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来不及给自己披上一件外套,打了车直奔汉莎会所。换上工作服,昭昭问到今晚要见的人的确在这里谈公务,她对领班白姐说,“那个房间我来负责好吗?”白姐忍不住逗她:“小家伙终于开窍啦?”指的是昭昭终于觉悟了,要给自己找一个靠山。昭昭只是笑笑,“对啊。白姐挥挥手,示意她赶紧给客人送酒进去。昭昭推着车进包厢的时候,很容易找到那个人,因为他是坐在最中间的核心人物,说是众星捧月也不为过。她小心翼翼地把酒水推过去,
2024-07-15 20:17:49 xiaohua
她来不及给自己披上一件外套,打了车直奔汉莎会所。换上工作服,昭昭问到今晚要见的人的确在这里谈公务,她对领班白姐说,“那个房间我来负责好吗?”白姐忍不住逗她:“小家伙终于开窍啦?”指的是昭昭终于觉悟了,要给自己找一个靠山。昭昭只是笑笑,“对啊。白姐挥挥手,示意她赶紧给客人送酒进去。昭昭推着车进包厢的时候,很容易找到那个人,因为他是坐在最中间的核心人物,说是众星捧月也不为过。她小心翼翼地把酒水推过去,
昭昭也还记得当时周凛安的表情。
他大概是很难理解会有女人这样对他讲话,他那种身份的人,大多数情况下,女人们都该为他前仆后继地争风吃醋,但她那态度多少是有点不知好歹了。
小敏也不理解:“嫁给姓周的多好啊,财富权势地位,哪一样没有?”
昭昭说:“我不喜欢他。”
她这就是没有被社会毒打过,小敏摇摇头,懒得再说她。
下午昭昭回到医院时,瑞瑞和临床的小病友在看小猪佩奇。
昭昭亲亲他的额头,就去主治医生办公室了。
赵医生看他们姐弟俩无依无靠很可怜,之前说过劝昭昭放弃治疗瑞瑞的话,现在也不说了。
她给了昭昭一线生机,“你去仁德医院找姚励谦,兴许他能救瑞瑞。”
仁德医院是成人医院,不治疗小孩,昭昭用瑞瑞的身份证都挂不了号,最后只能用自己的身份证抢了一个姚励谦的特需号。
转眼到了周六。
这天天气不太好,阴云密布,看起来又要下雨了。
下午四点多,昭昭抱着瑞瑞从仁德门诊出来,一脸苦闷,眼泪涨满眼眶。
五分钟前,她被姚励谦骂了一次,给小孩看病不符合规定,她还用自己的身份证挂号,姚励谦的脾气和他的医术成正比,骂得她头都抬不起来。
“姐姐不哭了。”
瑞瑞拿手扒拉昭昭脸上的眼泪,小嗓音软糯乖巧:“这个医生不看,我们,看别的医生。”
昭昭抱着瑞瑞在仁德医院花园里哭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走,她就在那里等姚励谦下班。
将近六点钟,姚励谦从门诊楼出来,昭昭赶紧抱起瑞瑞追上去。
等她追到停车场,她又看到那辆特殊牌照的车子。看着姚励谦上了车,她放慢了脚步,然后止步于百米之外。
昭昭可算知道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看姚励谦和周凛安谈笑风生,举止亲密,就能看得出来他们二人关系匪浅。
可是那天晚上,她在周凛安面前出言不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光是想想,脸上就滚烫滚烫的。
如果周凛安现在人站在她面前,她肯定再说不出当时那样的话来了。
昭昭在路上给瑞瑞买了一个小猪佩奇棒棒糖,姐弟二人笑呵呵地回到病房。
早就有人在等他们了,是一身名贵套装的乔素心。
“妈妈。”
“妈妈!”
昭昭和瑞瑞,一个冷淡,一个高兴,瑞瑞笑弯了眼睛跑过去抱住乔素心的腿,撒娇:“妈妈不忙了吗?妈妈终于有时间来看我了吗?”
乔素心也心酸。
既不愿和瑞瑞亲近,又不忍看孩子可怜巴巴的模样,纠结许久,倒是把他抱起来揉了揉,“乖,以后妈妈经常来看你。”
安顿好瑞瑞,乔素心把昭昭拉到外面去:“这两天我没找你,不是我原谅你了!昭昭,你知道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嫁进周家吗?!”
昭昭不想和她说话,垂眼看着地面。
乔素心笑了笑:“你不理我也行,但你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如果你不听话,我们母女以后就……”
昭昭冷不丁打断她:“你知道仁德医院消化科主任姚励谦和周凛安是什么关系吗?”
乔素心一愣,随即便答:“好像是他亲舅舅。”
昭昭:“哦……”
乔素心看她心不在焉的,属实有些生气:“昭昭,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昭昭这才回应她一句:“知道了。”
.
“市气象局19时发布,今晚最低气温9摄氏度,最高气温12摄氏度,有中到大雨……”
昭昭离开医院时,住院大楼液晶屏正在播放天气预报。
她来不及给自己披上一件外套,打了车直奔汉莎会所。
换上工作服,昭昭问到今晚要见的人的确在这里谈公务,她对领班白姐说,“那个房间我来负责好吗?”
白姐忍不住逗她:“小家伙终于开窍啦?”
指的是昭昭终于觉悟了,要给自己找一个靠山。
昭昭只是笑笑,“对啊。”
白姐挥挥手,示意她赶紧给客人送酒进去。
昭昭推着车进包厢的时候,很容易找到那个人,因为他是坐在最中间的核心人物,说是众星捧月也不为过。她小心翼翼地把酒水推过去,给大家倒酒。
这间包厢的人不是来寻欢作乐的,是正经商务洽谈,气氛也就严肃了点。昭昭听见他们话里行间都在说“其森制药”,拿分酒器的手不由自主停了停。
身前的男人从她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她,她的表情自然落进了眼里,随着打火机啪嗒一声响,男人点燃了指尖的烟。
昭昭下意识抬眸和他对视,便听他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卖惨,这工作是非做不可?”
周凛安嗓音磁性低沉,其他人在说事情,只有昭昭听得见。
昭昭给他倒酒:“我需要钱。”
周凛安人坐在那里慵懒随意,暗色灯光下,连西裤褶皱似乎也都多了几分暧昧,昭昭人就在他腿边,像极了角色扮演的女仆和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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