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祁邈也不看他,将林斐然随身携带的咖色小包挂在架子上,语气肯定,“如果你把休假的时间都正常留出来,应该很快也能遇到真爱。常泽昀自从进部队,一年到头顶天才回涟城五日。常母早逝,常父几年后另娶,于是就多了一个小十五岁的弟弟。他看不惯常父的做派,二人关系不睦,父子俩相处成仇人。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领着林斐然进里间,“嫂子,快进来坐。林斐然进去后才发现祁遐竟然也在,她看到二人就起身道:“二哥,二嫂。“遐宝,
2024-07-13 19:48:12 xiaohua
祁邈也不看他,将林斐然随身携带的咖色小包挂在架子上,语气肯定,“如果你把休假的时间都正常留出来,应该很快也能遇到真爱。常泽昀自从进部队,一年到头顶天才回涟城五日。常母早逝,常父几年后另娶,于是就多了一个小十五岁的弟弟。他看不惯常父的做派,二人关系不睦,父子俩相处成仇人。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领着林斐然进里间,“嫂子,快进来坐。林斐然进去后才发现祁遐竟然也在,她看到二人就起身道:“二哥,二嫂。“遐宝,
晨光大亮,玻璃门上被室内的暖意蒙上一层薄雾。
林斐然半梦半醒翻了个身,手背感受到一侧竟有暖意,她顿时睁眼,才发现祁邈居然也未起床。
慢半拍的思绪追赶上来,才记起今天是周六,祁邈不用上班,并且还安排了一些行程。
自从放假搬到涟滨雅苑后,祁邈忙于工作,几乎连续一周早出晚归,林斐然已经习惯睡醒后他已离开这件事。
正在手机上翻看股市的祁邈注意到动作,微侧眼眸,“醒了?祁太太睡眠质量不错,看来是每天都能睡到九点半。”
林斐然有点囧,把脸埋进带有清香的被子里,声音闷闷传来,“冬天不赖床,天打雷劈!”
那人不疾不徐,“只是冬天?”
好吧,应该是所有没有早八的日子。
祁邈放下手机,掀起被子将她抱在怀里,轻声解释道:“不tຊ是介意睡懒觉,而是没有吃早餐,对身体不好,笨宝宝。”
林斐然被戳中痛点,也就不再辩解,探出头看着男人,理直气壮,“不是说中午有聚餐吗,你怎么也不叫我。”
“十二点离现在也还早。”
“化妆、做头发、试衣服……嗯,还有吃早餐,哪里早啦?”刚醒时的尾音带了点甜,听上去像在撒娇。
祁邈被勾得有些心痒,怕被她看出身体反应,起身就要下床,“家里的佣人有会做造型的,你可以找她们帮忙。”
林斐然闻言也便不再着急忙慌,跟着一起掀开被子,两个人并肩在浴室镜子前洗漱。
电动剃须刀的轻微颤音响起,她扯下一片洗脸巾擦干净脸上的水珠,抬头看到他下巴上的半圈泡沫,噗的笑出声来:“哈哈哈,祁邈,你好可爱啊。”
林斐然踮起脚尖,凑近时还能嗅到剃须膏的薄荷清香,“像圣诞老爷爷。”
祁邈怕泡沫溅到她眼睛里,微微避开角度,话中含笑:“那你是老太太,我们天生一对。”
她被她信手拈来的情话说得有些脸红,转身躲去衣帽间消化淡定。
几分钟后,祁邈也进来换衣服。
林斐然刚刚涂完水乳,透过镜子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粒粒解开睡衣扣子,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休闲裤衬衣。
他脱下睡衣,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正要将那件衬衣套上时,像突然发现她的目光,斜睨过来,“喜欢吗,祁太太?”
