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好了!一滴眼泪都没挤出来,演技退步了!”洪谨说完,收了手,刮了下她精致琼鼻,“好奇心该满足了吧?”“不行!”姚宫月突然就被激起了胜负欲,“不许让它走!”她说着,掀开被子,挪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书,想都没想,撕了一页下来,卷成一个纸筒,照着金金脑袋戳了戳。金金显然没见过这么愚蠢的人类,冲着姚宫月吐了吐信子,正要龇牙,被一只大手卡住了下颌软骨韧带,提到自己眼前,男人墨眸迸射森森杀意,没有一个动
2024-07-02 05:20:33 xiaohua
“好了!一滴眼泪都没挤出来,演技退步了!”洪谨说完,收了手,刮了下她精致琼鼻,“好奇心该满足了吧?”“不行!”姚宫月突然就被激起了胜负欲,“不许让它走!”她说着,掀开被子,挪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书,想都没想,撕了一页下来,卷成一个纸筒,照着金金脑袋戳了戳。金金显然没见过这么愚蠢的人类,冲着姚宫月吐了吐信子,正要龇牙,被一只大手卡住了下颌软骨韧带,提到自己眼前,男人墨眸迸射森森杀意,没有一个动
“月宝,别闹!”洪谨拧着眉出言劝阻,有种淡淡的无力感。
他从来运筹帷幄,算尽人心,很少有什么事情让他感到无力,唯独在这个小东西身上,打不得,骂不得,哄不住,偏偏她还是个水一般顺势而为的性子,谁都不知道她笑着的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下面,藏着怎样的心思。
那张小嘴,什么好听的话都能张口就来,哄的你心神荡漾,笑的你心猿意马,可是,下一秒,小东西就能变脸整大事出来,他为此受苦良多。
“不要,我就要看看那条臭蛇!你把它弄来嘛!”姚宫月扭着腰撒娇,像个妖精,门口站着的小白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夫人这,这撒娇,谁能招架的住?活该人家被宠着,杀了自己都学不来。
“那我总得知道,你把金金弄来想干嘛吧!”洪谨实在是招架不住她的缠磨,松了口。
小丫头有多怕蛇,他是知道的,当初陪她去动物园,路过有蛇的场馆,她抽着小鼻子恨不得飞过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不是说那条蛇很有灵性么?我好奇,想看看!”她糊弄的言不由衷。
洪谨心中腹诽,但终究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自己在这儿呢,让人把金金放了出来。
金金爬进卧室的时候,姚宫月感觉自己头发根都立了起来,它头已经到床边了,可是尾巴还有一大截在门外面,金黄色的鳞片,血红的眸子,吐着猩红信子,S形游走在木质地板上。
“怎么?闹着要看,还没靠近就怂了?”洪谨双手抱胸,噙着坏笑,故意离姚宫月远了两个身位,好让金金的大脑袋靠近,满足她的“好奇心”。
“你你你让它先别过来!”金金距离床头还有半米,姚宫月就怂了,死命往被子里缩,挥着小手拒绝,“让人家先缓冲一下嘛!这,这太刺激了!”
她冷汗直冒,不敢看金金那双泛着红光的眼睛。
“放心!你怕它,它更怕你!”
洪谨邪笑着朝金金伸出大手,巨大的蛇头听话的放在了他的手上,“来,摸摸!”
姚宫月最终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勇气,鹌鹑似的缩在被子里,“洪谨,你你你摸过它的手不许再碰我,咦~,恶心死了!”她嫌弃地瞪了男人一眼。
“人家说,喜欢养奇奇怪怪的动物的人多少都心理变态,你肯定多少有点大病!以后离我远点儿!”
洪谨摇头,墨眸迸射邪光,似笑非笑,“所以,别轻易招惹变态,既然招惹了,就别想着逃,懂么?”
“宝贝儿,顺便跟你普及一下,金金经过特殊训练,能追踪气味,千里捕杀……”
他的大手伸进被窝,猛地抓住她手腕,俊脸亦正亦邪,“如果敢逃,我就让金金吞了你!”
