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人扶到平时看病用的旧躺椅上躺下,用手探了探薛忍冬额头的温度。果然很热。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望着薛忍冬因为湿透而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干咳了一声,转身回屋拿了一件大衣,盖在了薛忍冬身上。随后便起身抓了一副退烧的药,去院子里熬药去了。其实院子里的药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用了,谢临川却选择了去井边提水清洗干净药锅,坚持在外面熬药。原因无他,不过是为了避嫌罢了。他成分不好,村里有很多看不惯他的
2024-07-08 05:49:37 xiaohua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人扶到平时看病用的旧躺椅上躺下,用手探了探薛忍冬额头的温度。果然很热。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望着薛忍冬因为湿透而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干咳了一声,转身回屋拿了一件大衣,盖在了薛忍冬身上。随后便起身抓了一副退烧的药,去院子里熬药去了。其实院子里的药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用了,谢临川却选择了去井边提水清洗干净药锅,坚持在外面熬药。原因无他,不过是为了避嫌罢了。他成分不好,村里有很多看不惯他的
薛忍冬这样说的时候,其实谢临川的脑子里也有同样的念头,而且更多更强烈。
谢临川垂眸看着越来越近的那张脸,看着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地扑闪了一下,在动人的桃花眼下留下一片阴影。
薛忍冬的鼻梁是高挺的,但因为有轻微的圆钝感,看起来便多了几分倔强和少女的娇憨。
此时她全无平时刺猬一样的攻击性,专注又天真地望着谢临川,桃花眼中仿佛盛着湖水一样,倒映着谢临川的身影。
谢临川被这目光烫了一下,连忙垂下视线,身体却不知为什么,没舍得后退。
这样一来,他的目光便落在了薛忍冬淡色的唇瓣上。
薛忍冬的唇瓣是浅淡的樱粉色,唇缝微启,看起来柔软又……好亲。
谢临川的放任像是一种邀请,吸引着薛忍冬越凑越近。
薛忍冬朦胧地感觉到自己正在做不该做的事,右手摸向左手手腕,却没能碰到上面的橡皮筋,反而碰到了谢临川温热却骨节分明的手。
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攥得紧紧的。
“你干嘛抓得那么紧啊?”薛忍冬歪了一下头,潮红的脸上带着一股顽童般的天真。
谢临川的喉结骤然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与心跳声交织在一起,让他产生一种震耳欲聋的错觉。
“我……”
谢临川没来得及解释,瞳孔就突然放大了。
两人的唇瓣贴在了一声,轻轻一tຊ触就迅速分开。
他感觉到薛忍冬柔软温热的唇瓣蹭过他的脸颊、颈侧,最终停留在了锁骨上。
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谢临川微微张开嘴,急促地吸了一口气,睫毛控制不住地颤抖了几下,才终于冷静下来。
当然,薛忍冬绝不至于胆大至此。
她只是……晕过去了。
虽说是夏天,但掉进大河里又一路跑到卫生所的一系列遭遇,还是让她受风着凉了。
谢临川感觉到打在锁骨上的呼吸热得不正常,才骤然反应过来——薛忍冬发烧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人扶到平时看病用的旧躺椅上躺下,用手探了探薛忍冬额头的温度。
果然很热。
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望着薛忍冬因为湿透而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干咳了一声,转身回屋拿了一件大衣,盖在了薛忍冬身上。
随后便起身抓了一副退烧的药,去院子里熬药去了。
其实院子里的药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用了,谢临川却选择了去井边提水清洗干净药锅,坚持在外面熬药。
原因无他,不过是为了避嫌罢了。
他成分不好,村里有很多看不惯他的人,闲着没事做的时候,就会在附近转悠偷看,要拿他的把柄。
他自己被为难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不想连累薛忍冬。
于是等毕维西借口看病、实则不怀好意打着捉奸的心思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谢临川安安静静地坐在院子里,拿着蒲扇看火熬药。
毕维西脸上闪过显而易见的失望,拔高声音质问道:“你怎么在这熬药?薛忍冬呢?”
