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现在就算想帮忙也有心无力。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才会过去。明明两人都闻了,怎么庞水似乎不受半点影响。“庞护卫方才也闻了药,怎么没事?”这点庞水也不知缘由,他推测:“或许此药对男子伤害较小。真是这样,那这个罗成浩更加该死了。不过,“庞护卫,这两个人现在还不能死。没死,他们就会有所顾忌。死了,难保不会有人狗急跳墙,传出不利于郡主名声言论。实际上,腊梅觉得像罗成浩这种人生不如死更好。庞水明白。“腊梅姑娘放
2024-07-10 09:02:41 xiaohua
她现在就算想帮忙也有心无力。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才会过去。明明两人都闻了,怎么庞水似乎不受半点影响。“庞护卫方才也闻了药,怎么没事?”这点庞水也不知缘由,他推测:“或许此药对男子伤害较小。真是这样,那这个罗成浩更加该死了。不过,“庞护卫,这两个人现在还不能死。没死,他们就会有所顾忌。死了,难保不会有人狗急跳墙,传出不利于郡主名声言论。实际上,腊梅觉得像罗成浩这种人生不如死更好。庞水明白。“腊梅姑娘放
“腊梅姑娘回房休息吧,这两个人我来处理。”
“好。”她现在就算想帮忙也有心无力。
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才会过去。
明明两人都闻了,怎么庞水似乎不受半点影响。
“庞护卫方才也闻了药,怎么没事?”
这点庞水也不知缘由,他推测:“或许此药对男子伤害较小。”
真是这样,那这个罗成浩更加该死了。
不过,“庞护卫,这两个人现在还不能死。”
没死,他们就会有所顾忌。
死了,难保不会有人狗急跳墙,传出不利于郡主名声言论。
实际上,腊梅觉得像罗成浩这种人生不如死更好。
庞水明白。
“腊梅姑娘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
穆敬业整个早上心慌得厉害。
就连皇上重提推封制,他也没心思多说两句。
一下早朝,穆敬业直奔宫门,一只脚刚上马车,便被人叫住。
“穆相稍等。”
穆敬业听到这个声音,只恨自己方才上马速度不够快。
他叹息了声,转身时面上已然带笑:“此处恐不便,两位公子有话不妨上车再说。”
三人一起上了穆敬业的马车。
“今日在朝堂上,陛下重提推封制,丞相为何一言不发,丞相可还记得答应我们之事?”
“当然记得,两位公子别误会,只是……”他话音一顿,无奈道:“你们二位也瞧见了,皇上如今对我诸多猜疑,甚至已经开始重用王中书、刘尚书、陈侍中,今日我再多说只会惹皇上更加不悦,我这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马车里的另二人,分别是辽南王与蒙汉王的其中一位儿子。
二外姓王自先祖起便手握重兵,成了割据一方的诸侯。
先帝还在时内忧外患,辽南王蒙汉王就是大周的内忧。
好在两人兵力财力相差无几,相互制衡,与朝廷也算相安无事。
然而八年前,两王野心渐渐膨胀,就跟商量好的一样,不仅不想照常向朝廷缴纳供税,还想让朝廷从国库里掏银子给他们养兵买马。
朝廷tຊ不答应,他们就兴风作浪,搅得边关百姓不宁。
周明帝忍无可忍,派兵镇压。
彼时大周已经基本肃清主动来犯的外患,两王虽然拥有重兵,但朝廷兵力集中起来也不少,非要打只能两败俱伤。
最终双方达成共识,两王继续按时向朝廷缴纳供税。
为了向朝廷投诚,两王各送了位儿子到京城为质。
明面为质,实际是在朝当眼线。
周明帝当做不知道,甚至还给两人分配了闲差,给了他们上朝旁听的机会。
说他自负也好,他就是想让两王看看,大周是如何渐渐强盛起来的。
想造反都得掂量掂量。
如今时机成熟,周明帝想用不流血的方法,也就是推封制削弱两王手中兵权。
不想,带头反对的居然是大周的丞相。
两王不肯接受推封制也是深知其中利害。
推封制看似是将两王手中的权利分给他们的子孙,一家人合起来是没差。
可人心难齐。
两王膝下那么多儿子孙子,真将兵力、土地、财力都分了,日后再想聚起来就难了。
一盘散沙还怎么与朝廷抗衡?
