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忍冬应下,两人恭敬目送他进了屋内,对视一眼,心里都是松口气,原本的沉重被笑意取而代之。“好了,今晚有督主陪着夫人,不用咱们担心了。心中一块重石放下,她们立即脚步轻快的去办事。门“吱呀”一声推开,陆祈安脚步特意放轻了很多,屋内漆黑一片,但他习武,所以五感敏锐。他来到了床前,微微掀开床幔,在黑暗里隐隐看到了被子鼓起来的一团。见此,他唇角让忍不住扯起,有些想笑,真是年纪小,睡觉还闷在被子里也不怕憋坏了。
2024-06-28 10:34:04 xiaohua
忍冬应下,两人恭敬目送他进了屋内,对视一眼,心里都是松口气,原本的沉重被笑意取而代之。“好了,今晚有督主陪着夫人,不用咱们担心了。心中一块重石放下,她们立即脚步轻快的去办事。门“吱呀”一声推开,陆祈安脚步特意放轻了很多,屋内漆黑一片,但他习武,所以五感敏锐。他来到了床前,微微掀开床幔,在黑暗里隐隐看到了被子鼓起来的一团。见此,他唇角让忍不住扯起,有些想笑,真是年纪小,睡觉还闷在被子里也不怕憋坏了。
外面雨一直断断续续,停一会下一会,宋月白被折腾的不轻,整个人蔫蔫的,一日下来都无精打采的窝在榻上。
这么昏昏沉沉的总算是熬到了晚上天黑。
“夫人,您喝碗莲子羹垫垫肚子吧,您今天中午就未用膳,如今晚膳在不用,要饿坏了身子。”青芝端着青花瓷碗放到桌子上,脸上都是担忧。
忍冬也劝:“夫人,您在没有胃口也少喝一些,用完了在睡。 ”
宋月白不想她们担心,而且她好不容易重生也不想糟践身体,从榻上虚弱的撑起身子,坐到了桌边。
她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袖子滑落,雪白的皓腕露出,捧起碗低头小口抿了一口。
“轰隆——”外面突然又响起沉闷的雷声,宋月白手一抖,碗里的粥洒出来,倒在了手腕上。
青芝一惊,急忙拿起旁边的帕子给她擦拭,急切担忧问:“夫人,您没烫着吧。”
“夫人,快拿帕子敷一下。”忍冬将铜盆里的帕子拿出来,急忙递过去。
宋月白摇摇头,接过来擦了擦自己手腕上沾染的粥:“无事,我未烫到。”
这莲子羹端上来时只是有一些温烫,但不足以烫伤她,但也没胃口在继续吃了。
“你们收拾一下吧,不要打扰我了,我睡一会。”
两人欲言又止,青芝咬咬牙道:“夫人,不然就让奴婢陪着您一起睡吧。”
这样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什么都没有自家姑娘重要,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留姑娘一个人她实在是不放心。
宋月白却果断拒绝了:“不用,我一个人可以,何况这里不是以前在我的闺房,你们陪着我一起睡不方便。”
她只想自己一个人默默躲起来,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狼狈不堪,而且因为上辈子的经历,她今日清楚的察觉到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也不想让两人担心。
锦衣卫
陆祈安坐在案几上翻阅今日的公文,他的脸部被烛火映衬的明明灭灭,原本硬朗的轮廓多了丝柔和。
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揉了揉酸疼的眉心,抬眼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幕。
“苍怀,什么时辰了。”
门外闭目养神的男子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走了进来低声回禀:“回督主,快要亥时了。”
他拿起旁边的茶壶指腹试了一下,确定是热的,倒了杯递过去:“督主,要不要属下让人送些吃食过来,您忙一天了,也未用膳。”
“不用。”
陆祈安啜饮了一口茶,听着外面这接连不断轰隆隆的雷声,眉眼压了压。
不知怎么回事,脑中突然浮现他今日走时,女子那略显苍白的脸色,还有她问的自己会不tຊ会回去。
他敲了敲桌面,突然没来由的问了一句:“苍怀,女子是不是怕打雷啊。”
闻言,同样面无表情的苍怀脸上也露出了抹错愕:“督主,属下不明白您的意思。”
想了想,“属下也未娶妻,不太懂,还是青钰比较懂女子,要不要属下把他喊过来。”
陆祈安脸上罕见露出别扭,冷冷道:“不用,我就是随意问一问。”
可过了一会,他突然站起身,大步往外走去:“备马,我要回督主府。”
苍怀被他这奇奇怪怪的态度弄的很是疑惑,但他什么都没问,领命下去立即去办。
外面漆黑一片,大雨滂沱落下,偶尔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下一秒就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督主,您小心些。”青钰站在廊檐下,在雨中大声喊道,挥挥手。
等目送男人骑马身影迅速消失的黑夜中后,苍怀还是忍不住问:“青钰,督主怎么突然回去了,不是还有好多公务没处理完吗?”