谢临川抬眸冷淡地瞥了毕维西一眼,反问:“不在这熬药还在哪熬药?来看病的是女同志,我总该避嫌才对,难不成要在屋里纠缠人家?”
几句话,问得毕维西一噎,顿了一下才又不甘心地确认道:“你能配出来解药?我下的春——我下的药可不常见!”
谢临川的目光冷了下来,“配出来了,你很失望?”
给女孩子下那种药,真是无耻至极!
这时姜连翘和裴念跑进了院子,听见这句话,大喜过望。
“忍冬的毒解了?太好了!我们快进去看看!”
说着就扯着裴念一起冲进了屋里。
谢临川一脸错愕。
什么毒?明明是春药……
他皱起眉头打量了毕维西一眼,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眼前的这个知青竟然龌龊到这个份上,给薛忍冬下了药却骗别人是毒药,摆明了是想骗薛忍冬来卫生所。
假如他谢临川抵抗不住诱惑,就是两个人一起被捉奸在床。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谢临川握着蒲扇的手紧了紧,盯着毕维西满是伤痕的脸,说道:“你要是不看病,就赶紧离开。别耽误我给其他人看病。”
毕维西果然上钩,立刻抬起手碰了一下自己的脸,嘶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谢临川,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这个村你得罪的起谁啊?识相地就赶紧给我开点伤药!”
“伤药?好啊!我去给你配。”谢临川站起身,看了一眼药锅,又看了一眼毕维西,激他道:“不跟我进去,是打算往锅里下东西?”
“你别胡说八道啊!”毕维西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避嫌似的冲进了屋里。
这会儿功夫,屋里的薛忍冬已经被姜连翘两人闹醒了,抱着谢临川的大衣在躺椅上坐起了身。
毕维西见状,冷哼了一声,跟着谢临川往药柜的方向去了。
薛忍冬看死人似的盯着毕维西的背影看了一眼,才转过头问姜连翘,“你们两个过来了,胡映秋呢?她被你们带去哪了?”
“别提了!”姜连翘一脸晦气地摆了一下手,“我们拉着她跑了没多远,她就……”
说到这,姜连翘往谢临川那边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凑单薛忍冬耳边耳语道:“胡映秋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糊涂了,抱着裴念扭来扭去的,还扒自己衣服!把我和裴念吓得够呛,赶紧把她松开了。我们两个看她那样,想走又怕她出事,直等到胡家人追上来,我们两个才赶紧跑到这来了。”
薛忍冬喉咙里溢出一声有点缺德的笑,笑到一半赶紧憋住了。
她都忘了,胡映秋和毕维西两个人虽然打得要死要活的,可谁也没明确提过春药的事!
姜连翘和裴念不清楚情况,以为胡映秋只是有点皮外伤,把她拽跑了,可不半路上就出事了吗?
毕竟胡映秋和毕维西又没发生关系,打了一架的疼痛也只能短暂地维持理智,等那股劲儿过去了,药效就会重新起作用了。
那胡映秋现在……
薛忍冬想到这里的时候,外面突然喧闹了起来。
“谢临川!快出来给我家映秋看看!”
话音刚落,胡家人就一个个脸色难看地冲了进来。
中间还架着一个衣冠不整的胡映秋。
谢临川看见这一幕,连忙把脸转向了什么都没有的墙壁。
毕维西更是脸色铁青。
他忘了还有胡映秋这码事了!
他妈的!胡家人就这样架着胡映秋满村跑?
那胡映秋岂不是被全村人看光了?
一想到自己还要娶胡映秋,毕维西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比草地还绿。
胡支书这会儿没办法再打毕维西一顿,就把火气发在了薛忍冬头上,指着薛忍冬说道:“赶紧起来!没看见我家映秋都站不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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