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阿麒,你老实交代,这个狗洞是你刨的吗?你是不是经常溜出去?”时淮之也不傻,一下子就看穿了。“都说了是人洞,不是狗洞!”宁茯倒也不遮掩:“你也看见了,成王府那座监牢,我憋在里面人都要疯了!”本来今晚他还想找林照下棋,结果那小子被威胁了,死活不肯陪他玩。他没办法,便想着溜出王府找乐子。恰好就遇到了时淮之。。。。
2024-06-29 16:33:48 xiaohua
“阿麒,你老实交代,这个狗洞是你刨的吗?你是不是经常溜出去?”时淮之也不傻,一下子就看穿了。“都说了是人洞,不是狗洞!”宁茯倒也不遮掩:“你也看见了,成王府那座监牢,我憋在里面人都要疯了!”本来今晚他还想找林照下棋,结果那小子被威胁了,死活不肯陪他玩。他没办法,便想着溜出王府找乐子。恰好就遇到了时淮之。。。。
今晚的月色格外清亮,即便此处没有灯光,依然能看清他戴着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而那露在面具外的薄唇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阿麒?”时淮之见被看穿,只好扯起了谎话:“王府不让出门,我们王妃的胭脂用完了,所以……嘿嘿你懂的吧?看在昨晚一起偷东西的份上,你可不能告发我啊。”
宁茯语气严肃地道:“放心,我保证不说。再者,你也是为主子办事,理解理解!”
“好的,好的!就此别过!”说着,时淮之正要跳走。
又听宁茯道:“直接跳墙不行!王府就防着有人逃走,所以专门在墙头设立了机关,一触便响。你应该不想被抓个现行吧?”
时淮之倒是没想到成王府的戒备居然这么严,暗暗庆幸没有被抓包。要不然,她堂堂王妃……那也太丢人了。
可这么一来,那她岂不是真要被困在王府里了?
就在她惆怅之际,宁茯轻笑一声:“我知道有个地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跟我来!”
他领着时淮之顺着高墙走了一段路,然后站定了脚步看了看位置之后,蹲下去把墙角的杂草扒拉开,就露出一个小半人高的狗洞。
宁茯得意地道:“从这里出去,保管神不知鬼不觉!”
时淮之嘴角一阵抽搐:“这不是狗洞吗?”
“什么狗洞?”宁茯认真地纠正她:“狗钻的才叫狗洞,人走的是人洞!”
就在时淮之无语之际,他已经轻车熟路地钻了出去,见时淮之没有跟上,又把脑袋从洞里探了回来,探催促着:“愣着干嘛,不想出去了?”
于是,时淮之咬咬牙跟着钻了出去。
“阿麒,你老实交代,这个狗洞是你刨的吗?你是不是经常溜出去?”时淮之也不傻,一下子就看穿了。
“都说了是人洞,不是狗洞!”宁茯倒也不遮掩:“你也看见了,成王府那座监牢,我憋在里面人都要疯了!”
本来今晚他还想找林照下棋,结果那小子被威胁了,死活不肯陪他玩。他没办法,便想着溜出王府找乐子。恰好就遇到了时淮之。
时淮之见他一直戴着面具,好奇地道:“你真是个小侍卫吗?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
宁茯道:“我早些年在京都也有些名气,不少人见过我。戴着面具,遇到熟人也不怕。”
时淮之心想:成王以前没病的时候,声名赫赫。他身边的人,自然也不会是凡夫俗子。
成王府距离京都最繁华的荣华大街不远,转两个弯就到了。
一到这里,眼前就是一片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
楚国并不宵禁,但能在这个时候跑荣华大街这种地方来消遣的,都非富即贵。
时淮之稍稍错开几步,便很刻意地和宁茯走散。
她的身影很快就闪到一处小巷子里,找到了等候已久的凤影。
时淮之将十万两银票全部交给凤影,并嘱咐她接下来要办的事情。
凤影一一点头应下。
末了又关心地问:“阁主,成王那边怎么样?能应付得了吗?要不你还是把我带去当个婢女,必要的时候也能给您当个助力。”
“你一身本领,留在王府当婢女太浪费了。还是好好帮我把外面一摊子事给支棱起来。至于那个疯王……”时淮之自信地笑笑:“我自有手段应对。”
和凤影分开后,时淮之正准备回去。
刚踏上荣华大街,宁茯便喘着粗气跑来了:“你去了哪里?我可找了你好久。”
时淮之原以为他就是贪玩的小侍卫,见不到自己,估计就跑去潇洒了。不料,他居然一直在找自己。
“人太多,不小心走散了,就四处溜达了下,正好买到了需要的胭脂。”
恰好这时候,一辆华贵的马车从身后驶来,车帘被轻轻撩起,露出一个清纯佳人——云柔。
云柔刚和太子幽会出来,正满面春风。
此刻看到时淮之,她笑容一扫而空。
那贱人没死?还在街上闲逛?
再看时淮之穿着民女的衣衫,身边还跟着个戴着面具,但衣着朴素的男人。
于是云柔心念急转间,陡然明白过来:那贱人肯定是在成王府待不下去了,所以约了野男人私奔!不行,她若一走了之,那十万两的陪嫁岂不是要不回来了?
想到此她便吩咐车夫,追了过去。
时淮之则被宁茯拽去了附近的一家大酒楼。
一边走往里走,宁茯一边热情地道:“这天香楼乃是京都最好的馆子,我晚饭都没吃,就等着来此大吃一顿。看在咱们一同钻洞的情分上,今晚的吃喝我请了!”
时淮之真是被这个可爱的小侍卫给逗乐了:什么时候钻个狗洞还钻出交情来了?
宁茯很讲究吃,点了一大堆的美味佳肴,两人吃了个痛快。
酒足饭饱后,宁茯正要掏银子结账,手都伸进袖袋里了,却摸了空:“我好像忘记带钱了。要不,这顿饭钱你先付了,我回头还你钱?”
“巧了,我也没带钱。”时淮之的钱全给了凤影,此刻也是两袖清风。
这就很尴尬了。
时淮之压低了声音问:“你觉得咱俩如果留下来洗盘子能抵消这顿饭钱吗?”
宁茯遗憾地摇头:“恐怕不行。天香楼吃饭挺贵的,我刚才点的都是好菜,估计要百来两银子。洗一个月盘子都不够抵的。”
时淮之气恼:“没钱你还点那么多?现在怎么办?”
宁茯提议:“要么跳窗逃走?”
时淮之道:“要不我先走,你再逃?万一你被抓了,我也好带银子来赎你。”
宁茯道:“不行,你这样太不讲义气了!”
就在这时候,云柔带着一种仆从、护卫进来了。
有外人在的时候,云柔是大方得体的名门闺秀。但内心却恶毒又好妒。
小的时候,时淮之穿着和下人们一样的粗布衣衫,而云柔满身绫罗、光鲜亮丽。
即便如此,云柔还是听到下人们议论她不如时淮之好看。
于是她悄悄地把时淮之所有的衣服剪破。
云夫人见到时淮之衣衫破烂,不问原因,只责怪她不知节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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