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从皇城外到皇城内,祈景奕度过他人生至暗时刻。因为祈景奕全程被困在一个紧窄之地,呼吸困难,他几乎要憋死在路上。守城门的将士们问祈砚舟押送什么东西,他回答是一些宫廷御酒,这才得以放行。很快,祈砚舟推着囚车,抵达皇帝御书房。当祈砚舟进入御书房,老皇帝惊呆了。“朕的杀神,你可回来!”老皇帝又惊又喜,他走过来,伸出两只手迎接祈砚舟。御书房内,祈砚舟叫老皇帝屏退左右。老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灼灼,“砚舟,快说,
2024-07-07 09:48:19 xiaohua
从皇城外到皇城内,祈景奕度过他人生至暗时刻。因为祈景奕全程被困在一个紧窄之地,呼吸困难,他几乎要憋死在路上。守城门的将士们问祈砚舟押送什么东西,他回答是一些宫廷御酒,这才得以放行。很快,祈砚舟推着囚车,抵达皇帝御书房。当祈砚舟进入御书房,老皇帝惊呆了。“朕的杀神,你可回来!”老皇帝又惊又喜,他走过来,伸出两只手迎接祈砚舟。御书房内,祈砚舟叫老皇帝屏退左右。老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灼灼,“砚舟,快说,
念锦汐美丽杏眸微微一闪,俏皮得道,“那是你的问题。”
“我的问题?”
女人这话,倒把祈砚舟问怔住了。
“你不知道每个人只要一到晚上,味觉就有所改变吗?”
念锦汐也不管对方信不信,反正她信了。
“是么?”
此间祈砚舟下巴线条,绷成一个完美弧度,眸子无比锐利得紧紧盯着她,“糊弄人的话,用不着对我说。”
“爱信不信,反正我也给你了,你得马上离开这!”
这下子,念锦汐真的太累了,她好不容易奶了巧哥儿,又遇到这样予夺予取的男人!
然而,祈砚舟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
“祈砚舟,你还是不想走是么?我要不要拿扫把赶你。”
躺在被窝里的念锦汐,她把青萝帐放下去。
“既喝了你的东西,我得帮你做事。”
祈砚舟声音淡淡的。
“我还能叫你做什么事情,无非是把属于我的剩下那些嫁妆拿回来。”
念锦汐也许太累,她想不出其他什么。
“呵呵,想不到你的心这样大,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们母女了。”
祈砚舟声音冷到极致。
“杀手?对对对,帮我查查到底是谁派杀手追杀我们母女。”
冷冷哼一声,念锦汐寻思着,你救你亲身闺女罢了,你要是不救,你祈砚舟可要失去一个亲生女儿。
祈砚舟继续道,“凶手我肯定要调查的。明日一大早,我就把祈景奕五花大绑,呈给圣上,让圣上逼祈景奕把剩下嫁妆吐出来。”
“你竟然有这样魄力?”
念锦汐有点奇怪,祈砚舟怎么会有如此通天手段。
要知道,念锦汐的初衷,无非是想要绑住祈景奕呆在柴房一阵子,威逼国公府的人把自己的剩下嫁妆交出来罢了。
可祈砚舟直接呈到圣上跟前,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你认识圣上?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不可能只有一个押镖师傅的身份吧。”
对于祈砚舟,念锦汐深信不疑,他绝对还有其他的马甲,只是女人不知道。
等念锦汐想要询问什么吗,祈砚舟就这么走。
其实,念锦汐还想问问,祈砚舟是否有法子治她的一只瞎眼。
男人离开了,念锦汐只能在空气之中,闻着那股子梨花香。
这梨花香仿佛能够给念锦汐带来安全感似得,念锦汐用力闻着闻着,她不知何时就睡过去。
“呜哇哇……”
念锦汐一睁眼就听到巧哥儿在哭。
花菱摆摆手,让念锦汐再休息一会儿,“小姐,你睡吧,我刚刚给小小姐换过尿布。你看小家伙又睡啦。”
“花菱,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念锦汐伸展一个懒腰。
“也就一刻钟吧。”
抿着嘴唇的花菱继续说,“我刚才看到祈少爷不知道哪里弄来一台囚车,他把祈景奕那人渣装进去,就跟装一头猪一样,祈少爷说要送入皇宫给圣上瞧上一瞧。”
“祈砚舟走远了吗?”
