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沉香早得过主子吩咐,走到车夫跟前递过一个荷包吩咐道:“老江叔,咱们先不回侯府,劳烦送我们去一趟西正街。老江一听去西正街这个地方便猜出夫人要做什么,接过荷包也不多话,掉转马头赶着车朝西正街而去。西正街在城西,那一片是京城官宦住宅云集之地,只不过居住在西正街的都是低品阶的官员,离皇城比较远,周围除了官宅还有多条繁华的街道,比起位于皇城周边那些豪门大宅来说多了许多人间烟火气,说得通俗些就是出门逛街买菜方
2024-07-12 23:33:09 xiaohua
沉香早得过主子吩咐,走到车夫跟前递过一个荷包吩咐道:“老江叔,咱们先不回侯府,劳烦送我们去一趟西正街。老江一听去西正街这个地方便猜出夫人要做什么,接过荷包也不多话,掉转马头赶着车朝西正街而去。西正街在城西,那一片是京城官宦住宅云集之地,只不过居住在西正街的都是低品阶的官员,离皇城比较远,周围除了官宅还有多条繁华的街道,比起位于皇城周边那些豪门大宅来说多了许多人间烟火气,说得通俗些就是出门逛街买菜方
因此靳南雪按捺下心里的不快,脸上的表情淡淡道:“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瞧这位夫人说得言之凿凿莫非夫人对此事亲眼所见?不如跟大家再说的仔细一些。”
当年原主身上发生的事靳南雪已经记起来七七八八,对于原主跟江祺的结亲心里自然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倒要看看这个秦氏当着众多贵妇的面能给她抹黑多少。
这种事即便是真的,在明面上也是极其隐晦,一个有身份的贵妇当着众人的面大谈这种是非,不管真假她自己已经抹得一身骚。
秦氏见靳南雪竟然丝毫不见难堪反而让她说得再详细一些,果然噎住了,快速扫一眼众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她暗暗咬牙把要反驳的话咽回去,明白再说下去丢脸的就是她了,狠狠地瞪了靳南雪一眼,便扭过头去不再看向这边。
靳南雪这边席上的夫人见她面色始终不变,丝毫没有因为刚才旁人的揭短而感到难堪,心里对秦氏所说的话也产生几分怀疑,大家都是人精,在苗若昕适时挑起了别的话题后便不再关注此事,除了几个对靳南雪好奇的女子偶尔看过来的目光。
“有些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上,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夫君嗜赌如命,听说这些年把她的嫁妆几乎都赌光了,还在外面欠了很多人的债,要不是她婆婆心疼儿子,她们这一房人早被詹家家主赶出府了。”
苗若昕凑近她说起秦元娘婆家的事,靳南雪听后心里舒服多了,忽然想起一事,嘴角不由露出讽刺的笑。
散席后见有人开始起身告辞,靳南雪心里有事便也随着那几个人一起向主家告辞。
苗若昕见她要走还有些依依不舍,两人自从各自婚嫁后几乎没再见过面,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她还想拉着靳南雪多说一会儿话,可见靳南雪还有事便略有些遗憾地说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跟妹妹一起告辞吧,之前听过关于你在婆家一些传闻我很是担心,如今见到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以后可要多加联系。”
靳南雪重重点点头:“我记住了,以后有机会一定会跟苗姐姐联系。”
印象中苗若昕这个姐姐对原主一直很好,以前为了维护原主甚至不惜跟靳南玥正面冲突,所以只要有机会她也想把两人的友谊继续下去。
两人一路说这话快到大门口时又跟秦元娘碰上了,秦元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于理睬她们的样子,靳南雪微微一笑上前道:
“前几日听我家侯爷提起,詹大人家的大公子之前跟他借了一千两银子,说好两个月还清,这都三个月了还不见动静,莫不是忘了?今日正好碰见詹少夫人,不知你家相公什么时候还银子?”
靳南雪说得直白并不避讳周围其他家夫人,秦元娘一听脸上顿时挂不住,这话可不是靳南雪在信口开河,刚才在宴席上苗若昕跟靳南雪小声说起秦元娘那个烂赌的丈夫时,她便想起江祺无意中跟她说起过这件事。
当时江祺对詹大公子很是惋惜,说当初两人同窗读书时有过一段情谊,如今为了千两银子恨不得跪下求他,他心里不忍便借给对方了。
靳南雪一席话引得周围几位夫人纷纷把头转过来瞧稀罕,秦元娘一张粉脸顿时如开了染坊,五颜六色变了几遍,奈何她知道靳南雪所言非虚,眼下周围这么多人看过来她根本不敢张口反驳,无奈只能憋着一口气愤愤离开。
苗若昕在一旁扑哧笑出了声:“没想到南雪妹妹如今说话如此爽利,看来比以前长进了不少,姐姐我也放心多了。”
靳南雪则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让苗姐姐见笑了,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叫她刚才不留口德?”
苗若昕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两人分开后靳南雪带着沉香坐上了自家马车。
沉香早得过主子吩咐,走到车夫跟前递过一个荷包吩咐道:“老江叔,咱们先不回侯府,劳烦送我们去一趟西正街。”
老江一听去西正街这个地方便猜出夫人要做什么,接过荷包也不多话,掉转马头赶着车朝西正街而去。
西正街在城西,那一片是京城官宦住宅云集之地,只不过居住在西正街的都是低品阶的官员,离皇城比较远,周围除了官宅还有多条繁华的街道,比起位于皇城周边那些豪门大宅来说多了许多人间烟火气,说得通俗些就是出门逛街买菜方便。
大约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西正街一户二进的小院门口,这里就是靳南雪的娘家。
掀开车帘,看着大门外匾额上简单的“靳府”两个字,靳南雪内心竟有一股激动和温馨涌了上来。沉香早就跳下车上前叩门,很快门打开只听一个仆人惊喜的声音道:“姑娘回来了,太太,是姑娘回来了。”
等靳南雪带着沉香进了院子,早有一名年约四十上下的妇人在丫头搀扶下从后院走出来,看见靳南雪,妇人激动地喊道:“阿雪,我的儿,你可回来了。”
这妇人正是靳南雪的母亲安氏,身穿一件淡青色的棉绫褙子,下面是同色的银丝挑线裙子,头上简单地挽了一个低髻,通身上下最显贵重的就是耳朵上一对赤金山茶花耳钉。
“母亲,女儿回来了。”
靳南雪压下内心的波澜迎了上去。
安氏拉住女儿的手将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一遍,再朝门外看了一眼这才发觉女婿江祺并没有跟着一起回来,脸色不由发白,急道:“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了?侯爷呢?出了什么事,她们叫你一个人回来是什么意思……”
难怪安氏紧张,在这个时代出嫁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回娘家的,必须丈夫或者夫家其他人陪同才行,再或者娘家人去婆家接回,若是女子自己突然回去多半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比如,被夫家休弃。
所以看见女儿突然回来安氏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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