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皇宫大门,值守的禁军正在查验入宫之人的腰牌,突然远处一骑快马奔来,到了近前,竟然不减速也不下马,似要强行闯关。一守门的年轻护卫见之大骇,正要持长枪挡门阻拦,旁边的几个年长护卫却大叫道:“祸事了!不可!”几个年长护卫抓手的抓手,抱腰的抱腰,按腿的按腿,将这年轻护卫死死拦住,这一拉扯误了时间,快马已顺顺利利入了皇宫大门,扬长而去。年轻护卫见那白马红衣的背影已远去,挣扎大叫道:“你们做什么!怎能放人
2024-07-09 15:00:46 xiaohua
……皇宫大门,值守的禁军正在查验入宫之人的腰牌,突然远处一骑快马奔来,到了近前,竟然不减速也不下马,似要强行闯关。一守门的年轻护卫见之大骇,正要持长枪挡门阻拦,旁边的几个年长护卫却大叫道:“祸事了!不可!”几个年长护卫抓手的抓手,抱腰的抱腰,按腿的按腿,将这年轻护卫死死拦住,这一拉扯误了时间,快马已顺顺利利入了皇宫大门,扬长而去。年轻护卫见那白马红衣的背影已远去,挣扎大叫道:“你们做什么!怎能放人
是时候展示打工人真正的技术了。
让尔等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甩锅。
苏凤仪笑道:
“今日有贼人法场劫囚,朱千户,你可知道?”
朱千户被这话搞得一脸懵,长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劫囚的贼人不就是长公主么?
他也不敢说,只诺诺答道:
“是,是,是有耳闻,卑职正是为此事而来。”
苏凤仪突然变了神色,愤恨道:
“有人劫囚,本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助他抓了贼子。
高公公作为监斩官,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还来行刺本宫。
我原以为他只是无用罢了,现细想来,他竟然和那劫囚的贼子们是一伙的,否则如何竟会追到本宫门前?
是了,定是要来本宫府中杀人灭口!
此人着实可恨,本宫现正要去宫中向皇上禀告此事,朱千户,可愿同往,做个见证?”
朱千户犹豫了,他若同去做了见证,那就相当于给长公主交了投名状,以后就是长公主的人了,九千岁那边会如何想?
苏凤仪见朱千户踌躇,又笑道:
“朱千户大可放心,虽今日带兵来的是朱千户,喊打喊杀的是朱千户,与我亲兵动手的也是朱千户。
但本宫信你,便是你不去,本宫也定不会跟皇上说,让皇上以为要来杀人灭口的是朱千户……”
朱千户快哭了,长公主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这黑锅总得有人背,不是高公公,那就是他朱千户了。
反正高公公已死,九千岁那边追究下来,他也活不了,不如投了长公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要投就要投个彻底,朱千户下了决心,答道:
“口说无凭,只怕皇上也难决断,卑职愿为殿下解忧,搜查高公公府上,为殿下寻来凭证,请殿下指点,这凭证该当如何方能以便圣裁?”
东厂行事,最擅长的就是无中生有,就看长公主要的是什么样的凭证了。
长公主要什么样的凭证,朱千户定然就能寻来什么样的凭证。
苏凤仪现在实力不够,还不是和厂公翻脸的时候,最好是既不得罪厂公,又能把沈大将军的罪名给洗清了。
因而甩完了锅,苏凤仪又开始使用打工人的进阶技能,画饼。
苏凤仪循循善诱道:
“本宫着实忧心,高公公得厂公信任,尤不知足,是想做什么?难道竟是想取厂公而代之。
朱千户,你是厂公座下得用之人,可要为厂公好好查一查此事。你对厂公的忠心,厂公定能知道。
你若办成此事,有如此大的功劳,可不就是现成的升官发财的机会?
至于人犯沈洪先,本宫自会交给皇上处置,朱千户也不必再挂念担忧。”
长公主这话讲的一波三折的,朱千户心绪也跟着上上下下,跌宕起伏,真是心疾都快被长公主搞出来了。
不过有件非常重要的事,他听懂了。
那就是,长公主居然不是要和厂公对着干!
如此,真是大善啊!
长公主说的对,如果高公公有罪,那高公公之死,便由大坏事变成了大好事。
而有了高公公的罪证,他朱千户既可在厂公面前表功,又不得罪长公主,岂非两全其美再好不过?
朱千户算是彻底放心了,立马收了哭求的姿态,欢天喜地地领了差事:
“多谢殿下指点,卑职必办妥此事,请殿下放心。”
朱千户行礼告别,收拾了高公公的尸首,带着东厂番役们浩荡而去。
总算把人哄走了,果然还是墙头草好哄,诱之以利即可成事。
但此乃权宜之计,能不能保住沈大将军,关键还在能不能说服皇上。
整个天下都是皇上的,还有什么利是可以用来说服皇上的呢?
望着远去的众人,苏凤仪沉思片刻,吩咐谢玄道:
“你去审一审那几个贼子,再暗中帮朱千户一把,务必把凭证做扎实了。”
谢玄领令而去,苏凤仪又吩咐梧桐道:
“守好沈大将军,守好公主府,本宫去去就回。“
留了梧桐看家,苏凤仪一人单骑,飞奔往皇宫而去。
……
皇宫大门,值守的禁军正在查验入宫之人的腰牌,突然远处一骑快马奔来,到了近前,竟然不减速也不下马,似要强行闯关。
一守门的年轻护卫见之大骇,正要持长枪挡门阻拦,旁边的几个年长护卫却大叫道:
“祸事了!不可!”
几个年长护卫抓手的抓手,抱腰的抱腰,按腿的按腿,将这年轻护卫死死拦住,这一拉扯误了时间,快马已顺顺利利入了皇宫大门,扬长而去。
年轻护卫见那白马红衣的背影已远去,挣扎大叫道:
“你们做什么!怎能放人在宫中骑马,而且她身上有弓箭,怎能让她带凶器入宫!”
年长护卫们一人锤了他一拳,这才放开他,擦把汗道:
“你才是做什么!同屋的人没跟你讲过规矩?
那是长公主!
长公主爱带什么进宫,带什么进宫,爱骑什么进宫,骑什么进宫,你敢拦她?想找死别带上我们。”
年轻护卫靠着给厂公送礼,刚当上这护卫的差事不久,不知还有这规矩,闻言忙给年长护卫们,又是道歉又是道谢:
“竟有此事,多谢各位哥哥指点。小弟给各位赔罪,今日散值后,由小弟做东,请各位赏脸,一起喝酒。还请各位哥哥再教教我这宫里的规矩。”
都是同僚,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年长护卫见他知好歹,也愿教他,跟他讲讲来龙去脉,便道:
“你是新来的,长公主这些年又出宫开府,不常在宫里,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当年太祖宠爱长公主,立了规矩,不拘宫中何处,前朝也好,后宫也罢,长公主想去哪儿都去得,不拘何事,长公主想做什么都随她高兴。
在宫里骑马射箭算什么,当年长公主还大闹过金銮殿,要当众射杀御史,不仅如此,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坐过太祖的龙椅呢。“
年轻护卫听得背后直冒冷汗,庆幸道:
“长公主竟如此凶残!若无各位哥哥救我,小弟今日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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