这根本不符合他们督主往日严谨的作风,平日督主若是不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是绝对不会休息的。
青钰吊儿郎当的一笑,一手搂住他的肩膀拍了拍:“督主现在可是有美娇娘等着,哪里能和以前一样,雨这么大,回去陪督主夫人去了呗。”
苍怀拧眉,一把甩开他的肩膀,嫌弃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离我远点,你身上湿漉漉的,脏死了。”
……
门房打开门,借着灯火在看清楚面前的男子时吓的睡意全醒了,结结巴巴。
“督……督主 您怎么这么晚回来了。 ”他看了眼天色,这如今都要子时了吧。
陆祈安身上披着蓑笠,但也是浑身湿透了,雨水滴答滴答从身上滑落。
他睫毛上一滴雨珠滚落,眨了下眼睛:“把马牵进去。”只留下这么一句,他大步往春华院而去,脚步有些急。
宋月白素来娇气黏人,如今又临近她母亲的忌日,这样的天气怕是更会心情低落。
他还是回来看看比较安心。
忍冬,青芝坐在外面的长廊下,身边煮着姜汤,两人围在炉子旁,烤着火也很是暖和。
两人也不敢睡,时刻注意着屋内的动静,看着这丝毫没有减小趋势的雨水,都有些忧心忡忡。
“谁!”听到脚步声,两人都是一惊,忍冬厉喝,举起了手中的灯笼。
在看清楚来人时,两人一惊,急忙行礼:“见过督主。”随后就是一喜。
陆祈安点点头,瞥了眼漆黑的窗户,薄唇轻启:“去备热水,我一会去厢房沐浴。”
厢房与正房隔开,若是有动静也吵不到宋月白。
忍冬应下,两人恭敬目送他进了屋内,对视一眼,心里都是松口气,原本的沉重被笑意取而代之。
“好了,今晚有督主陪着夫人,不用咱们担心了。”心中一块重石放下,她们立即脚步轻快的去办事。
门“吱呀”一声推开,陆祈安脚步特意放轻了很多,屋内漆黑一片,但他习武,所以五感敏锐。
他来到了床前,微微掀开床幔,在黑暗里隐隐看到了被子鼓起来的一团。
见此,他唇角让忍不住扯起,有些想笑,真是年纪小,睡觉还闷在被子里也不怕憋坏了。
可很快陆祈安脸上的笑意就收敛起来了,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拧起眉头呼喊。
“宋月白……”
喊了几声,那被子里的人依然没有动静,只是里面鼓气包不断颤抖。
被子里面的宋月白此时已经听不到其她声音了,耳畔只有那轰隆的雷声,她双眼紧闭,双臂环绕蜷缩成一团。
“娘……娘……”泛白的唇瓣轻轻呢喃,意识有些不清醒。
某一刻身上沉闷的被子被人一下子掀开,陆祈安手中拿着蜡烛,就看到女子这副气息奄奄的模样。
他登时面色一变,推了推她,朝外大喊:“来人,传府医!”
很快,原本已经陷入黑暗的督主府灯火通明,春华院全都亮起,下人们脚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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