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也就好受那么一点点。黎疆跟身边那个说话的男人嘀咕道,“咱哥这是咋了,刚刚不还挺凶呢吗,看谁都不顺眼,这咋还又笑得这么开心了?”“咱俩刚刚讲的话好笑吗?”那大花臂问。黎疆回忆了下,“没准还真戳到允哥笑点了呢,要不咱再说两句?”“我看行。“咳咳——”二人清清嗓子。瞿允洲还在想这件事,他搁这酒吧里闷闷不乐,那个狗东西还不不知道在家里干嘛呢。一想到那个叫白雪竹的找人陷害他,再加上苏荆挽这娘儿们冤枉他、训斥
2024-07-07 09:15:43 xiaohua
也就好受那么一点点。黎疆跟身边那个说话的男人嘀咕道,“咱哥这是咋了,刚刚不还挺凶呢吗,看谁都不顺眼,这咋还又笑得这么开心了?”“咱俩刚刚讲的话好笑吗?”那大花臂问。黎疆回忆了下,“没准还真戳到允哥笑点了呢,要不咱再说两句?”“我看行。“咳咳——”二人清清嗓子。瞿允洲还在想这件事,他搁这酒吧里闷闷不乐,那个狗东西还不不知道在家里干嘛呢。一想到那个叫白雪竹的找人陷害他,再加上苏荆挽这娘儿们冤枉他、训斥
到家之后,瞿允洲下车,重重一摔tຊ车门,头也不回地向着相反方向走去。
一边走一边操作手机。
妈的,苏荆挽,胳膊肘往外拐,吃里扒外,向着外人。
电话拉黑!删除好友!
再让黎疆把苏荆挽的微信、电话全部拉黑!
她以后休想找到他!
再跟她说话,他瞿允洲就是狗!!!
苏荆挽默默看着那个生气的人儿走远,一边走一边跺地,他脱下校服外套抓在手里,书包单肩跨背,气势汹汹,连地上的草都也能惹到他。
所到之处,看着不顺眼的草干脆给它拔掉。
自己出去待会儿,没准一会儿气就消了。
没再管他,苏荆挽在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去小院儿的秋千上晒晒太阳。
小孩儿就是小孩儿,气性还真大。
啥时候能成熟一点呢?
就在这时,姜应橙的电话打过来。
“喂。”
*
离开家之后,瞿允洲叫上兄弟们去了酒吧。
空气中充斥着烟酒味,叮咚杯壁碰撞,酒吧的大门隔绝了深夜的寂静,里面灯光昏暗绚丽,音乐震耳欲聋,霓虹灯光下,一骨相绝佳的男子手持一杯威士忌,一杯又一杯喝下。
骨节分明的大手攥紧了杯壁,翘着二郎腿隐匿在黑暗中。
这男子浑身上下散发着威压,大有一股谁敢找死随机创死谁的意味,身旁的兄弟被他吓得不敢往前凑。
黎疆也颤颤巍巍的,试了好几次都不敢惹他。
最后没办法,毕竟是他哥。
“允哥,咋的了,谁惹到你了?”
“就是啊,允哥,谁敢惹你你跟我们说,兄弟们给你报仇!”
还报仇?
那狗屁的苏荆挽还不知道要被吓成什么样儿呢。
最后还不得抱着她那条傻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带人随便比划两下都能把她吓到求饶,然后屁颠屁颠抱着她那条傻狗给他道歉。
说她不该凶他,不该教训他,不该丢开他的手,更不该对他说那么绝情的话……
这么一想,心里好受一点。
也就好受那么一点点。
黎疆跟身边那个说话的男人嘀咕道,“咱哥这是咋了,刚刚不还挺凶呢吗,看谁都不顺眼,这咋还又笑得这么开心了?”
“咱俩刚刚讲的话好笑吗?”那大花臂问。
黎疆回忆了下,“没准还真戳到允哥笑点了呢,要不咱再说两句?”
