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石韬回到家中后表示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又在桌上比划着问道:“接下来,刘将军派来的人会怎么与我联系,需要我注意什么?”张谦微微一笑:“我在信里只表达了一个意思。……司空府内,那和石韬打交道的人正站在曹操面前,同时,房间内一边站着程昱,一边站着曹丕满宠。“你说那徐庶不仅真的找到了锦袍中的密信,还按信中所写给刘备回了信?”曹操瞪大了眼睛说道,显然十分的愤怒。原来,不仅这张三不是刘备的人,那荆州来的陈桢也
2024-07-11 22:30:25 wang
石韬回到家中后表示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又在桌上比划着问道:“接下来,刘将军派来的人会怎么与我联系,需要我注意什么?”张谦微微一笑:“我在信里只表达了一个意思。……司空府内,那和石韬打交道的人正站在曹操面前,同时,房间内一边站着程昱,一边站着曹丕满宠。“你说那徐庶不仅真的找到了锦袍中的密信,还按信中所写给刘备回了信?”曹操瞪大了眼睛说道,显然十分的愤怒。原来,不仅这张三不是刘备的人,那荆州来的陈桢也
石韬想问接下来怎么办,却见张谦把白绢布直接丢入火盆。
“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情,这几天正常外出,如果有叫‘张三’的联系你,不要和他说话,直接告诉我。”张谦在石韬手心中写道。
随即大声道:“这刘将军也太不小心了,新送来的锦袍居然破了这么大一个洞,一定是护送之人没保管好。”
说完,张谦拿着锦袍出门去找徐母,“母亲,母亲,帮孩儿把这衣服补一补。”
看着张谦举动,石韬这才感叹,什么叫做果断而不失缜密,慷慨而不失谨慎。
第二天,石韬正在街上一路边摊喝姜汤,他已经打听到,那陈桢原是刘表的使臣,看来刘备是在使臣路过新野的时候往里面塞了一个人或者直接收买了一个。
而此时石韬所在小吃摊正是离使臣住处最近的摊子,他已经坐了很久,这时,一个容貌不扬的男子走了过来,坐在他对面,同样要了碗姜汤,不过却没急着喝,反而坐下用手指沾着姜汤写了个“三”字。
石韬一愣,随即两人对视了一眼,石韬谨记张谦的话,什么也没说,匆匆把姜汤喝完就离开了。
回到家后,石韬把这事和张谦说了。
张谦点点头,拿出一件普通衣服,丢给石韬,让他穿着上街,“如果那人再和你接触,你就把他推雪地里或者把汤水不小心洒他衣服上,然后把这件衣服赔给他。”
石韬点点头,他知道张谦肯定把要说的写在布上,然后缝制到了衣服里。
石韬过了晌午才又出门,他没有第一时间奔赴使臣住处,反而在街上闲逛了许久,最后又回到了那处小吃摊。
“天太冷了,给我来碗姜汤。”石韬掏出一枚铜钱丢在桌上。
果然,没过多久,那先前写下“三”字的人又来了,石韬依计行事,打翻了姜汤,争吵一番后无奈的把身上的衣服赔给了对方,为了演的更真,石韬还把对方的湿衣服扒了回来。
石韬回到家中后表示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又在桌上比划着问道:“接下来,刘将军派来的人会怎么与我联系,需要我注意什么?”
张谦微微一笑:“我在信里只表达了一个意思。”
……
司空府内,那和石韬打交道的人正站在曹操面前,同时,房间内一边站着程昱,一边站着曹丕满宠。
“你说那徐庶不仅真的找到了锦袍中的密信,还按信中所写给刘备回了信?”曹操瞪大了眼睛说道,显然十分的愤怒。
原来,不仅这张三不是刘备的人,那荆州来的陈桢也是假的。
因为先前徐庶不肯接受当阳亭侯一事,曹操越想越是疑心,所以就找来程昱问计,想要试探一番,而后又找来曹丕满宠,让校事府的人安排了一出戏。
如果直接以刘备的口吻写信问计徐庶,徐庶不可能相信,因为进出邺城的事物都会受到巡查,徐庶绝对不会相信刘备会如此粗枝大叶。
所以程昱就谏言来个信中信,故意在信中留下破绽,让徐庶主动去发现锦袍中的秘信。
这样一来,更可以试探出徐庶是否还有忠于刘备之心。
而这计中计,自然会更让人信以为真。
曹操没想到的是,徐庶不仅很快发现了锦袍中的密信,而且几乎没有犹豫,就给刘备回信了。此时曹操觉得,这不仅没有把他一直以来的恩赐记在心中,更是丝毫不忌讳他的威严,简直是胆大包天,愚蠢至极。
“砰”的一声,曹操直接把茶杯砸到了地上。
“给我把衣服撕开,看看他给刘备的信件里写了什么。”
程昱接过“张三”的衣服,当着曹操的面撕开。
“哼!”曹操一看,里面果然找到了书信。
“庶与将军分别两月,心中亦是十分想念。”程昱开始念道。
曹操把头转向一边,胸口的抖动暴露了他的情绪。
恶心!
“感将军放庶北上,庶已决心不为曹操献一计一策。今夕一信,庶愿为将军再献最后一策。”
“他倒是忠心。”曹操再度冷哼一声说道。
“朝廷兵勇之多,远在你我当日计算之上;曹操南征之志,亦超当日你我想象之坚。”
“莫说将军刚及一万之众,便是荆州刘表,连同东吴孙权,益州刘璋,也难当朝廷百万大军。”
“算他明白!”曹操嘴角微微翘起,幸好当日徐庶向曹冲索要文书时,他留了个心眼,不仅送了许多过时的,还故意夸大了许多数据。
“为今之计,若不降,只能退走矣。荆州、扬州、益tຊ州皆非久留之地,只有横穿荆南,直往交州,方可得一线生机。”
“走为上计,徐庶之策,不过如此!”曹操听到这,已经完全放心了。
“此外,庶虽有拖延朝廷南下之策,扭转天下一统之机,然,只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反使得荆州百姓久陷战乱之中耳。其中详细,请恕庶不便相告,望将军念苍生百姓之苦,莫多做抵挡。”
“故弄玄虚,欺世盗名!”曹操点评道,随即又一想,“或许徐庶真有这份本事,只是真的心系荆州百姓呢?”
想想徐庶此前说出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辟天下寒士俱欢颜,曹操觉得,徐庶或许说的是真的。
“言及此,庶泣血再书,望将军莫再笔信与我。一来,母亲与友皆在邺城,实不忍害其性命;二来,曹操待我甚厚,吾不思报答已为不诚,岂敢反助他人,以做加害。”
“啊这!”曹操听到这,突然转过头,他没想到徐庶居然能在给刘备的信中提及自己对他的优待。
难道他……
最后,程昱念道:“将军知遇之恩,庶来世自当结草衔环相报,惟愿此生再不与将军相见。”
程昱:他奶奶的,这通贼的书信,怎么比我表忠心的书信还要肉麻?
众人都明白,若是再相见,便是刘备被曹操押解进京了。只是这话写下来,颇有断情绝义之嫌。
曹操则是一把坐到了椅子上:“徐庶不仅是个忠义之人,还是个厚道之人啊。他不愿意为我去对付刘备;同样不愿为刘备来对付我。我险些错怪了这样一位君子,真是大错特错。”
张谦:没想到吧,我就表达了一个意思——刘备,你不要再与我联系了,我怕曹操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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