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然而只喝了两口,桑星月挣扎得太厉害,撞翻了药碗,桑星月也跌倒在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发生了何事!”沈栖月抬眸便见萧淮复来了。正要问问他是怎么管束下人的,便听见桑星月传来痛呼一声。垂眸一看,便见桑星月的手心满是鲜血。方池见状连忙前来将桑星月给搀扶了起来。“你的手怎么了?”桑星月怯怯地看了沈栖月一眼,哽咽着说:“夫人说我给她下药,逼我喝了这药……”说罢,她扑通一声朝萧淮复跪下。泪流不
2024-07-16 16:45:36 xiaohua
然而只喝了两口,桑星月挣扎得太厉害,撞翻了药碗,桑星月也跌倒在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发生了何事!”沈栖月抬眸便见萧淮复来了。正要问问他是怎么管束下人的,便听见桑星月传来痛呼一声。垂眸一看,便见桑星月的手心满是鲜血。方池见状连忙前来将桑星月给搀扶了起来。“你的手怎么了?”桑星月怯怯地看了沈栖月一眼,哽咽着说:“夫人说我给她下药,逼我喝了这药……”说罢,她扑通一声朝萧淮复跪下。泪流不
几个丫鬟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这种情况。
顿时窘迫万分。
头都不敢抬,连忙跑走了。
沈栖月神情淡然,拿帕子擦了擦湿润的头发,整理了一番。
随后桑星月上前来道歉,“夫人对不住,几个丫鬟不懂事,夫人莫怪。”
沈栖月擦着头发,并未回头,只是淡淡道:“看来你们东厂的规矩也不是那么严。”
桑星月低着头,眸光微暗,“她们都不知道督主娶亲一事。”
“太过突然一时接受不了,也不怪她们。”
闻言,沈栖月不禁嗤笑一声:“原来督主娶亲还要先让她们接受啊?”
桑星月低头不语,沈栖月没能看到她的脸,但看言行举止,不像是普通丫鬟。
“我的房间在哪儿?”沈栖月问道。
“夫人随我来。”
随后桑星月带着她前往了她的房间。
也在观雪苑内,房间位置比较偏僻,但胜在安静。
观雪苑也比她想的大得多。
在房间熟悉了一会,一位蓝衣内侍送来一碗汤药。
“夫人,这是督主吩咐奴才送来的避子汤。”
沈栖月微微一怔,看来这内侍知道萧淮复是假太监。
那应是萧淮复极其信任的人。
“这避子汤有几人知晓?”
方池恭敬道:“这药是奴才亲自准备的,并无旁人知晓。”
“我知道了。”
她端过汤药一饮而尽。
方池收起空碗准备离开时,沈栖月问道:“我还有内伤未愈,不知东厂内有没有药材?”
方池答道:“有的。”
“夫人可有药方?”
沈栖月便将药方递给了他,“有劳了。”
方池接过,态度恭敬,“夫人稍后。”
没一会,汤药便送来了,沈栖月闻了一下,的确是她的药方。
动作倒是挺快。
刚喝完避子汤不久,沈栖月担心药效有冲撞,便没有立即服下。
不久,桑星月送来了饭菜,一一摆到桌上。
袖间有细微药粉抖落,正好落入她的药碗之中。
沈栖月脸色一变,一把抓住了桑星月的手腕,感到诧异又可笑。
“当着我的面给我下药,你胆子不小啊!”
桑星月顿时小脸煞白,惶恐不安地摇头,“夫人何意?我何曾下药?”
“没下?那你把这药喝了!”沈栖月目光锐利的盯着桑星月。
见她眉目凌厉,不似寻常丫鬟那般低眉顺眼,看似柔弱的神情,盈盈落泪的眼眸里却暗藏着几分野心。
这还真不是个普通丫鬟。
竟敢当着她的面给她下药,未免也太不把她放眼里了!
“我没有……”桑星月声音带着哭腔。
沈栖月冷漠端起药碗,“既然说没下药,那你为何不敢喝?”
桑星月却只是一味的委屈,“我没有下药,夫人为何污蔑我?”
