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的确是故意接近她,虽然目的已经改变,但这个起因却千真万确,他因此感到心虚,说不出理直气壮的话。周晏气闷道“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谁看见你都想占点便宜。这个道理不用他说,谢知安也清楚,但这正是她现在唯一的价值。“我不明白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他们之间本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虽然后来发生了一点变化,但万变不离其宗,她不相信世上有无缘无故的好。“周晏,如果你觉得没办法继续,我们大可以好聚好散。“什
2024-07-06 08:16:46 wang
他的确是故意接近她,虽然目的已经改变,但这个起因却千真万确,他因此感到心虚,说不出理直气壮的话。周晏气闷道“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谁看见你都想占点便宜。这个道理不用他说,谢知安也清楚,但这正是她现在唯一的价值。“我不明白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他们之间本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虽然后来发生了一点变化,但万变不离其宗,她不相信世上有无缘无故的好。“周晏,如果你觉得没办法继续,我们大可以好聚好散。“什
谢知安转头看他,“青山外的老板是钱高文,之前在饭局上见过几次,人还行。”
虽然毒舌又刻薄,但还算能讲道理。
周晏暗自咀嚼着这个评价,心中渐渐弥漫开说不出来的酸楚。“你不怀疑他接近你另有目的吗?”
停车场很大,但大不过周晏语气里的怨气。
明明都是心怀鬼胎的接近,凭什么自己就要被审判,别人却可以明目张胆的为她免单。
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商场上的礼尚往来,可他就是觉得不舒服。
谢知安停下拿钥匙的动作,疑惑道“接近我的人都有目的,你不也是吗?”
周晏一口气郁结在胸口,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他的确是故意接近她,虽然目的已经改变,但这个起因却千真万确,他因此感到心虚,说不出理直气壮的话。
周晏气闷道“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谁看见你都想占点便宜。”
这个道理不用他说,谢知安也清楚,但这正是她现在唯一的价值。
“我不明白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他们之间本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虽然后来发生了一点变化,但万变不离其宗,她不相信世上有无缘无故的好。
“周晏,如果你觉得没办法继续,我们大可以好聚好散。”
“什么叫好聚好散,你找到更合适的人就要把我一脚踹开?”周晏匪夷所思的看着她,“谢知安,你有没有良心!”
“没有。”谢知安面无表情道。
空旷的停车场内不时有进场离场的车辆,远光灯的闪烁中,两人的影子越拉越远,周晏深吸一口气,挤出笑意问“你买回家的机票了吗?”
这个转换话题的方式实在太过生硬,但谢知安还是给了他答案。“买了。”
“你买的哪一趟航班?”周晏的语气很急切。
谢知安拿出钥匙走向自己的车,“请你离员工的生活远一点。”
比当头棒喝更痛苦的是反复被当头棒喝,周晏深呼吸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
“周晏,我们不是朋友。”
谢知安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冰冷来形容,遥控开锁,她头也不回的走向车子,把周晏一个人扔在后面。周晏下意识的想追上去,却因为没有身份而不得不驻足。
谢知安发动汽车,却因为站在车前的人而不得不挪开放在油门上的脚。
“我只是想让你过得轻松一点。”周晏很难过。
有时你会想要陪在某个特定的人身边,可对方却不一定允许你靠近。
周晏极力忍耐着没有戳破他们之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却没法克制自己想要靠近的冲动。
他讨厌每一个能理直气壮出现在他身边的人,尤其是那些对她有企图的人。
“我很感激你的好意,但我要做的事你帮不了我。”谢知安摇下车窗,语气和缓了几分。
J先生约了她见面详谈,谢知安没有时间浪费在周晏身上。
即便鼎盛时期的周家也无法与现在的钱家相提并论,想要一举击溃葛飞鸿,不给她任何还手的余地,谢知安必须更换一个更加有权势的帮手。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周晏低声道。
“可是我没有时间了。”谢知安冷冷道。
葛飞鸿不是会束手就擒的人,就算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当自己和钱高文的消息被放出去,她立刻就会反应过来时自己摆了她一道。
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葛飞鸿不把自己弄死绝不会罢休。
谢知安深吸一口气,“我很感谢你的雪中送炭,但我不可能一辈子掩耳盗铃。”
“不接受我的帮助,但可以接受别人的,是吗。”
周晏心中五味杂陈,车里的人没tຊ有犹豫,果断道“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起。”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明明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扇车门,周晏要弯下腰才能和车里的谢知安对视,可他却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在上位。
“不论是什么,都不重要了。”谢知安不愿意在感情中掺杂其他东西,她别无选择,只能在开始之前斩断一切可能的苗头。
“谢知安,在你眼里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是吗。”
“我们没必要撕破脸。”谢知安劝说道。但周晏却根本听不进去,他用力拉着车门,一定要和谢知安说个明白。
谢知安渐渐烦躁起来,“放手!”
“谢知安!我就这么糟糕吗,在你眼里是不是没有价值的人都不用搭理!”
周晏固执地要谢知安给个说法,寂静的空间内回荡着他悲愤的声音,但谢知安却只觉得荒唐。
“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们之间一直都只是合作的关系,难道不是吗。”她理直气壮的反问道。
周晏自嘲一笑,慢慢松开抓住车门的手。
谢知安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剩下他一个人渐渐隐入承重柱后的阴影中。
周晏背靠柱子慢慢滑坐到地上,痛苦万分的抱住自己的头,呼吸急促而没有规律。
恐慌和焦虑同时发作,他几乎要被绝望淹没。
商场的地下停车场人来人往却一直没人发现角落的柱子后面有人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
他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喘气。
越是大口呼吸,越是喘不上气,周晏知道这是呼吸性碱中毒的征兆。
他挣扎着往自己的车子走,哆哆嗦嗦地从手套箱里抽出袋子,瘫坐在车门旁边,用袋子捂住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等他终于平复下来,整张脸已经红透,浑身瘫软没有一点力气,捂着脸在原地坐了很久。
如果她知道自己真的有病,应该会跑得更快吧。
周晏拨通通讯录里隐藏的号码,手臂遮着脸,满怀绝望地说“我今天犯病了,比上一次更严重。”
电话那头的女声温柔而专注,“你现在情况怎么样?需要帮助吗?”
“我好像快控制不住了。”
“你一直都控制得很好,今天是为什么犯病呢?”
长久地沉默过后,周晏自暴自弃道“我喜欢上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她很反感我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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