辽南王二公子道:“丞相的为难,父王心里也知道,只不过丞相是文官之首,您坐视不理就说不过去了。”
蒙汉王大公子道:“我们与丞相如今是在一条船上,船已经驶出去了,丞相想中途下船恐怕不会那么容易。”
半是奉承,半是威胁,穆敬业不会听不明白。
沉默片刻,他直白道:“本相说也说了,劝也劝了,皇上不听,我也无可奈何,两位公子是何意思,还请明示。”
“这自古美人计、枕边风往往比其他计策来得好使,丞相膝下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儿,这不是正好吗?”
穆敬业笑容发苦,如果真像这二人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家丑不可外扬,穆敬业最终也只是笑着揭过。
两人下车离去时,马车里多了一个半米高的箱子。
穆敬业打开一看,瞬间就不心疼给穆霜吟的那二十万两了。
一千两的面额,这么厚厚一箱子,恐怕百万不止。
都说辽南王蒙汉王富可敌国,今日算是见识了。
既然都这么富有了,还不按时向朝廷纳贡,甚至还伸手向朝廷要银子。
也怪不得皇上铁了心要施行推封制。
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
马车再次停下,相府到了。
穆敬业一进府就让刘管家将车上的箱子搬进库房。
“小心一点,那里头的东西很重要,不能让人瞧见,也不许任何人打开。”
话都应下了。
为了这件事他屡次惹得皇上不喜,不要点好处岂不是吃了大亏。
吩咐完,穆敬业就朝庭芳院走。
也不知道雅霜院如今是什么情况。
穆敬业心里很矛盾,他既希望事成,又希望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刚走到庭芳院门口,穆老夫人带着红枝从院中出来。
见到儿子,穆老夫人道“走吧,今日是岑氏忌辰,你我也该去祭拜祭拜。”
这是成了?
穆敬业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小女儿估计要怨他们一辈子了。
走到雅霜院门口,被门口的守卫挡住了。
“相爷老夫人留步。”
穆敬业笑道:“本相带着母亲来祭拜亡妻。”
守卫道:“这个我们管不了,郡主已经回宫,郡主不在,雅霜院任何人都不能进。”
穆老夫人蹙眉:“郡主回宫了?”
“是。”
“昨夜……”
“母亲。”穆老夫人刚说了两字,穆敬业出声截断。
穆老夫人看过来,穆敬业朝她摇头。
雅霜院进不去,两人改道往碧落院走。
两院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是从雅霜院走到碧落院还是需要小绕一圈。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阿吟回宫了,那到底有没有……”
穆老夫人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母子俩神情同样凝重,往碧落院走这一路,两人心都沉甸甸的。
碧落院大门就在几步外,院中忽然传出一声惊叫。
母子俩对视一眼,穆敬业扶着穆老夫人加快了脚步。
方才那声惊叫是打扫庭院的仆人发出来的。
母子俩跨进院门,顺着那仆人的视线。瞧见了两个不省人事的身影。
一个不着寸缕被挂在槐树上,腰腹以下全是血,另一个面朝地趴在墙角。
穆老夫人老了眼没花,看到罗成浩的样子,心中大骇。
而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身形瞧着很熟悉,穆老夫人竭力保持镇定。
“去,快去,看看那是谁!”
刘管事大步走过去将人翻过来:“少爷——”
穆老夫人身体晃了晃,穆敬业眼疾手快将人扶住,老太太却已经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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