林斐然在擦护手霜的动作不知不觉就慢下来,直到祁邈正对自己后,那八块腹肌更是让人挪不开眼睛。
原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是这么个意思。林斐然心想。
于是曾经被胡颖带着看过的某些小说片段也开始具象化,直到祁邈开口才大梦方醒。
她不再看镜子,低眸仔细抹匀护手霜,“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那边似乎轻呵了一下,林斐然竖起耳朵要听后面的动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起。
他应该已经穿好衬衣,然后朝她走来。
林斐然正襟危坐,祁邈弯腰在她颊边拓下一吻,“不逗你了,我去外面换,顺便帮你叫人来。”
他果真两袖清风般拿上衣服离开,留下林斐然还在为着那枚吻而意乱神飞。
有人帮忙卷头发、搭配衣服、化妆,速度的确比想象中要快许多。
黑色的长直发难得烫了大波浪,内搭是一件杏色毛衣,配咖色半身长裙,外面是同色系的千鸟格大衣。
她没有耳洞,所以是用那条紫藤钻石项链来点缀出颜色,以免单调。
合上抽屉前,林斐然拿起那只丝绒盒子,将婚戒戴好。
因这上面的钻石太过华丽,在学校时她是收起的,但祁邈却从未取下过。
早餐是汪姨拿手的小笼包、清蒸虾饺和绿豆粳米粥,搭配上她自制的桂花蜜,清甜可口。直到腹中被填充过,林斐然才觉得身心自内向外全部复苏。
临出门之际,祁邈将林斐然原本准备的高跟鞋换成平底短靴,“穿这个更舒服。”
她身高166cm,但站在将近189cm的祁邈旁边还是显得娇小,不过短靴确实更为舒适保暖,所以林斐然没有推辞。
去的地方是一家叫“悦藻”的茶楼,牌匾上这两个字用的是瘦金体,笔锋奇劲,却又透着蓬勃生机。
直至抵达四楼包间,开门便见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在绘作一幅傲雪寒梅工笔画,看到旁边所题的两行诗,林斐然才知道那牌匾出自这人之手。
祁邈介绍道:“这是谢之霖。”
听见动静,又有两名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屏风后的房间走出来。
祁邈以颔指向先出来的那名长相斯文儒雅,戴着银边眼镜的男人,“这是于颂。”
随后是另一位,“这是常泽昀。”
林斐然知道,涟城有四大世家,祁谢于常。
祁家居首,不必多说。
谢家是书香门第,上个世纪就出过许多名人作家及学者。
于家虽世代从商,却在关键时刻以举家之资投身救国。
常家在军区很有威信,常家的祖辈个个都是将军英雄,直到现在也还有子辈投身报国。
林斐然笑道:“你们好,我是林斐然。”
谢之霖还在将画卷上色,所以没有开口。
倒是常泽昀三步迈作两步,围着林斐然打了个转,随后拍了拍祁邈的肩膀,“可以啊二哥,不声不响就娶了这么一个大美人回去,你倒是功成身退了,留兄弟几个还打光棍呢。”
祁邈也不看他,将林斐然随身携带的咖色小包挂在架子上,语气肯定,“如果你把休假的时间都正常留出来,应该很快也能遇到真爱。”
常泽昀自从进部队,一年到头顶天才回涟城五日。常母早逝,常父几年后另娶,于是就多了一个小十五岁的弟弟。
他看不惯常父的做派,二人关系不睦,父子俩相处成仇人。
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领着林斐然进里间,“嫂子,快进来坐。”
林斐然进去后才发现祁遐竟然也在,她看到二人就起身道:“二哥,二嫂。”
“遐宝,你也来了。”她随着家里人的叫法称呼祁邈。
“他们都是大老爷们,我怕二嫂一个女将输了气势。”
祁遐亲昵地挽住林斐然,带她来到步步锦窗扇前的两把海棠交椅上坐下。
林斐然回头,见祁邈正挽起袖子预备为几人烹茶,索性没有扭捏不肯。
交椅中央是一张同材质的海棠纹方桌,上面没有摆花瓶,却是一缸金鱼。
林斐然垂眸细细辨认后,种类纷杂,有文鱼、睡鱼、蝴蝶鱼、水晶鱼等。
她弯了弯璨瞳,“小队文鱼圆似蛋,一缸新水翠于螺。原来是这样的景致啊。”
祁遐有些心不在焉,“二嫂就是厉害,我对着它们只会说可爱、好看。”
林斐然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去,才发现这处位置可以直接望到外面的那张大书桌。
谢之霖应当已经绘完,正在将笔放进荷叶型的青釉笔洗中,随后取出两枚玉章拓印在左侧。
他举手投足间气质出众,是真正褒义上的皎如玉树。
祁遐看得出神,连林斐然一直面带兴味的打趣也未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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