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到了花小舅家门口,敲了好几下门,才有人来开门。门刚打开,就听见一夸张的声音,“哟,那阵风又把三姐吹来了?”说话的是花小舅买来的妻子孙氏。孙氏要比花氏年轻几岁,不过她相貌一般般,容长脸丹凤眼鹰钩鼻薄嘴唇,加上人有些刻薄,常年耷拉着一张脸,看上去倒像比花氏年老好几岁。她从上至下扫视花氏母女,看到花氏手中拎着的竹篮,眼角忽然就舒展了几分,“哎哟,你说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快进来。。。。
2024-07-15 10:32:26 xiaohua
到了花小舅家门口,敲了好几下门,才有人来开门。门刚打开,就听见一夸张的声音,“哟,那阵风又把三姐吹来了?”说话的是花小舅买来的妻子孙氏。孙氏要比花氏年轻几岁,不过她相貌一般般,容长脸丹凤眼鹰钩鼻薄嘴唇,加上人有些刻薄,常年耷拉着一张脸,看上去倒像比花氏年老好几岁。她从上至下扫视花氏母女,看到花氏手中拎着的竹篮,眼角忽然就舒展了几分,“哎哟,你说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快进来。。。。
阿庆的跛脚小舅舅家住豆香村,和花氏的娘家在同一个村庄。
花家共六个儿女,四个女儿两个儿子,小儿子花怀民左脚天生跛足,从出生就不受花父花母重视,过得比四个姐姐日子还不如。
成年后花父出了十两银子给他买了个逃荒的女人做媳妇,两人成亲过后立马就被花父分出去单过了。
幸好花小舅跟着村里的老人学了点木工手艺,他自己存了点银钱,在豆香村村尾建了几间茅草屋,花小舅人非常勤奋老实,经常会帮乡里乡亲免费打些小物件之类的,村里人对他也不错,有活都会主动上门关照他,渐渐的日子也就过了起来。
到了花小舅家门口,敲了好几下门,才有人来开门。
门刚打开,就听见一夸张的声音,“哟,那阵风又把三姐吹来了?”
说话的是花小舅买来的妻子孙氏。
孙氏要比花氏年轻几岁,不过她相貌一般般,容长脸丹凤眼鹰钩鼻薄嘴唇,加上人有些刻薄,常年耷拉着一张脸,看上去倒像比花氏年老好几岁。
她从上至下扫视花氏母女,看到花氏手中拎着的竹篮,眼角忽然就舒展了几分,“哎哟,你说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快进来。”
说着从花氏手里接过竹篮,笑着将两人迎了进去。
“阿庆,叫人。”花氏拍了拍阿庆的后背。
“小舅母。”
“哎,小丫头挺乖,自己去找泽泽玩。”孙氏抬手指了指院子一角。
泽泽是花小舅和孙氏唯一的女儿,今年四岁了。
花泽泽此时正蹲在院脚一棵榆钱树下玩蚂蚁,见阿庆过来,她眼睛亮晶晶的,笑眯眯叫阿庆姐姐。
“地上脏死了,走,洗手去,姐姐给你吃糖。”
花泽泽泥呼呼的小手朝阿庆摸来,阿庆特别嫌弃地避开了。
阿庆熟门熟路打了水过来给她洗手,换了两道水。
看得孙氏直啧啧,“乡下丫头爱什么干净,浪费水,对付对付得了。”
阿庆才不理她。
白爷爷说每个人都要讲卫生,爱干净,才不会经常生病。
花泽泽长得一点都不像孙氏,倒是跟花小舅长的很像,那五官和脸盘子,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花小舅。
花家人生得都漂亮,花小舅也不例外,花泽泽自然也长得非常漂亮,五官小巧精致,可爱极了。
阿庆舍不得这么漂亮的妹妹生病,手指缝缝都给她清理得干干净净。
洗完手擦干净,泽泽张大嘴巴,“啊,糖糖,姐姐给糖糖吃。”
阿庆从小布包里翻出一颗饴糖,剥开油纸放进她嘴里。
“甜不甜?”