“呜呜呜……”姚宫月冷汗直冒,瞬间被这个坏男人吓哭了,可是那哭声多少带着点表演成分在。
“好了!一滴眼泪都没挤出来,演技退步了!”洪谨说完,收了手,刮了下她精致琼鼻,“好奇心该满足了吧?”
“不行!”姚宫月突然就被激起了胜负欲,“不许让它走!”她说着,掀开被子,挪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书,想都没想,撕了一页下来,卷成一个纸筒,照着金金脑袋戳了戳。
金金显然没见过这么愚蠢的人类,冲着姚宫月吐了吐信子,正要龇牙,被一只大手卡住了下颌软骨韧带,提到自己眼前,男人墨眸迸射森森杀意,没有一个动物敢对上生物链最顶层,将自己当成食物的猎杀者的眼神,金金瞬间温顺下来。
“它好像很怕你!”姚宫月依旧傻乎乎的观察金金。
洪谨淡笑,“你面对一个随时会把你杀了吃肉的物种怕不怕?”
“可是!”她疑惑看着男人俊脸,“它怎么知道你会吃了它?”
洪谨慢条斯理松开蛇头,面无表情,阴气阵阵,“因为,它见过!”
“洪谨!”姚宫月眉头拧地更紧了,兰花指戳了戳男人胸膛,“你好恶心!”
这就恶心了?他当年在西点军校,参加热带丛林中作战时,蛇鼠虫蚁,什么没吃过。
“见过剥葱吧,宝贝儿!”洪谨捉弄她的恶趣味又上来,痞里痞气开口,“一条蛇,捏着七寸,一刀剁掉头,然后,顺着刀口,剥葱一样,将蛇皮剥下来~”
他边说还边比划,“再掏出内脏,就能直接吃了,蛇肉很嫩,跟果冻似的,咬到嘴里,嘎吱嘎吱响,很有嚼劲!”
姚宫月此时胃里翻江倒海,看着男人的比划,自己开始脑补,主要对面坏男人还不消停,继续使坏,
“还有老鼠,老鼠肉味道也不错,尤其还没长毛的小鼠崽,那味道……”
“呕……”
姚宫月终于没忍住,干呕了几下,眼泪都呕了出来。
洪谨看着她难受小模样,没事人一样咯咯笑,每次捉弄到她,他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像个二十几岁的正常男人,多了几分少年肆意。
但他不敢太过,毕竟小东西也不是省油的灯,惹毛了,小爪子亮出来也够他受的。
“洪谨!”姚宫月恶心劲过了,才喘着气起来,“你再敢拿那张吃过蛇和老鼠的嘴亲我,我就跟你拼命!”
她气的嘴唇都白了,柔荑不住在自己汹涌起伏上顺着气,恶狠狠瞪着男人。
“那可不行!”
洪谨丝毫不在意她的怒火,眉眼间依旧带着淡笑,可是,此刻的他,看起来同平时的温润矜贵,朗月清风完全不搭边,五官依旧还是那个五官,俊朗刚毅,却带着一股邪佞的痞劲,正邪难辨。
看着眼前的人,姚宫月有点恍惚,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仿佛哪个都是他,哪个又都不是他。
她从没见过一个人,能同时兼具贵公子气,军人匪气,和土匪煞气于一身的,这些气质看似完全不搭边,却又在他身上奇妙融合起来,带着淡淡的邪戾,很是让人捉摸不透。
“你张口闭口,老子是变态,哪儿有给变态立规矩的!”男人说完,扣着她后脑勺恶趣味的吻了起来。
“唔……唔……”姚宫月瞪大美目死命挣扎拍打男人壮硕胸膛。
“嘶嘶嘶——”不知什么时候溜出去的金金又爬了进来,立在床边吐信子,洪谨放开怀中香软,低头看去,地上放着只死兔子,还在流血。
“呕——”姚宫月又干呕起来。
“小妖精,你是什么转世的,嗯?”洪谨摩挲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无奈摇头,“只要是雄性就能被你迷住么?金金这狗东西,要食不要命,居然会把自己的猎物给你带来!”
说着,大力将人揽抱进怀里,给了金金一个“快滚”的眼神!
姚宫月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这条臭蛇真这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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