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夏星微拱手:“如此,那便承让了。最终,依旧是夏星微获胜。第二日的兵法布阵,以及最后的沙盘演兵,并非人人可参加,军营之中,都统以上方有资格,顾长卿三人无任何官职在身,并无权参与,就连夏星微,每次考核也不过是在旁观战。司徒信带了顾长卿三人与夏星微一起进入比赛营帐,将四人安置在一边,便走到了中间,宣读了一遍比赛规则后,看了四人一眼,示意比赛开始,这个规则,倒更像是对顾长卿等人说的一般。夏星微看得很是认真
2024-06-22 10:02:45 kongkong
夏星微拱手:“如此,那便承让了。最终,依旧是夏星微获胜。第二日的兵法布阵,以及最后的沙盘演兵,并非人人可参加,军营之中,都统以上方有资格,顾长卿三人无任何官职在身,并无权参与,就连夏星微,每次考核也不过是在旁观战。司徒信带了顾长卿三人与夏星微一起进入比赛营帐,将四人安置在一边,便走到了中间,宣读了一遍比赛规则后,看了四人一眼,示意比赛开始,这个规则,倒更像是对顾长卿等人说的一般。夏星微看得很是认真
顾长卿收回枪,眼神中满是赞许:“我输了。”
平心而论,夏星微果决弃了自己武器,以身犯险这一招,计算得丝毫不差,换了他,或许也未必敢如此冒险。
夏星微爽朗一笑,收了竹棍,将头发重新盘起:“其实严格说起来,是我输了,我的枪被你打飞了。”
顾长卿一脸坦然:“你的枪并非我打飞的,是你舍了长枪,才有了机会近身,胜负已定,这种精准的判断和魄力,顾某佩服,输得心服口服。”
夏星微拱手:“如此,那便承让了。”
最终,依旧是夏星微获胜。
第二日的兵法布阵,以及最后的沙盘演兵,并非人人可参加,军营之中,都统以上方有资格,顾长卿三人无任何官职在身,并无权参与,就连夏星微,每次考核也不过是在旁观战。
司徒信带了顾长卿三人与夏星微一起进入比赛营帐,将四人安置在一边,便走到了中间,宣读了一遍比赛规则后,看了四人一眼,示意比赛开始,这个规则,倒更像是对顾长卿等人说的一般。
夏星微看得很是认真,双臂环抱着,不消片刻,暗暗摇了摇头。
顾长卿低声询问:“你为何摇头?”
夏星微捂了嘴,小声说道:“红方一着不慎,怕是要输。”
顾长卿再次朝着阵盘看过去,有些不太理解,疑惑看向夏星微,但见她已经又低头继续看他们推演,不再说话。
半个时辰后,蓝方竟然真的险胜,红方只一招只差,输给了对手。
司徒长风也有些好奇,憋了好久还是问了出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夏星微等人离开才慢慢地说:“三舅从小便教我排兵布阵,这些都是最基本的,红方冒进,为了一座城池,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一开始便落了下风,如果在最开始时候能维稳不技较一时得失,以孙统领指挥作战的本领,绝不会输。”
司徒长风没有再继续追问,只在心中当夏星微侥幸说对。
第二盘,第三盘,不管开局如何,夏星微都能在一刻钟后预测到输赢,一次是侥幸,两次是蒙,但不会次次都这么幸运,到了最后,顾长卿奇怪地询问:“将军为何不让你也参加排兵?”
夏星微脸上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出孩子气的一面,置气一般撅了嘴:“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我早就想参加,但他们就是不应允,硬是说我一个小娃娃,别丢了司徒家脸,其实,我严重怀疑,他们不让我参加,就是为了不伤其他人脸面,我一直觉得是他们怕输给我一个小姑娘面上挂不住,怕不能令手下信服。”
司徒长风嗤笑:“你倒是真不谦虚。”
夏星微眼睛都亮了起来:“以往我只能与小舅舅推演,每次都被虐得很惨,即便侥幸赢了,也是惨胜,但是最近几年,小舅舅想要赢我就没有这么简单了,你们还没有亲自实践过这种排兵布阵沙场点兵吧?我们可以试试啊,放心,我可以让你们三个城池。”
司徒修武眨着眼睛冲夏星微讨好地笑着:“要不咱俩一队?”
夏星微摆手:“不用,我一打三,这样才有成就感。”
司徒长风无语地看着她:“你就这么喜欢在我们身上找成就感吗?”
夏星微挑着眉毛,耸了耸肩,甚至还拢了拢鬓间一簇掉落的碎发,笑意盈盈地回答:“那不然呢?我总不能去别的兵士身上去找优越感?幸好你们来了,这三个月,可比我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精彩呢。”
司徒长风狠狠给了她一个白眼:“有毛病。”
顾长卿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那就请夏姑娘多多指教。”
“好说好说。”夏星微摆摆手,毫不客气。
入夜,所有的人都回了营帐之后,夏星微带着他们来到了沙盘,给他们将细节规则又认真讲了一遍。
这三个月他们跟着司徒义也学了不少,看了一日他们的演练,实际操作起来也是一点就通,令夏星微意外的是顾长卿,她本以为第一次的演兵,她很快便能将三人杀得丢盔弃甲,可没想到半个时辰过去了,对方依旧在苦苦支撑,最后直接变成了顾长卿与夏星微的对决。
赢依旧是赢了,只是赢得比她想象中艰难,她跟司徒义可是学了十年,三军中,司徒义是军师般的存在,她这十年可谓尽得真传,而顾长卿三人不过才学三月而已,如何能如此纯熟?
一局结束,夏星微不解:“顾长卿,你以前学过兵法?”
顾长卿点了点头:“来的时候,我就跟主帅说过,在家中之时,祖父亲自教我排兵布阵,早年祖父虽然伤了腿不能再拿刀枪上战场,可并未伤了脑子,我也算是从小学习,不过是今日才第一次见到实际演练,你可真让人意外,佩服,佩服。”
夏星微认真的看着他的笑颜,虽然早就知他绝非纨绔子弟,可今日顾长卿给她的惊喜太多,让她有些刮目相看。
司徒长风笑容中带着得意:“长卿若是如你一般看得多了,今日还说不准会鹿死谁手。”
夏星微毫不客气,转头直接回怼:“不管是谁,肯定不会是死在你手,别把别人的成绩镶到自己脸上。”
“你……”司徒长风被气到语结。
夏星微冲司徒长风吐了吐舌头,转身就往外走:“回去睡觉,再不睡,可以直接去训练场等着训练了。”
司徒长风冲着夏星微的背影哼了一声,转头就看到顾长卿看着夏星微的背影面容之上带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至于是什么感觉他有些形容不出,伸手在顾长卿眼前晃了晃:“喂,看什么呢?”
顾长卿连忙收回心神:“没,我就是觉得,星微真的是个特别的人,倔强不服输,又带着孩子气的样子,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可爱?司徒长风认真的想了想,也未想出她这样的有什么可爱。
不对,他记起为什么觉得这个眼神有些奇怪了,他有次看见婶母拿着一个几乎闲置的桃木簪,就是这种眼神,后来司徒修武跟他说,那个桃木簪是叔父成亲前送给婶母的。
顾长卿总不会是看上夏星微那丫头了吧?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一时觉得夏星微配不上顾长卿,一时又觉得顾长卿配不得夏星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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