花泽泽幸福得闭上了眼睛,“甜,姐姐,糖糖真好吃。”
“给你,偷偷藏起来以后吃哦。”阿庆又悄悄的塞了五颗糖到她手里。
“庆宝,你怎么来了,跟你娘一起吗?”
阿庆正跟泽泽说着话,就见院门被打开,一个身着短褐衣衫的年轻男人扛着一堆工具进门。
男人身姿挺拔,五官标致端正,忽略掉他走路有些异样的腿脚,就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年轻人。
“小舅舅!我跟娘一起来的。”阿庆高兴地叫他。
花小舅点了点头,伸手揉了揉阿庆的苞苞头,同样也很开心,“你爹身体都好全了吧?”
“早就好全了,现在看上去很正常。”阿庆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花小舅连连点头。
花氏早听到声响出来。
“三姐。”
“怀民回来了,过来三姐跟你说点事。”
花氏把花小舅拉了过去。
“她娘,去做几个菜,三姐和庆宝吃完饭再走。”花小舅回头吩咐孙氏。
孙氏甩了他一个白眼,径自走进厨房,锅碗瓢盆摔得震天响。
“吃什么饭,说会儿话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人等着照顾呢。”花氏连忙说道。
花小舅脸色也不tຊ太好,不过当着花氏的面,他也不想骂人。
“姐,别管她,她就那德行,吃完饭如果天色晚了我送你们回去。”
花氏摇摇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是一锭银子:“给,这是之前借你的银子,收好。”
“不是才借了五两吗,怎么给这么多?”花小舅连连推辞,借五两还十两,就是放印子钱都没这么多啊。
“哎呀这是你姐夫让给的。”花氏直接把银锭子塞他手里。
说着花氏抹了抹眼泪:“你姐夫被征兵了,四弟也跟着去呢,家里就剩一堆妇孺幼小,你姐夫希望你方便的时候能照拂一下。”
如果可以,她是真不想相公去当兵。
明明跟新来的高大人关系也不错,再捐些银钱出去,就可以不去参军,偏偏相公跟着了魔一样,无论如何都要去参军。
连年纪这么小的四弟也被他带走了,可怜的老四,这么小年纪,上战场不给别人送人头吗。
“姐夫被征到哪里可有说?”花小舅连忙问。
光是打仗就没有不凶险的,不过到哪些地方当兵,在谁的手下当兵也有讲究。
“没说,我也不知道。”花氏失落地摇了摇头,她只知道参军打仗凶险,哪里知道这些。
“姐,姐夫拳脚功夫不错,既然已成定局,你也别太忧心了。指不定姐夫自己也想参军干一番事业呢。”
端看他姐夫那样子,就不是个安于现状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日子的人。
花氏点点头,把银子又重新塞回他手里。
“自家人帮点忙怎么能给钱呢。”花小舅推了过去没有。
“自家人推来推去就没意思了啊。”花氏直接塞他怀里了,好一番劝解才劝住。
“行了,我也就过来跟你说说事儿,该回了。”花氏抹干净眼泪,招手叫阿庆过来。
花小舅好一阵挽留,花氏都拒绝了。
无奈,花小舅包了一大包葵瓜子给阿庆路上吃,送两人到村口。
再回到家,就见孙氏抱着手靠着门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本来就穷鬼一个,偏生还有那些日子过得比咱家还好的亲戚来打秋风,说吧,这回又借了多少银子?”
花小舅看着她那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三姐是来还钱的,你胡说八道什么!”
“哟,原来是来还钱的啊,银子呢,拿出来看看。”孙氏明显不信。
“赶紧烧饭去吧,泽泽都饿了。”
花小舅懒得理她,转身抱起泽泽逗她玩。
“赔钱货一个,饿一下又不会死。”孙氏不屑地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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