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可是她好累啊,每天只能在笼子里面,还要关注着主人的情绪。她没有自己的时间,没有自己的世界也没有了自我。就连她以为自己遇到的那一缕阳光也很快被乌云遮挡,最后这一缕阳光甚至直接化为了利刃扎在了自己身上。可是也挺好的啊,因为解脱了……眼泪流进了发间,安漾初的手慢慢落下,她不再抵抗也不再期待,无悲无喜,只是平静的等待着死亡。她现在的样子好像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死亡,反而是什么她所憧憬和期待的世界一般,一种从
2024-07-14 22:34:22 xiaohua
可是她好累啊,每天只能在笼子里面,还要关注着主人的情绪。她没有自己的时间,没有自己的世界也没有了自我。就连她以为自己遇到的那一缕阳光也很快被乌云遮挡,最后这一缕阳光甚至直接化为了利刃扎在了自己身上。可是也挺好的啊,因为解脱了……眼泪流进了发间,安漾初的手慢慢落下,她不再抵抗也不再期待,无悲无喜,只是平静的等待着死亡。她现在的样子好像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死亡,反而是什么她所憧憬和期待的世界一般,一种从
看着眼前这一幕,司衒执也勾起了一个讽刺的笑意,他转身重新看向安漾初:“看到了么?你是不是很蠢,这样的人也能骗你。”
安漾初低眸不再言语,也不会声嘶力竭的去质问。但是司衒执还嫌不够,他伸手抬起了女人的下颚:“你现在还在意他吗?要为他求情吗?为了他甚至以那样的方式取悦朕,承受着朕的怒火,安漾初,你傻不傻?”
“刚刚听见他做的选择了吗?他为了自己的一只手不要你了,甚至愿意牺牲你的命。”司衒执就是故意的,故意的磨灭她心里面那最后一丝幻想,逼着她认清现实……
安漾初缓慢的抬起头,她看向司衒执,眼里无波无澜。那一瞬间,就连司衒执也愣住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安漾初……
“那你要杀了我吗?你会要我的命吗?”安漾初的声音很平静。
司衒执看着她不说话。
“他选了二,你要杀我吗,你杀了我好不好?”安漾初笑着,但眼泪却夺眶而出,滴落在了司衒执的手上,那一瞬间的灼热让司衒执的心动了动。
“你想死?”司衒执声音微冷。
“杀了我……”安漾初望着他,这是她第一次看向司衒执眼里没了恐惧。
司衒执似乎是被激怒了,原本钳住她下巴的手慢慢滑在落到了她的脖颈(geng)处。
安漾初感受到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在那一瞬间,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缓缓的从她的眼角逃了出来,还留下了一条很明显的泪痕。
司衒执的手开始收紧,窒息感侵占至她的全身,可是安漾初的身子却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她可以解脱了是吗?
一年多以前,她被太后看中送进皇宫,给了一个才人的位份。可是……所有人都能欺辱于她,哪怕是最低等的宫人。
因为是太后的关系,司衒执对她怀着深深的恨意,每次都会想方设法的刁难他。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太后的“奸细”,是太后特意派到司衒执身边膈应他的存在。
司衒执无数次折磨着她,宫人无不怠慢着她,后妃无人不踩着她,欺辱着她……
宫里面的日子水深火热,无人帮她,她只能一次次默默的承受着。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司衒执待会好像慢慢的改善了很多。
他不会再和以前一样对自己动辄责罚打骂,可是他总是会一遍遍向自己索取,哪怕她不愿,哪怕她次次求饶。
再后来,司衒执给她升了位份,也给了她宠爱。安漾初在后宫里面一时间风光无限,成为了所有人艳羡的对象也是最不能招惹得罪的人。
不仅如此,司衒执还专门为安漾初造了一座宫殿,那就是承欢殿。所有人都觉得安漾初最得盛宠,可是那只是他们以为,而安漾初自己很清楚的知道,她怕司衒执,怕他怕到了极致。
司衒执给了很多别人没有的东西,但是很凶,也有着很强的占有欲。甚至不允许她与别人多说几句话,否则就会受到惩罚。
在这之后,安漾初好不容易学乖了,偏偏孟长青又找上了门来,在他一次次的花言巧语下,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关心的安漾初沦陷了……
可正因为如此,司衒执的偏执欲却到达了顶峰,甚至会把锁起来,还专门为安漾初打制了一副锁拷。
安漾初就好像一只被司衒执精心养在精致的笼子里面的一只高贵的鸟儿。
可是她好累啊,每天只能在笼子里面,还要关注着主人的情绪。她没有自己的时间,没有自己的世界也没有了自我。
就连她以为自己遇到的那一缕阳光也很快被乌云遮挡,最后这一缕阳光甚至直接化为了利刃扎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也挺好的啊,因为解脱了……
眼泪流进了发间,安漾初的手慢慢落下,她不再抵抗也不再期待,无悲无喜,只是平静的等待着死亡。
她现在的样子好像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死亡,反而是什么她所憧憬和期待的世界一般,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席卷全身。
可是就在她等待着解脱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那双手慢慢的松开了。
安漾初睁开眼睛,她发现司衒执已经把手收回了,接着还听他说了一句:“朕不会让你就这样死的,你想都不要想!”说着,他就解开了绑在安漾初身上的绳子,随后将人抱了起来。
“把他带下去!”司衒执冲着下面吼了一声。
接着宫人便上前要把孟长青带下去,可是孟长青却急了:“陛下,你说了要放过我的,陛下!陛下!”
“聒噪,割了舌头泡酒给他灌下去。”司衒执随意下达了一个命令。
孟长青想要求饶的,可是还没等他说几句,宫人就手起刀落,割了他的舌头。因为司衒执抱着安漾初且是背对着他的,所以安漾初虽然听见了孟长青的惨叫声,但是也没看见下面究竟是何情景。
可是对于刚刚司衒执的命令她却是听的一清二楚,还有刚刚那个场面,她对司衒执的恐惧怕是又上了一个台阶。
司衒执没有多留,他看了一眼怀里面抱着的女人,随后就进了大殿。
安漾初被他放到床榻上坐好,她不敢说话。司衒执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反倒是径直的就拿过床头的药膏,接着就将安漾初的手拉了过来。
安漾初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被绳索绑着,或许是因为绑的太紧了,加上自己还剧烈挣扎过,所以手腕上已经有了很重的一圈勒痕。反观刚刚被司衒执掐着的脖颈都没有留下丝毫印记,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用力。
“朕只给你一天时间”司衒执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安漾初也没有明白他说的意思,好在他又接着道:“今天朕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明天若是还是这副要死不活,调整不过来的样子,那朕不妨帮你。”
哦……是自己的样子啊,他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应该很倒胃口吧,安漾初心里默默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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