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直到男人再次吐出一口白雾:“不过,你母亲应该要手术了吧?”他怎么会知道?!江月瞳孔猛地放大,全身微微发抖。淮玉轩不紧不慢地掐灭香烟,看向她时嘴角隐隐勾着笑。她可以被退学,可以不做直播,但母亲是她最后的底线。她不能用母亲来做赌。江月最终妥协了。这是她第一次解男人的纽扣。磕磕绊绊地怎么也解不开。被撩的淮玉轩就这么看着,仿佛是个旁观者。江月急得手足无措,在始终没有解开第一颗纽扣后她换了个方向。她低头趴在
2024-06-21 06:00:49 wang
直到男人再次吐出一口白雾:“不过,你母亲应该要手术了吧?”他怎么会知道?!江月瞳孔猛地放大,全身微微发抖。淮玉轩不紧不慢地掐灭香烟,看向她时嘴角隐隐勾着笑。她可以被退学,可以不做直播,但母亲是她最后的底线。她不能用母亲来做赌。江月最终妥协了。这是她第一次解男人的纽扣。磕磕绊绊地怎么也解不开。被撩的淮玉轩就这么看着,仿佛是个旁观者。江月急得手足无措,在始终没有解开第一颗纽扣后她换了个方向。她低头趴在
“江同学,你最近先休学在家吧,实在不行学校也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
强制措施,不就是在变相地逼她退学吗?
自从那次团建之后,她和淮玉轩在山谷中的照片不知怎么在学校流传起来,
照片中她光着脚搭在淮玉轩腰间,像极了勾引。
听着电话里辅导员凌厉的警告,江月的目光闪了闪。
弹幕那次后,她已经一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再直播。
现在学校也出现了类似情况,舆论越发严重,像是有只隐形的手在背后推波助澜一般。
为了学校利益,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学生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一个弃子。
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同一个人。
“叮咚”。
江月的直播后台收到了一条私信。
【江同学,你现在应该很需要帮助吧?】
是淮玉轩。
这条消息,来得真巧。
巧到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中。
她指尖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出几个字:“你在哪?”
对面发来简短的两个字:下楼。
江月攥紧了手机,有些事情总该问清楚的。
……
江月一下楼便看到了淮玉轩的车。
“淮玉轩,学校贴吧里的照片是不是你拍的?”
她没有上车,只是站在车外质问道。
男人闻言转过头,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地散在他优越的侧脸,突出高挺的鼻梁和脸部流畅的线条。
“江同学,凡是讲证据。”
“还有,我是你的教授。”
淮玉轩将车窗降下,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方向盘。
江月垂眸敛住情绪,对方如此淡定无非就是笃定了她拿不出所谓的证据。
她清了清嗓子,强行冷静:“那天去山泉的只有我们。”
他懒懒地靠在车座,抬了抬眼皮:“我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
说到底,那条贴吧的受害人并不只江月,淮玉轩亦是。
作为一名教授,一旦和学生扯上这种关系,职业生涯也算结束了。
“你想逼我走投无路,最后求你、答应你。”
江月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抬眸对上男人的视线。
“对吗?”
说这话时,她的尾音带着微颤。
男人没有避开她的视线,反倒直勾勾地盯着她。
“江月,你很聪明。
所以,真的是他?
江月咬紧下唇,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
团建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他为了逼她所作的秀罢了。
“上车。”
淮玉轩移开视线,升上车窗又补了句:“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
江月看了一眼车内,犹豫了片刻还是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有得必有失,江月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淮玉轩悠悠地拿出一支香烟放在嘴里点燃,对着江月吐出一口白雾。
接着,他单手揽住她的腰往上一托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隔着雾气,江月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只听到他说:“这是你问的第三遍了。”
“我的条件,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江月心头一紧:“你说过不会强求我的。”
淮玉轩挑了挑眉,松开她腰间的手再次往后一靠。
“当然,这些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江月的手上,她沉默了很久。
直到男人再次吐出一口白雾:“不过,你母亲应该要手术了吧?”
他怎么会知道?!
江月瞳孔猛地放大,全身微微发抖。
淮玉轩不紧不慢地掐灭香烟,看向她时嘴角隐隐勾着笑。
她可以被退学,可以不做直播,但母亲是她最后的底线。
她不能用母亲来做赌。
江月最终妥协了。
这是她第一次解男人的纽扣。
磕磕绊绊地怎么也解不开。
被撩的淮玉轩就这么看着,仿佛是个旁观者。
江月急得手足无措,在始终没有解开第一颗纽扣后她换了个方向。
她低头趴在他肩膀,像只小猫似的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的耳垂。
淮玉轩浑身一颤,喉咙上下滚动发出一声闷哼。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猛地推到了方向盘上。
“滴——”
方向盘发出尖锐的鸣笛。
江月被硌得生疼,眼尾发红,水灵灵的大眼也染上了一层潋滟。
可她不知道,这样的她与男人而言更具有吸引力。
江月,别着急,我会一点一点地摧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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