“我看行。”
“咳咳——”二人清清嗓子。
瞿允洲还在想这件事,他搁这酒吧里闷闷不乐,那个狗东西还不不知道在家里干嘛呢。
一想到那个叫白雪竹的找人陷害他,再加上苏荆挽这娘儿们冤枉他、训斥他,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
男生的表情又变得愈发阴鸷。
黎疆刚要开口,被大花臂拦下,“阿疆,等等再开口,咱哥的脸色又不对了。”
黎疆疑惑了,“咱哥也没有更年期啊,这脸咋还说变就变呢?”
一巴掌拍到黎疆脑门儿上,“胡说什么呢!咱允哥的脸想变就变,还用得着更年期?!”
黎疆很同意,点头道,“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
同样的,白雪竹一身小辣装,烟熏妆,大波浪,跟自己的兄弟姐妹们一起,在酒吧喝酒。
众人都在安慰她,不就是个男的吗?
大不了再找,男人有的是,他们想排队还排不到呢!
不过倒也还好,那个瞿允洲起码因为这件事回去反省一个月。
看他还敢不敢再惹她。
今天,那几个小孩儿也跟着过来了,包括被掰断指头的那个。
他们慕强,谁强跟着谁干。
白雪竹刚好是他们现阶段能遇到的最强的人。
能够号令那么多人,可威风了!
“竹姐,您觉得看谁不顺眼,找我们几个就好了,哥几个帮您摆平。”
梁只衡哼笑一声,不满道,“小喽啰,还想抢活干?懂不懂事儿啊!”
“阿衡,这不是新来的吗,不懂事儿,你教教不就完了?”白雪竹拉住梁只衡,媚眼一抛。
白雪竹天生长得妖艳,眼尾上挑,红唇丰满,画上浓妆之后更甚。
一双眼睛里面满是傲气,就像是一枝刺手的玫瑰,有的是人想摘她这朵娇花,但因为她大姐大的身份,没几个人敢上。
小小年纪,已经完全看不出学生样子。
“竹姐说的对,听你的。”
白雪竹端起酒杯,不回头还好,一回头,看见了阴着脸在给自己灌酒的瞿允洲。
“还真是冤家路窄呀。”她撑起下巴,半靠在沙发上,看的痴迷。
“阿衡,表忠心的时候到了,那几个新来的呢?”
……
瞿允洲心情不好,周围的兄弟们都不敢上前造次,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他自己落了单。
也有那些不长眼的也这么觉得,上赶着来挑事儿。
还真当他们是摆设啊?!
依旧是那几个高一的小屁孩,认出那个掰断他手指的男生。
断指的那个没动手,还心有余悸,指挥着身边那个最莽撞的去挑事儿。
“怕什么,咱们竹姐带着一帮人在后面呢,那瞿允洲能拿你怎么着?”
“就算是真打起来,他一个人干的过我们这么多人吗?也不动脑子想想!”
这么想着,那个莽撞的小孩端起一杯酒,“哗”的一下,全都泼到了瞿允洲身上。
“一个人在喝闷酒啊?”
那个小孩突然注意到,瞿允洲身边的十几个男的都抬着头注视着他,有几个还站起来,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瞎啊,俺们不是人啊?”
要不是被人拦着,没准要冲上来对他动手。
那小孩对断指说,“不是说只有瞿允洲一个人呢?我怎么看着这些人像是跟他一伙……唔!!”
“允哥,这杂碎你想咋处理?”大花臂抓着那小孩的脖子,推到地上,一只脚踩在他的后背。
不一会儿,身边又趴下好几个人,那小孩认出来,那是自己的同伙。
瞿允洲扫扫身上的酒水,轻轻地问,“谁指使你来的?”男生的声音淡定至极,不辨喜怒。
可别把人吓到,到时候不知道被哪个告了状,又得说他欺负人。
“竹……白雪竹!”
还真是她。
“她人呢?”
小男生害怕,全盘托出,“在后面!”
越过人海,瞿允洲的含情眼对上白雪竹那双浓艳的大眼睛。
视线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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