沈栖月懒得与她废话,掐着桑星月的下巴,便将药给她灌了下去。
然而只喝了两口,桑星月挣扎得太厉害,撞翻了药碗,桑星月也跌倒在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发生了何事!”
沈栖月抬眸便见萧淮复来了。
正要问问他是怎么管束下人的,便听见桑星月传来痛呼一声。
垂眸一看,便见桑星月的手心满是鲜血。
方池见状连忙前来将桑星月给搀扶了起来。
“你的手怎么了?”
桑星月怯怯地看了沈栖月一眼,哽咽着说:“夫人说我给她下药,逼我喝了这药……”
说罢,她扑通一声朝萧淮复跪下。
泪流不止地恳求道:“是奴婢不好,是奴婢没伺候好夫人,督主恕罪!”
她嘴上说着恕罪,可实际上并没有半点惧意。
沈栖月眉头紧皱。
“我亲眼所见,你还狡辩!”
“我为何要污蔑你一个丫鬟?”
萧淮复面色阴沉,怒斥一声:“够了!”
“沈栖月,你不要没事找事!”
听见这话,沈栖月不禁感到可笑,“什么?我没事找事?你东厂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
“她给我下药,你说我没事找事?”
萧淮复却神色不悦地看着她,“桑星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怎么给你下药?”
说罢,萧淮复侧目看了一眼方池,“带她下去包扎。”
“是!”
被如此冤枉,竟还只是因为一个丫鬟,沈栖月心里腾起一股怒火。
“萧淮复,你……”
然而她的话还未出口,便被萧淮复一把掐住了下巴。
他倾身逼近,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几分冷意,嗓音充满危险:“你要搞清楚自己在东厂的位置。”
“不要无事生非。”
“本督没空陪你折腾!”
说完,萧淮复冷冷地松开她,转身离去。
沈栖月惊在原地。
这萧淮复变脸还真是快,上一刻还与她炙热缠.绵,下一刻就警告她搞清楚自己在东厂的位置。
她这所谓的督主夫人,像是一个玩物。
连一个丫鬟都能欺负到她头上来。
这丫鬟到底是什么来历?
她阖眸一算。
却看见了幼年的桑星月,在一个很大的府邸生活着,喊一位将军模样的男子为爹爹。
之后便是连天战火。
她爹似乎是死在了战场。
忽然她脑袋一阵发晕,便睁开了眼。
这桑星月竟是将门之女,可即便爹死了,也不至于流落到东厂来当丫鬟,她来东厂必定还有别的原因。
不过她这段时间算得太多,似乎有些消耗过度了,明显感觉到身体承受不住。
以前师父让她每天只算一卦,看来也不是全无道理。
思来想去,她想她还是得跟萧淮复谈谈。
忽然一个身影进入房内。
一名嬷嬷满脸不耐烦,动作冷漠地收走了她桌上的饭菜。
语气也透着几分不悦:“督主吩咐,今后我来伺候您,星月送的饭菜既然您吃不惯,那我重新给您换。”
“这儿的人都叫我陈姑。”
“夫人乐意怎么叫都行。”
沈栖月不禁蹙眉,这陈姑为何也对她意见颇深的样子?
陈姑很快就送来了新的饭菜。
然而摆上桌,那盘子里,就两个白面馒头。
看起来还是放了两三日的那种。
“你就给我吃这个?”沈栖月难以置信。
岂料陈姑冷笑一声,一把端走了馒头,“夫人不喜欢,那就别吃了。”
沈栖月忍无可忍,怒拍桌子,“萧淮复呢!我要见他!”
陈姑态度冷傲,阴阳怪气道:“督主事务繁忙,可没你这么闲,去挑一个丫鬟的刺!”
“这东厂里的人都命苦,不干活就没饭吃,可不像您,金尊玉贵的。”
“嘁,也就您是侯府千金,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还能恬不知耻地嫁进来。”
“我要是你啊,早一头撞死去了!”
沈栖月听着她的讥讽,不禁攥紧了手心,目光深邃地打量了一番。
冷笑一声:“你的确是该死了!”
这陈姑眼下发黑,眉间血光,眼中浊气,已活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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