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纪元生微微摇头,只是抚着胡须面露微笑,笑容之中颇为自得。“哼,故弄玄虚,我看韵儿就是被你教坏了!”看着纪元生的姿态,赵庸心中怒气更甚。他现在有理由怀疑儿子什么事情都瞒着他,就是被这个老登教的。简直,岂有此理!纪元生翻了个白眼,回过头看着山下,笑道:“喏~来了!”“来了?”韩夫子和赵庸顺着纪元生的视线看去,就见不远处一道人影正朝着高台驶来。“报,王爷,北元发生严重雪灾,集结十万铁骑陈兵肃州兔耳关外,
2024-06-22 14:32:05 kongkong
纪元生微微摇头,只是抚着胡须面露微笑,笑容之中颇为自得。“哼,故弄玄虚,我看韵儿就是被你教坏了!”看着纪元生的姿态,赵庸心中怒气更甚。他现在有理由怀疑儿子什么事情都瞒着他,就是被这个老登教的。简直,岂有此理!纪元生翻了个白眼,回过头看着山下,笑道:“喏~来了!”“来了?”韩夫子和赵庸顺着纪元生的视线看去,就见不远处一道人影正朝着高台驶来。“报,王爷,北元发生严重雪灾,集结十万铁骑陈兵肃州兔耳关外,
甘州作为大夏最北边的边州,冬天比中原要冷得太多太多。
关内十月飘雪算是早雪,但甘州在那位恶名昭著的世子殿下离开之后不久,便开始飘荡雪花。
至今,甘州的大雪已经持续了三月有余。
正是应了世子殿下那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翠峰山作为甘州城周边最高的山,山上除了有被甘州百姓津津乐道的据说辉煌不输皇宫的镇北王府,以及翠峰山北麓厉鬼惨叫哀嚎不绝的万鬼窟之外。
鲜少有人知道,翠峰山山顶还有一座能够能够观赏甘州全境的最佳观景台。
现在是冬日,人立于观景台上,只能看见一片茫茫白雪。
但若是夏日,只需寻一晴日,立于高台之上,不仅山下甘州城内百姓的生活状态一览无余,更能见大河之水滚滚咆哮携万钧之势奔流而下。
那是世子殿下最喜欢的景致。
每年夏日,世子殿下便会于翠峰山顶观景台摆下宴席,呼朋唤友豪饮三日不绝。
今年夏日之时,更是留下了“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千古绝唱。
时值大河泛滥,更兼万鬼窟又添尸骨无数,此句便被甘州百姓赞为:“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今日,翠峰山观景高台之上的风雪被清扫干净,整座高台之上一尘不染。
台中不知何时被人摆下案几,案几后,则是三位文士狂放对饮。
若是有外人在场,定能认出此三人其中之二,正是世子殿下那句“韩夫子,纪元生,将进酒,杯莫停。”里的主角。
至于另外一位,虽也是文士打扮,但其内敛的杀伐之气,还有眼中不时闪过的凶戾却是表明了他的身份。
正是在大夏有着兵仙,杀神之称的镇北王赵庸。
三人对饮之间,赵庸频频南望,似乎是南面有什么让他必须分心牵挂的人。
冬日仍旧赤露胸膛,一副放荡不羁之态的韩夫子看见赵庸异状,不由得大笑道:“王爷无礼,今日明明是你邀我二人饮宴,宴中却频频失神是何道理?”
韩夫子此言一出,顿时引得身旁风流文士纪元生轻笑着附和道:“王爷莫不是见我二人吃得多,喝得多,欲以此失礼之态将我二人气走不成?”
两人同时开口打趣,赵庸一脸晦气的收回视线,没好气道:“你们两个老光棍没有儿子,不理解本王心中对儿行千里的担忧,本王不怪你们,但你们竟然还不让本王担心儿子了,这又是什么道理?”
赵庸此言一出,顿时引得两人大笑不已。
韩夫子大笑几声,指着赵庸嗔怪道:“王爷这话才没道理,老夫什么时候说过不许你担心儿子了?”
纪元生轻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王爷说有就是有。”
听着两人的屁话,赵庸仰头翻了个白眼,旋即摇头道:“这都马上要过年了,也不知韵儿在太安过得怎么样,能不能把姜家那小妮子拐回来给本王磕头,本王这心里啊,委实是七上八下的。”
听出赵庸言语之中浓浓的担忧之意,韩夫子和纪元生对视一眼,表情逐渐变得认真起来。
韩夫子沉吟道:“以老夫对赵韵这小家伙的了解,此去太安,他要脱身不难,他创立的那个什么镇景司,似乎在太安发展得还不错,但要将姜家那小丫头带来甘州给你磕头嘛,估摸着不太现实。”
赵庸叹气道:“就算不能把姜家小丫头拐出太安,这小混球早点回甘州也好啊,去太安,无非也就是应付一下小皇帝的圣旨,差不多就行了,现在都几个月了,这小混账也不说给他我老子来个信,唉!”
纪元生摇头轻笑道:“依我看啊,你们还是太小看老夫这弟子了。”
“哦?”
韩夫子和赵庸同时偏过头看着纪元生。
赵庸问道:“纪先生以为,本王的儿子,能在太安闹出什么花样?”
“咳,是老夫的弟子!”
纪元生非常认真的纠正了一句。
赵庸顿时不满道:“那你的弟子,不也是老夫的儿子嘛。”
纪元生微微一笑,伸出食指微晃道:“不一样,大不一样,你儿子去了太安,充其量就是狼狈逃窜,但老夫的弟子,怎么着也能搅动太安风云,最后还能全身而退。”
“嗯,你踏马什么意思?”
赵庸忽然一巴掌拍在案几上,语气不善道:“纪老匹夫,你的意思是本王对儿子的教导还比不上你这个有名无实的老师?”
纪元生摆手道:“诶,这可是你说的,不是老夫说的。”
“你......”
赵庸大怒,刚想开口朝纪元生来一顿国粹输出,便被韩夫子拉住了袖子。
“王爷息怒,息怒~”
韩夫子笑着劝解了赵庸一句,待赵庸怒气稍减,转过头问道:“纪兄若是有什么谋划,不妨直言便是。”
纪元生微微摇头,只是抚着胡须面露微笑,笑容之中颇为自得。
“哼,故弄玄虚,我看韵儿就是被你教坏了!”
看着纪元生的姿态,赵庸心中怒气更甚。
他现在有理由怀疑儿子什么事情都瞒着他,就是被这个老登教的。
简直,岂有此理!
纪元生翻了个白眼,回过头看着山下,笑道:“喏~来了!”
“来了?”
韩夫子和赵庸顺着纪元生的视线看去,就见不远处一道人影正朝着高台驶来。
“报,王爷,北元发生严重雪灾,集结十万铁骑陈兵肃州兔耳关外,欲向我大夏求粮......”
“什么,北元,不是说半月前还......”
赵庸惊呼一声,话说到一半,忽然转头死死的盯着纪元生。
韩夫子也是有些愣神,呐呐问道:“你早知北元会南下?”
纪元生矜持一笑道:“也不算太早,就一个月而已。”
“一个月,一个月......”
赵庸神色一变,口中喃喃自语,旋即忽然一拳砸在案几上,实木所作的案几顿时四分五裂。
“好,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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