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面对王盛不解且求知欲强盛的表情,温则礼缓缓说道:“陈柏融一向是趋利避害,并且最会睚眦必报了。如今这件事做到一半,他必然会因为即将到手的利益而选择退缩,所以他是肯定不会将背后的人主动供出来的,他此刻怕是十分煎熬吧?”。。。
2024-07-13 16:02:31 xiaohua
面对王盛不解且求知欲强盛的表情,温则礼缓缓说道:“陈柏融一向是趋利避害,并且最会睚眦必报了。如今这件事做到一半,他必然会因为即将到手的利益而选择退缩,所以他是肯定不会将背后的人主动供出来的,他此刻怕是十分煎熬吧?”。。。
王秘书在路过陈柏融时朝他周到地打了个招呼,随后立刻跟着温则礼出了会议室大门。
陈柏融一个人站在会议室里,心下掀起滔天巨浪,面上撕开了伪善的面具,阴沉地想道:温则礼难道是知道了那件事?看来他还是需要和那个人商量一下。
想到这儿,陈柏融神色慌张地走了出去,已经来不及计较温则礼刚才对他直呼姓名的不悦了,他走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拨通一个人的电话。
“事情好像败露了,温则礼那小子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这可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人正色起来,郑重的声音响起,“确定吗?他是怎么说的?”
陈柏融将刚才温则礼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就听见那人沉默了一会儿,重重地叹了口气,陈柏融心里更慌了,他试探性地问道:“你…难道真的知道了?”
“不排除有诈你的可能性,不过温则礼一向老奸巨猾,他可能有八分把握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我是不便出手了。”
陈柏融眼神瞬间变得恶毒,他也不傻,自己如今早就陷进去了,如果对方不出手的话,以温则礼的手段,自己肯定会被拔出来,要是这样,他的董事职位是保不住了。
陈柏融气急败坏地说道:“秦式先,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当初是你主动上门请求和我合作的,你这样就不怕我把你拉出来?”
秦式先用茶盖拨了拨茶水,在电话那头宽慰道:“哎呀,老陈,我俩呢也合作了这么久,你是什么样子的性格我也知道,为人很是爽快直率,但是你要想清楚,这件事情一旦被爆出来你的董事职位保不住是事实,但是如果你将我一同牵扯进去,那这件事办成的那些款项你不就讨不了好了?”
陈柏融狠声道:“好啊,秦式先,你居然威胁我!”
秦式先气定神闲地说道:“其中利害我都给你算清楚了,柏融啊,怎么做是你的事,你好好想想吧,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耳边没了声音,陈柏融一看电话已经被挂断,气愤地将手机摔在地上,任由它四分五裂,面目狰狞地说道:“好啊,秦式先,你居然敢这么对我,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而另一边,王秘书站在温则礼的面前问道:“总裁,难道就真的要这样提醒他吗?这样我们的计划会不会终止?”
温则礼:“你觉得陈柏融这人的性格怎么样?”
王盛:“眼高手低,狼子野心,”
温则礼眼神悠悠地落在了窗外,说道:“还差了一个。”
面对王盛不解且求知欲强盛的表情,温则礼缓缓说道:“陈柏融一向是趋利避害,并且最会睚眦必报了。如今这件事做到一半,他必然会因为即将到手的利益而选择退缩,所以他是肯定不会将背后的人主动供出来的,他此刻怕是十分煎熬吧?”
王盛听着愈发迷惑,“您的意思是陈柏融不是幕后黑手?”
温则礼轻啧一声,看着满头雾水的下属,“你觉得他有什么动机来做出损害公司利益的事?”
王盛偷偷看自己的老板,不知道怎么开口,纠结中就听见老板说道,“想什么说什么。”
王盛声音轻如蚊音,“我还以为他是对您不满,想要篡权夺位呢。”
温则礼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下属,“你觉得以他那种谨小慎微的性格会在没有经过人怂恿的情况下出手吗?”
陈柏融这人说好听点就是谨小慎微,说不好听点就是贪生怕死,温则礼当上总裁后很是清理了不少仗着自己是公司老人就不听招呼的人,但是唯独放过了陈柏融,原因就是他在公司苟了这么多年,虽然有时会冒头顶撞温则礼,但是却从没犯过什么大错,能让他放弃这么多年安稳生活做出这种事,要么就是因为野心够大,要么就是因为眼前利益够大,不过眼下自然是第二种。
王盛了然地点头,又问道:“那温总您刚说的睚眦必报是怎么回事?”
温则礼面上勾勒出一个温和至极的笑,“这件事陈柏融是没办法脱身了,但是他后面的人如果他不供出来,自然就不能被我们知晓,所以我想他们下一步的做法应该是陈柏融一人出面认罪,以保全其身后人,但是陈柏融毕竟是会被卸了职,所以心中肯定满是怨恨,你说,他会不会在一切结束后报复回去?”
王盛顺着他的讲解下去,倏地抬头看温则礼,眼里满是敬佩,嘴里称赞:“温总,您可真是高啊!”
温则礼早就听过千百次类似的称赞了,因此心中没有半分波动,如此轻而易举地参破了他人的计谋,温则礼反倒是觉得有些无趣,他看了看表,站起身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
“温总慢走。”王盛低下头说道,待温则礼走出办公室的门,王盛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眼神负责,心里暗道: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曾无数次庆幸自没有和温则礼为敌,不然,一定会被玩得连渣都不胜吧。
温则礼坐在车上,像是不经意地问道:“夫人在家干什么?”
驾驶位上的司机目不斜视地回道:“今下午管家为她请的老师到了,直至五点才离开,夫人此时还待在练功没有出来。”
温则礼闻言生出一些兴致,他骨节分明的玉手撑住下颌,漫不经心地想道:跳舞啊,不知道是什么样。
于是在抵达庄园后,温则礼叫司机将他放在门口后再去停车场。他慢慢地穿过花田,停在了透明玻璃房外。
房里的女子舞姿轻盈,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一头长发黑如瀑布倾泻而下,舞姿步步生莲,摇曳飞舞似山中纷飞的蝴蝶,又像是山谷里不通人事的精灵,一个转身,纤纤玉手顿住,露出如玉盈盈的素靥。
林宜棠一个抬头,正好对上门外人的视线,两人都纷纷愣住,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片刻后,温则礼率先回神,他将手放置在嘴前轻咳一声,眼神飘忽不定,移向另一侧,“跳得不错。”
林宜棠闻言欣喜,虽诧异温则礼会说出这样的话,但还是回答道:“谢谢你的夸奖。”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林宜棠有些受不了这氛围,于是礼貌问道:“你…怎么来后院了?”
温则礼回道:“我在这儿养了一片花田,过来看看它们的现状。”
“噢~,薰衣草很漂亮。”林宜棠了然,朝他笑道。
面前的女孩儿双眼像月牙儿般弯起,一双碧波般清澈的眼睛里盛满笑意,显得那样的灿烂热烈。
温tຊ则礼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砰地跳着,一下又一下,像是要跳出胸膛。
多年来荒芜沉寂的山终于下起了春雨,长出了一朵绚烂娇美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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