子爷接触的机会就多了,宠爱能稳固些。就说出去了,府上这么多规矩都没了,日子岂不是自在多了?”山桃笑得开心,恨不得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了。
这么一想,山桃这孩子怪聪明的。
她和柳格格都是格格,也不用请安,也不用伺候主子,确实不错。
“你说得对。回头赏你布丁吃。”耿新月笑道,“半夏,你可知道,出去咱们都要备上些什么?”
耿新月没有出远门的经验,只在记忆里,从川蜀那边一路上京有过些许印象。
也用不上什么。
毕竟那时进京,是有舅舅送的,一路上,缺了什么,想要什么,路过集市随时能买。
晚上也是歇在客栈的,行程也不急。
跟着圣驾一起,想来不能说出去买就买的,只怕事无大小,都要备着。
“格格,奴才这方面真不知道。要不,奴才去打听打听,府上有不少有经验跟着出去过的,她们多少知道些。”
“那就辛苦你了,尽量要仔细些。”耿新月摆手。
半夏闻言福身就出去了。
“你去,叫山杏和白芷从现在开始,研究都要带什么。咱们手头没有的只怕还要想法子买。”
耿新月刚刚被山桃安慰了的心,又开始烦躁了。
甭管怎么算,去南巡对她来说,绝对是赔本的买卖。
要说耿新月直接地感受到后院的恶意或者妒忌,绝对是初五的请安。
不同于往常的,大家到得都出奇的早。
这就让正常时间到的耿新月显得格格不入。
“耿格格要随行南巡,果然就不一样了。请安都最后才到。”李侧福晋扶着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从上到下,不停地打量耿新月。
耿新月被这目光打量的火气大得很。
要说这后院,她最能看不明白的,李侧福晋算一个。
一儿一女,肚子里还有一个,四爷也给了她侧福晋的位份,就踏实养着胎把孩子生下来比什么不强。
后院儿里所有的孩子都是她所出,还怕没了四爷的宠爱么?
只要她不太过分,四爷想来能保着她一世的安稳的。
“回李侧福晋的话,婢妾是最后一个才到,却也没耽误了时辰。婢妾给福晋请安,从未迟到,一直也是这个时辰到的。不知是犯了府上哪条规矩?”耿新月福身,慢悠悠说道。
“左不过与你寒暄几句,你竟敢出言不逊?”李侧福晋得知四爷除夕前夜陪耿新月,就连除夕下午也去看她,早就憋着一肚子气。
李侧福晋自己挺着肚子,大冷天从宫里回来,也没见主子爷来韶光院陪着的。
耿氏,平日里看着与世无争的样子,实则也是个狐媚子。
“回李侧福晋的话,婢妾……婢妾只是不明白李侧福晋是何意,才问了一句,不知哪里出言不逊。请李侧福晋明示,婢妾定甘愿受罚。”
耿新月说着就跪了,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在福晋的正院里,侧福晋罚刚刚确定要带去南巡的格格,怎么也说不出去。
若是再追究细节,李侧福晋只怕不仅越矩,还有善妒。
“你这人,真是个开不得玩笑的。去,你座位上坐着去。”李侧福晋摆手,拿帕子掩住嘴,一脸看耿新月一眼都嫌恶心的样子。
“婢妾谢李侧福晋赐座。”耿新月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去自己座位上坐着了。
横竖,只要自己不在乎,自己不生气,气死的只能是旁人。
退一步,乳腺增生!
自己不仅要跟着四爷出去南巡,还要打扮得美美的,狐媚子似的出去。
回头就看李侧福晋气不气,这几个月可能待得安心。
“昨儿就听说,你要跟着主子爷南巡的。就你这小身板,回头我那边有些补药,我是用不上,你差人拿了去吧。”钮祜禄格格笑道。
耿新月有时候真是挺羡慕的,跋扈如李侧福晋,也不敢对钮祜禄格格怎么样。
娘家豪横就是好。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这身子板,我自己都没有什么信心的。”耿新月笑着应了。
这是人家的心意。
前些日子,耿新月病了多日,府上除了福晋,也就是钮祜禄格格让人送来了一盒子银耳。还有乔侍妾,送来了一个暖炉套子。
心意,无关贵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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