念锦汐问。
“应该走远了。”
念锦汐眼底泛着一抹锐利,试想一下,她之前呆在国公府忙里忙外,到后边落个渣夫领着私生子认祖归宗的下场。
也该让祈景奕尝尝苦果,这是念锦汐的想法。
翌日,祈砚舟利用手中虎符,他乔装打扮一个御林军将领,他把囚禁祈景奕的囚车外边用破布包裹着。
从皇城外到皇城内,祈景奕度过他人生至暗时刻。
因为祈景奕全程被困在一个紧窄之地,呼吸困难,他几乎要憋死在路上。
守城门的将士们问祈砚舟押送什么东西,他回答是一些宫廷御酒,这才得以放行。
很快,祈砚舟推着囚车,抵达皇帝御书房。
当祈砚舟进入御书房,老皇帝惊呆了。
“朕的杀神,你可回来!”
老皇帝又惊又喜,他走过来,伸出两只手迎接祈砚舟。
御书房内,祈砚舟叫老皇帝屏退左右。
老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灼灼,“砚舟,快说,查探得如何?”
“禹王的确在雪域边关,建立地下宫殿扩建兵马,臣是服用易容药物蒙混进去的,禹王囤积的甲胄超过二十万副,也就说明他地下宫殿有二十万精兵。”
祈砚舟神色恭敬。
老皇帝先是震惊,而后气愤非常,“禹王啊禹王,朕还当你是亲皇弟,你竟然敢这样对待朕,岂有此理!”
“皇上,这是雪域边关,泉墨一带,属于禹王地下宫殿的地图。这可是臣潜入地下宫殿拿来的,想必禹王已经察觉,不过臣想着他应该还未完全察觉到臣身上。”
说话间,祈砚舟将地下宫殿地图交予老皇帝。
老皇帝看完之后,他倒抽一口气,快要喘不上tຊ来气。
“禹王是朕的亲弟弟,更是皇儿们的小皇叔,朕想不到,他竟真的如此包藏祸心!”
叹息一口气,老皇帝久久无法平静。
祈砚舟等老皇帝他将心中压抑的情绪宣泄之后,他继续道,“不过这样的地图,一时之间,还难以成为禹王谋反的证据,后续的证据,臣还在搜罗之中。还有相关掺和的朝廷官员,臣还一无所获。”
“祈爱卿好样的……此事得慢慢来。”
老皇帝抓住祈砚舟的肩膀,“眼下,对于禹王,朕还要像以往那样待他,否则未免太过打草惊蛇。”
“皇上,臣还有一事要请你裁夺。”
说罢,祈砚舟将囚车押送进来,他将囚车上边的破布全部撕扯下来。
定睛一看,老皇帝彻底懵了,“这,这不是小公爷祈景奕?怎么你把他装到囚车之中呢?”
“皇上是这样的,祈景奕宠妾灭妻,折辱臣的义妹念锦汐,臣这个当人家义兄的,臣肯定要为人家讨一分公道!”
祈砚舟双手抱拳。
“还有这样的事情……好……稍后上朝再议……”
对于祈砚舟说的话,老皇帝深信不疑。
一时辰之后,老皇帝坐在朝堂龙椅之上,神色威严。
祈景奕囚禁在囚车之中,被人生生押送到金銮殿之上。
老皇帝严厉斥责祈景奕宠妾灭妻。
祈府的老太太,到底是个三品诰命,她进宫为祈景奕求情。
可惜,老皇帝连老太太的面子也不给,驳回了老人家,说是将祈景奕停职半年,以儆效尤。
老皇帝讲明了,宠爱妾室可以,但不可宠妾灭妻,这有辱没本朝的法纪体统。
老皇帝勒令祈景亦禁足念玉落一年,并断一年月例,让念玉落与下面丫鬟们同吃同住。
国公府上下,特别是老太太和太太抱着痛哭流涕。
毕竟,老皇帝给予祈景奕这样的停职处罚,意味着是极为辱没家声的一件事情,这会让整个国公府在上京城没了脸面!
“我的老天爷,皇上太狠心了,怎么会这样对待我家景奕啊……”
国公府夫人痛苦连连。
“你要慎言,那可是皇帝!”
老太太到底吃过的盐巴比儿媳妇的米多。
老太太有点后悔,早知道当初不该让念玉落那个女人进门!
忽然,门外有小厮来喊,“皇上降了第二道圣旨,要我们国公府三日之内,交出我们此前花掉少夫人的全部嫁妆!”
这声音,落在国公府上下,几乎可以说得上地动山摇。
“不……”
老太太一气直接晕死过去。
“老太太,你怎么了啊,老太太!”
太太连滚带爬地爬到老太太身侧。
“祖母……都是孙儿的错……孩儿对不住您……”
面如枯槁的祈景奕,犹如咀虫一般,爬进国公府寿安堂。
忽然太太杨氏,又叫了一声,“不好,老太太吐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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